“哈哈哈,不錯,那我現在就放了你。”季錦筠說着,将男人的啞穴點了一下。
“咳咳咳咳,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此時男人剛剛被解開穴位就連連朝着季錦筠說饒命。
“首先第一個問題,關于我的妹妹,怎麽樣才能夠将我妹妹的神志恢複?”季錦筠問着這個男人。
男人倔強的将頭轉了過去:“這個我就不能說了,萬一我說了你把我殺掉怎麽辦!”
季錦筠這個時候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你說什麽?現在你居然還想着拿我的妹妹來威脅我,你信不信現在我就讓你變成太監!”季錦筠說這話的是時候一點都美譽開玩笑的語氣,她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男人,眼中閃爍着殺機。
“我我我”男人此時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東西了,看着眼前的季錦筠突然之間有點心虛。
“我可以把我的妹妹帶回去,至少沒有了你之後,沒有人可以再控制我的妹妹了,如果你還在,那說不定就會是一個禍害所以!”季錦筠将手中的銀光掏了出來,冰冷的劍芒一下子就刺的男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頭上的兩根釘子!隻要将頭上的兩根釘子給拔掉,就不會受我的控制了!”男人幾乎是叫着将這個答案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季錦筠将自己的銀光收回了自己的刀鞘之中,對着男人又踢了一腳,确保男人不會有足夠的體力逃跑,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到了季涼的身邊,季涼這個時候可不安分,一直在地上挪動着,見到季錦筠的時候,還想用牙齒咬季錦筠,季錦筠被吓了一大跳,轉過去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的後背立刻就冷汗密布,直接對着季涼說了一句:“一切聽你眼前的人的話!”男人說完這句話之後,意識到季錦筠已經将這個目光收了回去了,這個時候才長歎了一口氣,心裏暗暗地罵着:“媽的,這哪裏是一個小女孩啊,簡直就是一個母夜叉!”男人當然不敢将這個話給說出來,隻能在心理默默的說。
“很好。”季錦筠不禁對這個男人的反應能力很是滿意,但是随即也體現出來了一點:一般這樣的人都很圓滑,不容易控制。
季涼這個時候果然很聽話的就不動了,任由季錦筠撫摸着自己的腦袋。
“你說的那三個釘子在什麽地方我怎麽沒有看到?”季錦筠在季涼的頭上摸了有好一會兒了,但是在季涼的頭上,卻是連一點釘子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個.”那個男人有些難受的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你是不是在蒙我啊?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不然的話,嘿嘿嘿。”季錦筠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小刀子,對着男人惡狠狠的笑着說。
“别别别,姑奶奶,我現在就告訴你,有一根是在靠近耳朵的地方,還有一根是在頭頂,再一根是另外一邊的耳朵那邊。”男人哭唧唧的把左右的東西都供了出來,心想這遇到的都是些什麽人,一般的不都是殺人滅口嗎?這位姑奶奶倒是好,居然要讓自己變成太監!
季錦筠此時才從男人那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小刀放了回去,專心緻志的蹲下來對着季涼的腦袋一陣摸索,過了一陣子之後,季錦筠的手終于摸到了幾個硬邦邦的東西,中間腦袋頂上的這根針明顯的要大些,而兩耳旁的要稍微小寫,季錦筠摸着摸着,心漸漸的就沉了下去,季涼還是一個小孩子,這種方法直接将這麽厚的針直接放了進去,說不準是要對季涼産生什麽不可逆的影響的。
季錦筠此時又将目光放到了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我的祖宗,你又怎麽了,如果你想救你的妹妹的話,現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你妹妹頭上的那幾根針拿出來啊。”男人見季錦筠此時又将目光轉到了自己這邊,他的内心不由的發憷,心想着這個小姑奶奶莫不是又想到了什麽新的法子要整死自己。
“我現在隻問你一句,這些東西會不會對我妹妹産生影響?”季錦筠冷着臉問道。
這一問,男人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他看着季錦筠有些不敢說話,要說影響的話,以往被他用這種方法試過的人沒有一個活着的,這自然也不知道這影響究竟是什麽。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男人有些無奈的擺了擺自己的手,其實他剛剛想和季錦筠說沒有什麽影響的,但是随即轉念一想,要是季涼被救了之後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那不就完蛋了嗎,然後這個小祖宗不就又要把自己給變成太監了嗎?
“你自己的東西,你自己怎麽還不知道!”季錦筠這個時候有些氣急了,她抓住了男人的衣領,直直的将男人從地上拖了起來,男人的雙腿已經被季錦筠給廢了,所以這個時候完全沒有辦法掙紮。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能從我的手段之下活下來的人怕是也隻有季涼一個了,其他沒有人活着将這三根針取下來過啊!”男人一臉無奈的說道。
季錦筠見男人這個時候真的不像是騙人的,于是重新将男人給放了下來。
“要是我的妹妹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第一個拿你陪葬!”季錦筠惡狠狠的盯着男人看了一會兒,才重新回去幫季涼想辦法去了。
季錦筠在草地上坐下,并且對着季涼說道:“像我這樣盤腿坐,背對着我!”季錦筠沉聲道,說完,季涼便按照季錦筠的話背朝着季錦筠坐了下來。
“現在隻能試一試我的方法了。”季錦筠咬了咬牙,一隻手放在季涼的後背,一隻手摸向了季涼的頭頂。
但是季涼究竟會怎麽樣,還是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