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錦筠,你們是要現在就走嗎?不要在醫館裏住個一天等到天亮了再走嗎?”掌櫃的此時也是出現在了季錦筠的旁邊,問道。
“對的掌櫃,我們現在回家還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辦的,所以不得不先走一步。”季錦筠朝着掌櫃的拱了拱手說道。
“好,那我就不留你們了,你們自己路上小心!”掌櫃的看了季錦筠一眼說道,随後便轉身進入了後院,估計又是看自己的夫人去了。
“周亞楠,這段時間好好的照顧你的掌櫃,知道了嗎?”季錦筠看着周亞楠意味深長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季錦筠姐姐,你爲什麽要說這樣子的問題啊。”周亞楠嘴上答應着,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好奇,爲什麽季錦筠要說這些話。
“沒什麽,你隻要記住了就好了,過幾天我就會回來,三天之内,你一定要将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好嗎?”季錦筠用很認真的眼神看着他說道。
周亞楠被季錦筠的這番話說的一愣,他從來都沒有被人委以重任的,人們都以爲他性子跳脫,做事情總是做不好,這次突如起來的照顧掌櫃和看好小醫館的重任莫民奇妙的就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這種感覺.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掌櫃的,看好小醫館的,在你不在的這幾天中,一定會好好的完成任務的!”周亞楠說着,神色鄭重的看着季錦筠,并且用右手豎起了三根手指頭,做出了發誓的形狀。
“我相信你。”季錦筠最後留下了這幾個字,就帶着季涼和北山走了。
周亞楠望着季錦筠的背影,一個人想了很多。
“姐姐,你爲什麽要讓周亞楠去照顧掌櫃的?難道掌櫃的最近出事情了?”季涼此時也是非常的好奇,她繞着季錦筠不停的轉圈圈,渴望從季錦筠的嘴中得到答案。
“對的,掌櫃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麽人,可能就是上次我們将他夫人救出來的那個一夥的人吧。”季錦筠說道,她看了一眼北山。
“你是說?”北山也是記得上次和季錦筠一起營救的掌櫃夫人的那回事兒。
“掌櫃夫人中的可不是一種毒,而是一種蠱。”季錦筠對着北山和季涼說道。
“蠱?蠱是什麽啊,姐姐?”季涼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蠱這個東西,所以現在格外的好奇。
“我聽說過蠱,但是蠱這個東西不是隻有南疆才會有的嗎?難道那個人是南疆的?”北山不知道從那段記憶之中搜刮到了關于南疆的蠱毒這樣的一段記憶。
“蠱,就是用特殊的方式和符咒,讓各種蟲子在一個地方厮殺,最後活下來的那個煉制成蠱,殺傷力極大,一般都是用人血喂養的。”季錦筠簡單的和季涼解釋了一下關于蠱的知識。
“蟲子?”季涼一聽見蟲子二字,立刻就露出了惡心的表情。
“對的,但是你可不要小看這個蟲子,這可不是一般的蟲子,這種蟲子,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一般的方法,根本殺不死它們!”季錦筠此時又補充了一句。
“什麽?這種蟲子這麽恐怖的嗎?”季涼一聽到這個蟲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是世界上多幾個這種樣子的蟲子,那整個世界不都是亂套了嗎?”季涼恐懼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看着季錦筠,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我的傻妹妹,剛剛北山都說了,蠱這種東西,隻有苗疆才有,而且苗疆的人也不一定全部都學這種東西的,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季錦筠非常理解季涼現在的心情。
“但是掌櫃夫人是不是就中了這種東西,我們這邊現在也有了不是嗎?”季涼的語氣中帶了一點哭腔。
“好啦好啦,這不是還有我嗎?姐姐會保護你的呀。”季錦筠此時已經不知道怎麽安慰自己的妹妹了,隻能這樣講。
“季涼,你這麽膽小的啊。”北山這個時候撓了撓自己的鼻子說道。
“你我這個不是膽小!我..我我”季涼這個時候想要辯解,但是愣是說不出話來,本來沒有被蠱蟲吓哭的季涼現在居然被北山給氣哭了。
“嗚嗚嗚嗚,姐姐,你看看北山,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負我!”季涼跑到了季錦筠的身邊抱住了季錦筠哭道。
“好了北山,你和季涼較個什麽勁兒。”季錦筠瞥了一眼北山說道。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現在我們來談談掌櫃夫人身上的蠱蟲?”北山也是不好意思的說,他看着季涼,内心裏還有一絲愧疚的感覺。
“嗚嗚嗚嗚。”季涼這個是時候也不知道爲什麽還在抹着眼淚。
“好啦,季涼,這次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麽說你的,下次我再也不會了,你别哭了好嗎?”北山的心中特别的苦惱,他是真的知道這個小祖宗不好惹了,一惹這個小祖宗,季錦筠果斷的就不會理自己。
“要是再有下次.我.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你的”季涼擦着哭紅的小眼睛說道。
“好了好啦,我知道啦,我發誓,下次再也不惹季涼小寶貝生氣了,好不好。”北山笑眯眯的看着季涼,神情非常的誠懇。
“好吧,這次就先原諒你好了。”季涼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說道。
“季錦筠,這下你不會生我的氣了吧,我們現在來談談蠱蟲的事情,有沒有什麽解決的方法?”北山談到正經的問題的時候還是比較認真的。
“方法倒是有一個的,隻是這種方法比較的危險,而且稍微不注意的話,人也是會出事兒的。”季錦筠有些擔憂的說道。
“恩?是什麽方法?”北山問道。
“方法就是,一個人割破自己的手腕放在受害者的嘴巴前,用鮮血的味道将蟲子給引出來,蟲子出來的瞬間一定要立馬抓住,不能讓蟲子鑽到另一個人的身體中,“不然的話就相當于蟲子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體上,另外一個人就會出現夫人出現的這種狀況,而且,一旦出現了這種情況,第二個人,必死無疑。”季錦筠說道,此時北山已經被這個惡毒的蠱術給惡心到了。
“這些人真的是不要臉,怎麽能這麽惡心人呢!”北山吐了一口口水,想想這些弄蠱術的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所以我們現在要怎麽辦?難道真的就用這個方法嗎?”北山此時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季錦筠說道。
“對的,現再除了這個方法已經沒有其他的方法了,我已經給了老闆三顆藥丸,這三顆藥丸可以阻止掌櫃夫人體内的蠱蟲繼續作亂,但是最多三天,三天之後必須解毒,不然也是白搭。”季錦筠的臉上一臉嚴肅的樣子,這樣子就等于是将别人的生命握在了自己的手上,這種感覺可謂是非常的不好了。
“現在沒有什麽别的方法可以用了嗎?”北山在一次試探的問道。
季錦筠看着北山,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現在隻有這麽一種方法可以用,那我們就直接用這個方法就好了啊。”季涼此時聽見了季錦筠和北山的對話,直接過來就說道。
“姐姐,北山哥哥,其實你們原本就不需要有太多的心裏負擔,因爲掌櫃夫人原本就命在旦夕了。”季涼是局外人,和掌櫃的也沒有什麽過多的接觸,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能就是說的這個意思吧。季涼一邊吃着自己的手上的東西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