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剛剛想要幹什麽的來着啊?”季錦筠此時的聲音冰冷冰冷的,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勢從季錦筠的身體中散發了出來,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季丫和許氏都覺得自己渾身都冰冷冰冷的,好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裏面一樣。
“季錦筠,你抓着我娘的頭發做什麽,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目無尊長你知不知道!”季丫這個時候也已經急了,但是看着季錦筠這個兇狠的樣子,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不敢對季錦筠怎麽樣。
“你你要是再不松手的話我可是就要把這個事情告訴爺爺了!”說着,季丫竟然拿出了季三貴來當擋箭牌。
“你們把我們姐妹倆當成是什麽了?是工具還是什麽?要是你不把我們當成人,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對你們客氣。”季錦筠手上的力氣一點都沒有減少,反而越拽越厲害,直接把許氏的發髻給拽了下來。
“啊!”許氏大叫一聲,肥胖的肉在身子上由于劇烈的疼痛抖動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待宰的肥豬。
“你這個臭丫頭,居然敢這麽對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許氏被疼痛還有折磨已經折騰的不像樣子了,這個時候也是完全沒有一點害怕的心理了,直接就沖着季錦筠打了過去。
季錦筠看見許氏發瘋的樣子,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
“就受到這麽一點小小的鞭打,你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你有沒有想過,以前你對我們姐妹倆做的究竟都是一些什麽事情。”季錦筠先将季涼推到了一邊。
“涼妹兒,你現在現在旁邊看着,不要過來,我怕傷到你。”季錦筠看着季涼說。
“好的姐姐,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到旁邊去。”季涼在和季錦筠練過武術之後也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于是很心安的就站到了一邊。
“季錦筠,你這個賤蹄子,你以爲你自己是誰,隻不過是一個沒有人要的野丫頭而已,你那裏來的自信!”許氏一邊罵着,嘴裏的唾沫星子不停的噴濺出來,原本就肥大的身軀,這個時候更是肉都在身上抖動着。
“我的天哪,你知道你現在像是個什麽東西嗎?你現在就像是一個發怒的老母豬,而且還是最胖的那種,你要是自己不覺得,你完全可以自己照一下鏡子,就像那種在街上搶不到吃的的老母豬在發飙。”季錦筠一邊說着一邊笑着,在一旁聽着的季涼也是忍不住就笑了出來,自己的姐姐罵人也是越來越厲害了。
許氏被氣的臉都青了,她瘋狂的抓着自己的頭發,但是還是不能解了自己内心的憤怒。
“啊啊啊季錦筠,你這個賤丫頭,我現在恨不得就殺了你!”許氏一邊說着,一邊披頭散發的朝着季錦筠又打了過去。
“你覺得你現在這個失去理智的樣子能打得過我?還是說你是想憑借着你這肥胖的身材把我打敗呢?”許氏沒有停下手上的攻擊,但是這些攻擊都被季錦筠很輕易的就躲開了,季錦筠找準機會,拉住了許氏的手腕,輕輕的一捏再朝着下面一折。
“啊啊啊啊啊。”殺豬般的聲音又再次從茅草屋中傳了出來。
“這隻是一次警告,你們要是再想要到我們這裏鬧,這個手就是你的後果,知道了嗎?”季錦筠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看着許氏痛苦的樣子,内心突然有些開心。
“你”由于疼痛的緣故,許氏現在已經恢複了清明,她捂着自己的手臂,不敢再多說些什麽,就是怕季錦筠這個時候再發瘋。
“母親,我們現在就走吧,這個季錦筠實在是太恐怖了!”季丫顫顫抖抖的靠到了自己母親的身邊,對許氏說道。
“走”許氏眼神中充滿了對季錦筠的恨意,她狠狠的看了一眼季錦筠說,然後便在季丫的攙扶之下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小賤蹄子,你不要以爲這次的事情就這麽完了,我一定會回來找回公道的,你給我等着。”許氏走出了屋子好遠才敢說出了這麽一句狠話,就是怕季錦筠再打她,這一頓打可是不輕,至少得要修養個一百天才能好了。
北山躲在屋子後面,悄悄的把頭露出來了一點,他聽見了許氏的聲音在不斷的遠去,于是就從屋子後面露出了身形。
但是這個時候誰也沒有發現,季丫居然在往這邊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見了北山。
“季錦筠,季錦筠,你沒有事情吧,我剛剛看到是你的大伯娘來了對嗎?”北山進了屋子,說道。
“對的,剛剛就是我的大伯娘來欺負我和季涼來了,不過我也不是什麽軟柿子仍人蹂躏的!”季錦筠想到許氏就來氣這個時候就朝着北山說道。
一邊說着,一邊查看着季涼身上的傷勢,季涼身上沒有什麽傷,隻是有一處地方在掙紮的時候被撞破了一點,季錦筠這個時候也是放心了下來。
“我知道你是一個連狼都打得過的人,怎麽可能懼怕這兩個人呢?”北山笑着說,剛剛那個胖女人在屋裏制造出來的動靜北山不是沒有聽得到的,受傷的都是胖女人,一聽聲音,北山就在心裏爲胖女人默默地祈禱。
“北山哥哥,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呀,身上爲什麽都是傷?”季涼見到了北山,便問道。
“還有,姐姐,你昨天晚上又去哪裏了,我今天剛醒就發現屋子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季涼有些氣鼓鼓的說着。
“還不是北山闖的禍,要不是昨天晚上他出去沒有回來,也就不會在山上遭遇狼群的襲擊。”季錦筠白了一眼北山說道。
“什麽?狼群?這個山上的狼群可是格外的兇狠的呀,一般遇到狼群的人是沒有人可以活着出來的呀!”季涼驚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