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的是要恭喜季姑娘了。”南宮容雪笑着說到。
“謝謝南宮姑娘的祝福。”季瑾筠回答着。
畢竟南宮容雪對自己的稱呼沒有什麽問題,說的也都是吉祥話,季瑾筠當然不能太過苛刻,隻是這時間真的要趕不及了。
“你不要着急,肯定能趕上的。”炎烈天看出來了季瑾筠的慌張,于是就好心安慰到。
南宮容雪看着炎烈天,自己肯定是要跟随着他的說法,于是也就湊了過去勸着季瑾筠。
“好啦,我知道了。”季瑾筠其實心裏還是很激動緊張,所以他們那些勸自己的話他都聽不進去。
“不要慌啊,這些事情都是小場面,季姑娘肯定可以應付過來的。”南宮容雪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放在了季瑾筠的手上。
“好。”季瑾筠點了點頭,但是很不喜歡别人和自己有肢體接觸,于是就默默地把手抽了回來。
一路上南宮容雪都在喋喋不休的問這問那,她最主要的想法也是和炎烈天多一些溝通。
炎天野實在是無奈得很,對于這張說話說也說不完的嘴實在是沒有半點喜歡的感情在裏面,厭惡的情緒倒是增加了很多。
炎烈天比較有耐心的回答着南宮容雪的話,季瑾筠則是坐在那裏緊張地準備着自己一會兒要說的類似演講的東西。
“季姑娘,我聽宮裏說國主給你做了一件衣服,上面繡着金色的鳳凰,今天怎麽沒有穿過來呀?”南宮容雪問到。
季瑾筠一提這個就感覺傷心,眼神明顯黯淡了下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衣服不知道被什麽人給毀了。”炎烈天表情嚴肅地回答着。
“這怎麽可能呢?那衣服那麽貴重,一定要好好徹查。”南宮容雪立馬也皺起了眉頭。
“我已經讓李公公去辦,希望回去之後可以調查出來一些眉目。”炎烈天說。
“李公公是屬于禦前軍機處的,交給他可以放心嗎?”南宮容雪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放在了炎烈天的手臂上。
季瑾筠坐在那裏一句話都沒說,隻是觀察着對面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南宮容雪手放在炎烈天身上的時候故意去看了一眼季瑾筠,眼神裏洋洋得意,就像是在炫耀着什麽一樣。
季瑾筠自然是沒有任何感覺,炎烈天的胳膊自己又不是沒有摸過,再說她也不想挎着他。
“内務府這幾天比較忙,宋公公沒有時間去管這個,再說據目擊證人反應,那幾個家夥是翻進牆的,很有可能他們會武功。”炎烈天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我可以幫這個忙啊!”南宮容雪立馬上來毛遂自薦。
她希望自己可以幫助國主排憂解難,順便也掩蓋了自己犯罪的真相,畢竟那個把衣服剪掉的罪魁禍首是她。
“交給你?這不好吧?”炎烈天微微蹙起了眉頭。
“我對後宮的事務比較熟悉,在裏面也住了這麽多年,交給我絕對沒問題的!”南宮容雪看着炎烈天的眼睛說着。
炎烈天其實覺得這樣不妥,畢竟南宮容雪不是他後宮的人,讓他去做這件事情一定會引來很多的诟病,别人一定會傳一些流言蜚語。
“不是隻有國主上心季姑娘的事情,我也很擔心季姑娘的事兒,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也一定不會讓季姑娘受委屈。”南宮容雪信誓旦旦地說着。
“這……”炎烈天還是支支吾吾的。
“你就交給她吧。”季瑾筠說到,她其實也不是好心,爲的就是能夠有幾分鍾的安靜片刻。
這個衣服已經沒了,不管到底是誰做出來的這件事情查出來也毫無意義。
如果要是位高權重的人炎烈天肯定動不了,如果要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或者太監,頂多就是把他們的頭給砍了,這樣也是毫無意義的,畢竟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所以無所謂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畢竟今天就要穿這件衣服,已經穿不到了就無所謂是誰做了這件事。
“謝謝季姑娘!”南宮容雪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好吧,容雪你辦吧。”炎烈天這才松口,同意了南宮容雪的請求。
炎天野在一旁笑了笑,他把頭歪在了一,隻是覺得車上的一切可笑滑稽,尤其是那個心懷鬼胎的女人。
季瑾筠看了一眼炎天野,這個八王爺有趣的很,總是笑而不語,眼神裏充滿了參透性,感覺他可以看透一切,可就是什麽都不願意說出來。
“你笑什麽?”季瑾筠拍了拍炎天野,總覺得他笑中藏着秘密。
“你可記得我們的約定,到時候不要反悔,也不要怪我。”炎天野閉着眼睛雙手叉腰,閉着眼睛想要好好的歇一歇。
季瑾筠這才想了起來,自己還要學唱戲呢,不過必須要調制出來一個與衆不同的屬于炎天野的味道。
“你相信我,我肯定會讓你滿意的。”季瑾筠拍了拍炎天野的肩膀,家人就像是好兄弟一樣。
“我等你。”炎天野睜開了眼睛,笑嘻嘻的看着季瑾筠。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炎烈天對他們的談話充滿了好奇,于是就想要問一問。
可是季瑾筠打死都不許炎天野往外說,就是害怕炎烈天吃醋,想要給自己要一個屬于他的,那季瑾筠可就難辦了。
“你倆再這麽對孤孤可要生氣了。”炎烈天皺眉,臉上滿滿的苦惱。
炎天野笑而不語,季瑾筠一直阻止,可是炎烈天卻非要想知道。
炎天野沒有辦法了,偷偷的湊到了炎烈天的耳邊,輕輕的不知道呢喃了一些什麽,炎烈天這才開心的笑了出來。
“你告訴他什麽了?!”季瑾筠立馬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一副想要和炎天野一絕高低的樣子。
“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炎烈天和炎天野兄弟倆異口同聲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