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金琳因爲不想讓季太師再那麽過分而跟他鬧掰,季太師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一切都被暴露,而季太師能确定自己在喝醉的那晚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就想着要殺她滅口。
自己動手太過愚蠢,所以季太師又想到了一招借刀殺人,衛淵凝到目前爲止都是一個沒什麽經驗的人,自己認他這種小喽啰犯一些錯誤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衛淵凝絲毫沒有意識的自己周圍将要發生危險,他當時身邊除了白墨以外還有一個心腹,名字叫做何須枕,是一次衛淵凝外出的時候認識的,衛淵凝本來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當時他跳下馬車救了何須枕的命,這個小子從此以後就跟在了衛淵凝的身邊,覺得自己要補償回去。
何須枕其實就是一個傻實誠的人,腦子不會轉彎,但是爲人特别的耿直,白墨聰明伶俐一些所以一直在外面忙别的事情,衛淵凝帶着何須枕在身邊幫忙一起處理這件事。
季太師花重金雇了一幫土匪流氓,讓他們每天都蹲守在暖春閣,一邊不停地給暖春閣制造混亂和麻煩一邊盯着衛淵凝,等過一段時間之後隻要發現機會就揭穿衛淵凝是皇宮裏的人這件事,讓大家對他都有所忌憚,也讓阮金琳對他有所防備。
很快就等來了這樣的機會,那幫人做的很成功,衛淵凝的确是暴露了身份,阮金琳也不太希望衛淵凝再過來,和他談了一次之後衛淵凝還是依舊執着,阮金琳沒有辦法也就隻好派人人看着他。
傳言中阮金琳是有兩個妹妹的,可是這兩個妹妹從來都沒有人見過她們到底長什麽樣子,也沒有人知道她們的行蹤,隻知道這兩個妹妹是一對雙胞胎,比阮金琳要小挺多,阮金琳之所以做這個工作也完全就是爲了可以賺到更多的錢養活她們三個人。
爲了讓妹妹們可以正常地長大,阮金琳費勁心思的一直保護着她們兩個人,甚至都沒有讓她們出去上學而是重金請了一位先生。
季太師想要來一出大戲,他讓那幫流氓和土匪制造混亂,居然沒有想到這些蠢貨根本就沒有腦子,把自己的事兒完全給壞了,分明隻是想讓他們制造一些小的混亂,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直接綁架走了阮金琳的兩個妹妹。
這幫土匪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們都知道阮金琳有權有勢又有錢,希望可以趁這次的打劫撈一筆,加上在季太師那裏掙的錢,這樣下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了。
季太師爲了之後可以讓自己不被懷疑,于是就買通了阮金琳身邊最好的得力助手老周,這個老周和阮金琳的關系非常好,阮金琳就把他當做是親伯伯一樣的看待。
季太師命令老周殺掉衛淵凝,隻要找準一個機會下手這件事情是相當容易的,再加上這暖春閣人也多,季太師也會想方設法幫老周擺脫嫌疑,到時候會給他一大筆錢夠他回老家養老了。
老周瞧準了一個時機決定對衛淵凝下手,一開始本來想要毒害他的,卻沒有想到謀害不成,便直接拿刀去行兇,結果傷害到了衛淵凝的下屬何須枕,何須枕胸口被狠狠刺入了一劍,直接當場就失去了性命,衛淵凝悲痛欲絕,再怎麽說這也是一條人命,怎麽可以說沒就沒呢?
通過這種種的事件,季太師把所有的證據都推到了衛淵凝身上,這麽一來阮金琳失蹤的兩個妹妹也全部怪罪給了衛淵凝,阮金琳找到了他去質問,渾然不知的衛淵凝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還覺得何須枕的死是阮金琳指使的,畢竟自己這邊調查到的證據也全部都指向了她。
兩個人就這樣因爲季太師在中間坐的局而變的反目成仇,一直到迄今爲止阮金琳都從來沒有給過衛淵凝好臉色看,這種根深蒂固的仇恨就像是鑄造在了兩個人的心底,一點兒緩和的餘地都沒有,即便是以後他們想明白了這件事情,也因爲他們是互相棋盤上的那步對峙棋而變得不會原諒。
“這些故事您怎麽從來不和我講呢?要是早點告訴我的話就好了。”白墨爲剛剛誤會了衛淵凝而感到抱歉,關于何須枕的事他回來之後别人也隻和他說那是一場意外,過多的就沒有了解了,現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中難免會有一些沉悶。
衛淵凝歎了口氣,眼神呆呆的看着前方,他現在有一點想何須枕,那個憨憨的傻小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投胎到一戶好人家,真希望他下輩子可以過得無憂無慮。
“季太師真的是個很難應對的對手,都已經這麽長時間了,他當時積累的一切還沒有完全揮霍空,雖然已經有了削弱的迹象,可是他終究對于我們來說,對于國主來說都是一個隐患。”衛淵凝喝完了酒,看着阮金琳的方向歎了口氣,帶着白墨離開了這裏。
衛淵凝一開始其實是想要幫着季瑾筠說一說,結果阮金琳對自己的那個态度就能知道她心中還是有恨,畢竟應該是她的兩個妹妹,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人屬實難過。
衛淵凝現在要是替别人說什麽的話一定就是火上澆油,季瑾筠估計成功的幾率就更低了,還不如讓她自己去努力。
“今天怎麽這麽晚?”季瑾筠好奇,她那小狗鼻子一聞就可以聞出來酒味,這個不老實的男人絕對偷偷背着自己出去喝酒了。
“我和白墨出去喝了兩杯,我倆心血來潮。”衛淵凝打着馬虎眼,畢竟要是說出來真相自己還什麽也沒做季瑾筠一定會懷疑,她這小心眼兒可不是一般人敢恭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