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筠笑了笑,衛淵凝這個家夥還真的是孩子氣到不行,估計是看自己都和炎烈天跑了覺得孤立無援,就開始了各種作妖,連朝都不上了還真是膽大妄爲。
炎烈天頭疼的不知道要怎麽辦,現在以季太師爲首的一撥人都以爲國主拉攏不住任何人的人心,現在就連衛淵凝都離他而去了,肯定從今天早上開始衛淵凝的家門口就堆滿了季太師的人,他們想要彈劾衛淵凝加入自己的隊伍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衛淵凝會不會真的答應了。
“不出七日,保證讓他乖乖給你上朝去。”季瑾筠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自己對于這種紛争還是比較自信可以解決的。
炎烈天覺得季瑾筠就是在說大話,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松呢?自己都想不出來任何辦法,男人都好面子,他們肯定都是在等待對方松口,可是兩個人如果都這麽想還怎麽解決呢?
衛府。
果然不出炎烈天所料,這門口的馬車停了好幾輛,衛淵凝怕是在極少情況下才能看見這樣的架勢。
“将軍,怎麽辦啊?我們一直躲着也不好吧?”白墨看着門口前來看望的人們就覺得頭大,他和衛淵凝已經一天都縮在屋子裏不敢出門了,今天早上不上朝其實最害怕的也是這個,衛淵凝可不希望被季太師直接攔截談話,能夠避免當然是要避免一下。
“那怎麽辦?躲着最省事了。”衛淵凝一邊翻看着手機的書一邊品着茶,他難得有這樣惬意的時光在家裏潑茶賭詩真的應該好好享受享受。
衛淵凝現在天天都在思考季瑾筠,她這個女人真的是謎一般的存在,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幹嘛,自己挺想去宮裏看看的,可是又好于面子沒有辦法。
“報!”一個侍衛急匆匆的就跑了進來,差一點就一頭栽到了地面上。
“屁股着了火麽?這麽急幹什麽?”衛淵凝還以爲又是哪一家的大人過來找自己聊天了。
“北邊金陵城牆遭到了外族人的功打!他們已經開始放火燒城池了!”侍衛如實禀報,這消息的确來得太突然,敵軍似乎也是想突然趁其不備的來這麽一下,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衛淵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立馬計劃着去金陵城池看一看,從京城到金陵怎麽也得騎馬三天三夜才能到,衛淵凝決定現在就去。
“将軍,咱們得進宮通報國主才能走啊,這是必須要走的程序,要不然出不了關。”白墨看着已經收拾好騎上大馬的衛淵凝提醒到。
雖然很不想進宮,可是這件事情有不得不如親自去辦,于是衛淵凝直接揚鞭啓程,奔着皇宮一路飛馳。
“國主,衛将軍來了。”李公公進大殿通報。
季瑾筠看了炎烈天一眼,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季瑾筠就趕快跑到了測殿的屏風那裏躲起來。
“讓他進來吧。”炎烈天對李公公說。
衛淵凝一臉的凝重,他已經身披戰甲準備出征,向炎烈天報告完了現在金陵城池那邊的狀況,衛淵凝等待着國主可以給他下達令牌。
“你不用去了。”炎烈天坐在龍椅上一副不慌不忙的表情,實則他的心裏已經慌張的不行,敵軍攻擊城牆,他們這一次居然采用火攻,金陵那邊的天氣本來就幹燥,再加上城牆附近全部都是樹木,這麽看來很快就會被攻打下來的。
“什麽?”衛淵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已經派了甯達将軍,我自己也會親自上陣鼓舞士氣。”炎烈天說的一句話都沒有假,他和季瑾筠的計劃本來是騙衛淵凝自己真的上場殺敵,結果卻遭受了暗算險些就丢掉了性命,這麽一來衛淵凝肯定會着急的不得了,到時候大家互相給雙方一個台階也就過去了。可是炎烈天這次真的做了決定,他一定要自己親自上陣,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在百姓心中的威信在高一等,不僅這樣還可以籠絡士兵們的心,這種一箭三雕的好事他一定要做,即便是真的受傷也在所不惜。
衛淵凝覺得炎烈天簡直就是在胡鬧,攻擊金淩城池的敵軍兇得很,手裏拿的都是一些精良的武器,這可不是鬧着玩開玩笑,炎烈天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那該怎麽辦?
“衛将軍請回吧,這次不用你親自上場了,相信我一定沒問題的。”炎烈天看完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大殿。
留下衛淵凝一個人獨自在風中淩亂,他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既然炎烈天如此這般,自己也不必趕鴨子上架,于是他絲毫不做挽留的離開了。
“趕快收拾東西去金陵,再遲一些的話可能城池就要被别人攻下來了。”炎烈天這次要帶着季瑾筠,雖然說這軍營也不能帶女人的規矩是他定的,可是這次屬于特殊事件,他讓季瑾筠女扮男裝同自己一起前去。
快馬加鞭經過了兩天半的時間,季瑾筠和炎烈天終于到達了金陵,甯達将軍已經在這裏安好了營紮好了寨,面對敵軍的強勢攻擊,自己家的軍隊屬實抵擋不住,如果沒有更好的策略可能金陵就要淪陷了。
事不宜遲,甯達和炎烈天開始讨論戰術,季瑾筠這個時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她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于是來到了給受傷士兵治療的那間帳篷前。
看着一個個被火燒傷的士兵,他們的情況有的嚴重有的還算能看的過去,那些稍微嚴重一點的身上差不多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身體已經燒傷了,燒傷的疼痛是特别難忍的,看着他們在那裏忍耐季瑾筠真的心裏特别難受,仿佛那傷口就疼在自己身上一般,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