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馬就帶着風清和人過來,想要替季瑾筠解決這一次的事情。
不管季瑾筠怎麽對他,但是他心裏面始終把季瑾筠放在第一位,如今遇到了問題,他自然要替她好好的解決。
如今他這不是帶着人過來替她撐腰了嗎?
“見過太子殿下。”季瑾筠禮貌又疏離的,對沈逸凡行禮。
“這位就是季家的少爺吧,我倒是有些好奇抓人總得給個理由,你是爲什麽要把季家的這兩位姑娘給抓起來呢?”沈逸凡笑着問着季瑞澤,可是那笑意卻覺得非常的滲人。
“他們兩個做錯的事情本來就應該抓起來再說了,不過就是遠房的親戚不入流的小姐罷了,又怎麽能夠騎在我頭上?”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季瑞澤依舊沒有看清楚形勢。
于說有些無語,面對沈逸凡小孩子般的行爲,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要不然你把他關幾日就放了吧!”季瑾筠在這個時候并不想立很多的仇人。
“就這樣輕饒了他嗎?”沈逸凡在這個時候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季瑾筠。
看着神色淡然的沈逸凡季瑾筠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他還是沒有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
“太子殿下!”夏葉芝得到消息以後匆匆的趕了過來。
“見過太子殿下,不知道犬子究竟是怎麽得罪太子殿下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把他給抓走。”夏葉芝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的替自己兒子求情。
她知道如果兒子被抓進了大牢裏面,就算是她給夫君說了,恐怕也幫不上什麽忙。
話說,季瑾筠也是第一次見到夏葉芝,她住在别院裏面根本就見不到季夫人,人家根本也不願意見自己。
更别提人家刻意的避着她,根本就不想見她了。
季瑾筠在這個時候覺得異常的諷刺,沒事的時候她也不見夏夜之來找自己,如今她的兒子出事情了,又忽然出現。
“你就是夏伯母吧,我記得這季瑞澤好像不是你的兒子。”季瑾筠心裏很清楚,季瑞澤确實就是夏葉芝的兒子,但是一直被養在别人家裏。
可憐的季家家主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一直在替别人養兒子。
“他是我的幹兒子,我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的看待,在佛山一直都稱呼爲兒子,也沒有什麽問題吧!”季瑾筠說的這番話讓夏葉芝神情一冷,随後立馬補充的說道。
夏葉芝是一個将近三十的女人,身着光鮮亮麗,倒是一個風韻猶存的貴婦人。
今天倘若不是季瑾筠開口說話了,恐怕她完全不會回季瑾筠的話。
“季瑞澤可是說我不是個東西,你說這筆賬我究竟該怎麽和他算呢?”沈逸凡搖了搖頭,神情淡漠的看着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夏葉芝。
聽到太子殿下居然說這樣的話,夏葉芝的臉色一變,自己這個不孝子怎麽能夠罵太子殿下呢,這分明就是不想活了。
“太子殿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一次就饒了他吧,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夏葉芝臉色一白。
“這位夫人,我家太子殿下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不過是想要将他抓走,并沒有打算狠狠的處置他。”
見沈逸凡已經不想說話了,一直站在身旁的風清說出了沈逸凡心裏面想說的話。
“如果你有任何的不滿的話,倒是可以讓季尚書,直接去禀告皇上,讓他來決定這一次事情究竟該怎麽解決!”風清在這個時候再一次的抒發着自己内心的不滿。
他早就看眼前的這個婦人非常的不滿了,如今又聽到她如此大膽的言語,一時沒有繃住,直接挑釁了起來。
風清的表現讓季瑾筠有些意外,什麽時候做事穩重的風清也變得和小荷一樣急躁了起來。
夏葉芝雖然不清楚眼前風清的身份,可是看着他站在太子殿下身旁,也知道他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更何況就算是不知道他身份,也知道他是太子殿下的人,如今自己已經撞到了火藥口上面,想要再多說什麽,隻會更加的招黑。
頭上冒汗的季夫人,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沒了主意。
太子殿下那可是以後的真龍天子,現在罵他無意是在罵以後的皇上,他怎麽敢呢?
更何況眼前的這位太子殿下非常的得寵,如果是真把這件事情抱到了皇上那裏,說不定自家夫君連官職都會丢掉。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會做。
這個世界上可還沒有人敢去告太子殿下的狀,除非他腦子被門夾了。
“不是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他們年紀還小,尚不懂事。”季夫人搖了搖頭。
或許她現在說什麽在别人的眼裏都是狡辯。
隻可惜她現在也有些無能爲力了,如果真的讓自家夫君出手的話,那她和季瑞澤之間的關系很有可能就會被暴露出來。
這件事情已經瞞了這麽多年了,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季家夫人的位置她剛做穩,又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讓人搗亂,把他拉下水呢?
“既然太子殿下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也就隻能麻煩您了。”季夫人臉色有些僵硬,做出一副陪笑的表情。
太子殿下看着他笑着比哭還難看的樣子,冷哼了一聲。
“季夫人你就盡管放心好了,我肯定能夠好好的招待令公子的。”
這季瑞澤的膽子是真的大,也不看看季瑾筠到底是什麽身份,還沒有調查清楚就敢傷害她,真是覺得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
真當他的實力都放在這裏當做擺設的嗎?
“太子殿下,我,算了一切聽您安排吧。”夏葉芝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出言阻止的語氣了。
他已經妥協了,隻要兒子的命還保得住,那一切都好說,受點苦就受點苦吧。
這一次就當他長個記性,可不是什麽人都好惹的。
也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