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旁邊的沈逸凡此時也饒有興緻的看着身旁的女子,似乎從她的口中總是能夠說出什麽讓人意想不到的大道理。
是這一次似乎說出來的東西,讓他更加充滿了興趣。
“我說你怎麽性子這麽急呀,整個花滿樓我都交給你打理了,你還害怕我害你不成,再說了,你見過誰家的老闆娘會害自己的店?你這心性似乎該再磨一磨了,要不然從明日開始,這花滿樓交給琴兒處理,你倒是出去再曆練一番?”季瑾筠笑了一聲,似乎是在打趣着她。
“别别别,季季,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對我,要是真的把我發配到邊疆,還不如讓我去死算了,天知道那個地方是有多麽的恐怖,我知道你人美心善,大人有大量,還是讓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經營花滿樓吧,這匕首我都白送給你了,之後的事情你讓我朝東,我堅決不朝西!”此時花木溪的一番話倒是讓沈逸凡有些驚訝了。
要知道外人都傳這花滿樓裏面的花魁姑娘,可是一個相當高冷的人,平日不見客,就算是見客恐怕也是千載難逢的一次,兩三個月不見一次課已經是習以爲常的事情了,但是眼前這個活脫脫的話唠真的是大家眼中的花魁嘛?
雖然說自己身份高貴貴爲太子,但是來着花滿樓的機會并不是特别多,依然是自己并不喜歡這種煙花之地,二來是自己的身份和這裏有些格格不入,縱使他并不是一般的青樓,但是來到這裏确實還是有失他太子殿下的身份,所以他并不常來。
可是就算是他真的來到了這花滿樓裏面,若是真的想要見着花魁,恐怕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要知道,如果真的有本事見花魁,自然也是要得到一樓大廳衆多客人的贊許,否則光憑借身份來壓人是不足以讓人信服的,說不定還會惹人惱怒,給自己留下不好的名聲。
“你這張嘴,我是越來越說不過你了,具體怎麽做,我之後會讓國公府裏面的小丫頭送過來的,你盡管照着辦就成了,我交給你的事情你一定要處理好,過幾日我會來問你的!”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季瑾筠的心裏面擺在首位的,可不是爲他日日掙錢的花滿樓,而是自己的那位弟弟。
詹奕辰蹦出來實在是太蹊跷了,上一試壓根就沒有這個人,這忽如其來的人,倒是讓季瑾筠打了個錯不及防。
“成交!這位公子呀,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季季呀,明明知道他身爲女子,卻還是帶他來到這種地方,可不是一個好男人該有的做法呀!”到底是這煙花之地的女子,花木溪的身上總是無意的透露出一種痞性。
“是啊,你怎麽知道我确實是喜歡季季,但是你要記住季季是我家的可不是你家的,至于爲什麽帶她來這種地方,隻要他想他什麽地方我都可以帶他去,既然我在這裏還擔心些什麽呢?”沈逸凡忽然冷不丁的說出了這麽一番話。
季瑾筠:“……”
花木溪:“……”
這個世界真是癫狂了,有什麽人能夠像他這樣理直氣壯的說出這麽一番話呢,實在是驚歎世俗。
“季季,我說可以呀,有這樣的男人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以後也不用讓我再費心操勞,替你找男人了!”花木溪說着說着又變成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哪裏有身爲花魁的氣質呢?
當季瑾筠聽到太子殿下說的這番話,以後也忍不住的有些側目,随後便笑了笑,随意的說道:“他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想和你逗趣罷了,你還當真了呀?”
“誰說我和他在開玩笑了,這一切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這些話我很早之前就想對您說了,隻是沒有機會,雖然今天這個場合說出來似乎有些煞風景,但是這确實是我一直想說的話!”還沒有等到花木溪說出一點什麽,沈逸凡便直接回答了季瑾筠的話。
“行了,我可沒有功夫看你們兩個人在這裏打情罵俏,要知道最近花滿樓的生意雖然很好,但是鬧事的人可不少,我總得去管一下!”花木溪笑了一下,随後就起身。
“你不是花魁嗎?你什麽時候變成這花滿樓裏面的老闆了?”沈逸凡有些不解。
如果不是他今天跟着季瑾筠一起來到了這上面恐怕還不知道這花滿樓裏面另含玄機。
“我可不是什麽老闆,坐在你旁邊的才是真正的老闆,再說了我就是一個打雜的可憐的小奴隸!”花木溪說完還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笑笑笑整天就知道笑,簡直就是一個瘋瘋癫癫的小丫頭。
“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沒有告訴我的呢?”沈逸凡看着已經從暗門走進去的花木溪,在這個時候扭過來,後來問坐在自己身旁的季瑾筠。
“我爲什麽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呢?難道我不能有自己的隐私嗎?再加上我做這些似乎和太子殿下并無瓜葛,就算是我真的有什麽事情,似乎也隻是我自己的事情,完全沒必要和你說吧?”季瑾筠有些語無倫次,似乎還沒有消化,剛剛眼前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
“你說我難道真的就沒有關系嗎?詹奕辰的事情我來幫你調查,但是作爲回報你也要告訴我一些,你還做了一些什麽事情,恐怕整個京都城裏面你首先的産業并不止這兩樣吧!”沈逸凡在這個時候總是恍然大悟了起來。
先前在暗香閣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有些蹊跷。
要知道裏面的掌櫃分明就是認識季瑾筠的,而且季瑾筠對裏面的構造也非常的清楚,可是兩個人卻給自己演了一出戲,讓他差一點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