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很難做到,但是也不必在自己有了身孕的時候,領其他的女子直接入門啊!
“怎麽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嗎?”看着呆住的章子風,聶小倩覺得更加的好笑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裏面沒有那麽的不平衡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曾今是将軍府裏面的嬌嬌女了,現在還不是和自己落的一樣的下場。
更重要的是,或許自己的遭遇要比她好太多。
至少自己隻體驗過一段時間的天堂,但是她确實含着金湯匙出生的。
“隻要我一天是元夫人,你們就沒有辦法騎在我的頭上,等我從這個地方離開以後,我馬上就讓元行景把你們都休了,等你們已經被趕出門了, 我看你們還怎麽笑話我。”章子風雖然不知道該怎麽和眼前的人繼續的争論,但是她說的這番話卻非常的有道理。
要知道,她可是正夫人,随便找一個理由把這些侍妾休了,也不是不可得事情。
“就算是這樣又怎麽樣?你現在還不是被元公子關在了這個小小的柴房裏面,就算你真的想要對我做些什麽,也等着你從這個逼仄的小房間裏面出來再說吧!”聶小倩說完這番話以後便毫不留情的笑了出聲。
“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章子風咬牙切齒地看着面前的人,好像下一步就要直接把她面前的這個女人直接吃掉一半。
“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要殺了我吧,隻是你現在好像還沒這個能力,就算是你以後在整個府上第一個有了孩子,但是已經被元公子給抛棄了,你還以爲可以在這個府上掀起什麽風浪呢?”聶小倩是個明白人,在府上呆了這麽多年了,自然也知道元行景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可是她以爲這麽多年她已經摸透了他的心性,可是随着這段時間的變化,她才發現自己自以爲了解的人其實是這麽的陌生。
可就在聶小倩還在沉思之中,忽然聽到了耳邊的一陣狂笑聲音立馬将注意力轉移在了眼面前的這個人身上。
“我說你這是在笑什麽?”眼面前的章子風聽到了聶小倩的話以後更加放肆地笑了起來。
“你就盡管笑吧,早晚有一天你會笑不出來的,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跪地哭泣的樣子是多麽的狼狽!”聶小倩說完話以後就直接扇了眼面前這個女人一巴掌。
聶小倩打完這一巴掌之後,就直接帶着自己身旁的丫鬟離開了這個院子。
空留在原地的章子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柴房的門直接被關上了。
隻是聶小倩不知道的是他身後的這個女人此時眼裏面充滿了恨意。
“不要讓我有出去的一天,要不然我肯定會讓你……”章子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後小聲的說道。
……
這個時候的山谷之中已經剩下了一片甯靜。
夕陽的餘晖布滿着整個山谷,爲這山谷之中的花草增添了一抹暖意。
“我說你這老頭怎麽這麽有意思,我隻是過來找你将我的弟弟接回去而已,你現在把我留在這裏和你下了幾局棋,莫非是想要拖延時間?”季瑾筠好笑的看着眼前,抓耳撓腮,不知道該走哪一步棋的老頭。
“我說你這女娃娃怎麽這般沒有耐心,你看樣子好像我這老頭在和你下棋,其實是想要磨練一下你的心性,要知道我可是想收你爲徒弟的,你怎麽這般的浮躁,這才下了幾盤棋啊,你就已經耐不住性子了!”逍遙風聽到了季瑾筠的話以後,頓時沒了面子,臉又紅,忍不住地嚷嚷了起來。
季瑾筠隻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并沒有打算戳破眼前這個老頭的話。
“你剛才不是和我說要讓我給你看一出好戲嗎,你該不會是又弄出了什麽把戲吧!”兩個人繼續坐在這安靜的山谷之中,厮殺了幾盤棋以後,季瑾筠終究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心中的好奇心讓她問出了這句話。
“你這小丫頭出去闖了大禍,坐在這裏跟我下棋,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是誰把你教成這個樣子的!”逍遙風說完這番話以後還捋了捋自己的長胡子,随後便拿出黑子放在了棋盤上面。
季瑾筠覺得有些好笑:“我說你這老頭還真是有意思,趁機就直接把我的白子拿掉,放上你的黑子,這是下棋之道嗎?”
要知道,她既然能夠成爲整個京都裏面的第一才女。
琴棋書畫自然是樣樣精通的,此時這棋更是自己擅長的一物,眼前的逍遙峰如此的耍賴,季瑾筠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其實他根本就不會下棋呢。
“行了行了你這小丫頭就是會岔開話題,我也不在這裏繼續爲難你了,隻是這件事情你做的未免有些太魯莽了,到底還是留下了把柄,所以說幸好我替你善後了,要不然這次你們國公府,可是要攤上大麻煩了!”逍遙風随後便将棋盤上的棋子全部都收了起來,沒有再繼續下棋的心意。
“師傅師傅有人在山谷求見,好像是請您出去行醫的!”三國裏面的這個小藥童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忽然跑到了兩個人的面前,立馬喊着逍遙風。
季瑾筠有些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随後便把自己的疑問給問了出來:“我說你該不會說的好戲就是說這個前來求你出去行醫的人吧?”
逍遙風意味深長的看着眼前的姑娘,随後正兒八經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确實是他,隻是你不好奇這個人來找我行醫,究竟是想讓我治什麽病嗎?”
“這世界上的疑難雜症多了去了,你讓我問我怎麽知道呢,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麽算到在這個時候還有人過來找你行醫呢,你這裏面的規矩不是這麽多,應該不會輕而易舉的就出去了吧!”想着自己當初過來求着他求醫的時候,似乎并不是特别的簡單。
逍遙風繼續捋了捋自己的長白胡子了,最後一臉坦然的說道:“那是當然,外人都傳聞我這老頭脾氣古怪,不是什麽病都治,不是什麽人都瞧,所以既然他們都已經給我添加了這個牌面,我怎麽能夠辜負他們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