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季瑾筠身旁不乏沈逸凡的人,早就聽聞季瑾筠在這個時候會來這寺廟之中燒香拜佛,沈逸凡随意的找了個理由,便讓貝風清随自己一同前來。
“你可看到她?”這寺廟還真是香火不斷,往來的香客絡繹不絕,讓人很難從中辨人出季瑾筠的身影。
“殿下,這來來往往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想要找到小姐未免有些難,要不咱們直接去出口等吧,剛剛我好像聽到有誰的馬車壞掉了,看那個樣子好像就是國公府裏面的馬車了!”貝風清什麽時候見過自家的殿下這般的模樣,立馬勸着。
要知道在這裏被人發現了身份,那就不好了。
“殿下,你千萬不要忘記,皇上交代下來的事情,如果沒有完成的話,回去您是會受到責罰的!”前幾日因爲沈逸凡頻繁的出宮,被皇帝知曉了以後痛則了一頓,如今在皇宮之中禁足了三日才肯放出來,若不是爲了微服私尋,他恐怕到現在還被禁锢在宮中。
“我說你是榆木腦袋嗎?這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你不說出去的話,皇帝怎麽會知道呢?”在外面沈逸凡說話也越發的放肆了起來。
“殿下,你看前面那個身影像不像季小姐的?”剛剛一閃而過的身影讓貝風清有些懷疑,可是要知道來這廟宇之中燒香拜佛的姑娘們實在是太多了,緊靠背影相似就确定是季瑾筠還是有些不對的。
“追上去問問便知!”但是當沈逸凡說完這番話以後,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這樣站在旁邊的貝風清有些不能理解。
“我說你傻愣着看着我幹什麽,總不能我去追上去吧,你趕緊給我追上去看一看,趕緊把情況告訴我!”沈逸凡說完這番話以後還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一把折扇,随後直接敲在了貝風清的腦袋上。
看着輕輕挑眉的沈逸凡,貝風清忽然覺得有些陌生,他們家主子什麽時候變成這副模樣了?
于是沈逸凡就站在原地看着這來往不絕的香客們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甚至有些糾結要不要替自己求上一簽。
“奇了怪了,爲什麽我會産生這樣的想法,那個女人是什麽事情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幹嘛對她這麽認真,她平日裏一副冷冷冰冰的樣子,難道我還看不夠嗎?”沈逸凡說着說着就覺得有些過分,随後就将他先前的想法全部都摒棄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貝風清就回來了,臉上還露出了奇怪的樣子。
“我說你這是什麽表情?我就是想讓你确認一下人,你幹嘛這一副意味難進的模樣,該不會是看上了哪位姑娘吧?你告訴我,如果你要是想的話,我現在就替你向那位姑娘上門提親?”沈逸凡有些無語。
貝風清心裏面還在猶豫不決,因爲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說出來好像怪怪的。
“殿下,你确定你要知道這件事情嗎?剛剛的姑娘我并沒有追上去,但是我遇見了和那位姑娘說話的幾位姑娘!”貝風清猶猶豫豫的樣子,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說出來實在是太尴尬了。
“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說話怎麽這麽尴尬,什麽姑娘不姑娘的繞來繞去的,究竟想說些什麽呢?”沈逸凡在這個時候也不耐煩了起來要知道他隻是想讓自己的手下去确認一下是不是季瑾筠又不是讓他去見這麽多姑娘的。
“這幾位姑娘是……”貝風清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急迫的樣子,忍不住在他耳邊低語。
“什麽還有這種事情?”沈逸凡一時驚訝,實在是不敢相信。
“是啊,剛剛手下去問的時候确實也覺得很奇怪,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我确認了兩次,他們這才告訴了我,還犧牲了我二兩銀子呢!”貝風清說着說着就有些委屈了,要知道他掙點銀子也不容易,結果問一點消息,既然差點賠上了他小半月的俸祿。
“那我們現在就跟過去看一看吧!”沈逸凡在這個時候非常的感興趣,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季瑾筠說的話,那就讓他更加的意外了。
他覺得季瑾筠就像是一個寶藏,時時刻刻的等待着他的挖掘。
總是會在一個特定的時期給自己一個驚喜。
“主子,要不還是算了吧,要知道這種事情咱們去看好像也不太好,而且……”貝風清一聽沈逸凡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想去參觀一下,更加的覺得不可理喻。
“你若是覺得不好意思就不去呗,我又沒有強拉着你……”沈逸凡擺了擺手,随後就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躲在另外一間房間裏面的季瑾筠小心翼翼的将門窗關閉,跑了出來。
拿着些許的熏香,慢慢的從窗戶的薄紙穿了過去。
要知道季瑾筠在這個時候如此膽大的做這件事情,是因爲他有十足的把握,先前他一直都覺得迷香這種東西帶着味道和顔色,别人一發現就徹底無用了,如此一來她便借着熏香之由自己制造了這種無色無味還有無狀的迷藥。
這藥性極大,雖然季瑾筠從未在别人的身上使用過,但是如今現在看來用在章如軒的身上倒是極爲合适的。
“誰讓你願意當這個惡人呢,這次藥用在你身上也就算是幫了我一個忙,這次以後你應該也做不了什麽壞事,所以說到底你應該感激一下,我替你保住了這條狗命!”于是我說完這番話以後還沾沾自喜,絲毫沒有留意到已經有人在靠近她了。
從院子外面翻進來的沈逸凡早早的坐在了樹上面借着樹枝的遮擋,季瑾筠完全發現不了他,但是他卻将季瑾筠小聲的話語全部都聽入了耳中。
“嗨,果真是這個小丫頭!”
沈逸凡臉上露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房間裏面很快的就被藥效給侵占了,這個時候院子外面的幾位姑娘也準時的來到了這院子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