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您和太子在愛聊些什麽呢?能夠說給我們聽聽嗎?我們發現你們聊的很開心呢?”就在這個時候膽子稍微大一點的一位姑娘直接走到了季瑾筠的面前。
“沒聊些什麽,不過是在說賀禮的事情罷了!”季瑾筠尚未開口就被沈逸凡冷冰冰的給打斷了。
上門來吃了一個冷門羹,這位小姐的心裏面不好受,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因爲她也沒有想到太子的變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一點。
“這裏有季姑娘嗎?”可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了一個男仆,很快的走到了季瑾筠的身旁,詢問着季瑾筠。
“你是?”眼前的這個男子身着的衣裳并不名貴,但是身上的氣質卻讓人很難讓他覺得是一個仆人。
“我是這次調香大賽公示結果的人,現在我需要按照以往大賽的規矩,将每一名成績都公示出來,我現在找的是第一名,就是國公府的季瑾筠,我必須要把手裏面的東西親自交給她,剛剛我已經去國光府了,但是那裏的人告訴我他在這裏!”眼前的這個男子毫無規矩可言,季瑾筠甚至有些好奇這個人究竟是怎麽進來的。
什麽時候元府變得如此随意了呢?
果然當來者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以後,沈逸凡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抹詫異之色,随後才贊道:“季小姐果然厲害,不過是參加了場比賽,随随意意的就拿了頭銜!”
“謝太子誇贊,太子當今書法冠決天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乃是瑾筠應該學習的對象,得到太子如此誇贊,瑾筠惶恐!”季瑾筠盈盈一拜,笑容溫婉,但是眼神卻慢慢的從太子的身上移到了旁邊的男仆身上。
“小姐,你也太厲害了一點吧!”此時的小荷眼裏面全是敬佩之色。
她完全不知道自家小姐究竟在比賽場上做了些什麽,怎麽就成了第一名了呢?
而這個時候站在了院子裏面的江嬌嬌,有些記恨的看着季瑾筠,要知道她也參加了這一次的調香大賽,而且還花了重銀,想讓别人替自己寫出好的香料的方子,但是因爲自己的調香功夫并不是特别的好,所以也并不敢讓人把這方子寫得太好,以防别人生疑。
“季姑娘這邊請!”眼前過來的這個男仆,随後就将季瑾筠帶到了一旁,似乎有什麽要緊的事情要和她單獨說。
随後季瑾筠直接将自己身上帶的銀票扔給了太子的懷中,随後就跟着男仆離開了。
此時元府院子裏面已經熱鬧成片了,要知道這條江比賽已經結束許久了,早就已經傳出來要公示結果了,隻是一直拖延着今日突然來到了這院子裏面将拿了頭彩的季瑾筠單獨說,不由得讓他們有些期待,今年拿得頭銜的人究竟會得到什麽樣的獎勵呢?
而這個時候,沈逸凡的眉頭一皺,看着自己手中塞着的一摞銀票,頓時有些無奈。
但是他卻無可奈何的看着季瑾筠,就這樣跟着之前的那個男子離開了。
随後那個男子又回來了,隻是這一次季瑾筠并未跟在他的身旁,從他的口中得知,章子風這一次居然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
這般好成績,一下子傳遍了整個元府,大婚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就出來了。
來送賀禮的人,表達了自己的祝福以後就離開了。
而想來攀關系的人,則久久不曾離去,就是想要在這裏繼續和元行景見上一面。
……
第二天,早早的就已經知道自己妹妹得了第二名好成績的章如軒立馬就将長久的居住在皇宮裏面的國師給邀請了出來。
“國師大人,家妹這一次在調香大賽上格外的出彩,不知道國師大人是否可以向我透露一些這一次獎勵的消息?”
章如軒雖然也是章家的孩子,但是從小不論做什麽事情都是半吊子半途而廢,沒有一樣是精通的,隻是這吃喝玩樂倒像是無師自通,格外的精湛。
所以他在整個京都的名聲并不是特别的好,皮皮賴賴,但是又不是那種纨绔子弟。
“所以你想知道些什麽東西?”章如軒之前救過國師一命,國師也說過自己會在他需要的時候助他一臂之力。
眼前的這個國師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袍,臉上素淨,若不是那一次章如軒在看見了國師的真面目以後,還真的會以爲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國師。
國師的皮膚很白,那種病态的白色像是冰山的積雪,仿佛觸摸一下就會消融。
明明是一介男子,可是臉上的陰柔讓人有些覺得雌雄難辨。
“你究竟想幹什麽……”平淡無味的語氣裏面帶着些許警告的味道,或許是國師覺得眼面前的章如軒盯着自己看的太久了。
“沒有,沒有國師大人,我就是想知道我能不能夠入朝爲官呀?”章如軒整日裏被章父在府中念叨着和罵着。
平日裏面和自己教好的幾個公子哥也因爲自己有我的家庭背景和家族勢力,全部都入朝爲官了,現在每個人都忙碌着,時不時聚在一起,還會說着自己煩惱。
但是章如軒總覺得他們一個二個說羨慕自己清閑,無非是爲了諷刺自己在家裏面吃着白飯,整日無所事事罷了。
“所以今日你來找我的目的就是想通過我讓你成功的進入朝廷成爲官員嗎?”國師一眼就已經将他的心裏看得十分的清楚。
“沒錯就是這樣!”章如軒倒是也格外的坦誠,見國師已經看透了自己的意圖,沒有任何的遮掩,便将自己的雄心說了出來。
“這件事情不難,你父親本就是這朝廷上的紅人,如果你真的想入朝爲官也不是什麽難事!”國師說完這番話,低下頭來将茶樓桌子上面的這盞茶端了起來,随後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