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們正好提及子英,也不知她如今怎麽樣了!”季瑾筠急忙尋聲說道。
三位夫人對莫子英,并沒有多少印象,聽着季瑾筠這一言,便道:“子英妹妹可是與我們不同。
“此話怎講?”季瑾筠有些詫異,這與莫子英之間,本并沒有什麽交情,但是在不知不覺之中,竟然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這會子聽說着這話,也稍有些八卦,想要聽聽。
大夫人搖晃了一下腦袋,“要說起子英,這京中倒是無人不知她。"
“她竟這般出名?可爲何會到這口梁坡來?”季瑾筠眸子有些詫異,這口梁坡到底是什麽好風水,這人人不願在京中呆了,就跑到這口梁坡來。
二夫人滿眼都是不關心,隻靜靜的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好似所有的一切,與她沒有絲毫的關系一般。
三夫人的臉色,此時更加的沉重,平常最喜歡叽叽喳喳個不停的,今日卻少了許多話。
“三妹妹,你這愣着幹嘛啊?這種事兒,你應是最爲了解的,爲何不說道說道?”大夫人尋聲問道。
“啊?”三夫人被這一叫,眸子瞬間有了神色,看着大夫人表情尴尬,随後才說道,“關于子英,她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爲獨特的存在,似乎會一手廚藝以外,就不會做其他的事情了。"
“快說,快說,怎麽說一半,就不說了呢?”季瑾筠急忙輕觸了一下三夫人的手,見她的眸子沉了下去,便有些詫異。
三夫人突然冷哼了一聲,“她最爲擅長的,應該是攝人心魄,與之共處的人,都會爲她神魂颠倒..
季瑾筠這一聞,眸子突然亮了,這難不成子英是狐狸精化身?
“咦?三姐姐你這話說得玄的緊,我才不信!”季瑾筠白眼了一下三夫人,眉眼裏都是好笑。
大夫人敲了一下三夫人的腦袋,有些好笑,“三妹妹這還真是鬧了個笑話,把人都說成了什麽了!
三夫人心中極爲不悅,想要揚聲全部說出口,可是二夫人輕碰了一下她的手腕,輕聲說道:“好了,夜色如此美麗,如何要去讨論這些怪誕之言,我們上那邊坐着聊會兒。
一句話輕柔而又平淡,将幾個人從這其中拉了回來。
季瑾筠倒也覺得有些疑惑,卻也并未再去多作思量。
一夜的歡鬧,是那群男人的解壓的好辦法,也是這後院女人長舌的特長。
“好啊!你又不等我!”這番婉芸小跑着上來,緊拉着季瑾筠的手,有些惱怒的說着。
季瑾筠有些尴尬,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臉,揚聲怒喝道:“你那麽慢,我倒是想要等你,可這馬車已經将我們駝了過來了!”
“是是是,你總歸是有理的!”賀婉芸說罷,正好看見大夫人,面色稍有些不自在,畢恭畢敬的行禮,這心中都有些許的顫抖,想要詢問一些事情,但是在這一瞬間,竟變得有些無奈。
季瑾筠看出了其中端倪,伸手便攬住她的手,淺聲說道:“婉芸,來!”
賀婉芸正惆怅着應該怎麽樣詢問,但是這話到嘴邊,就被季瑾筠拉開了。
“二嫂,你這是作什麽?”賀婉芸輕聲詢問道,眉目裏都是疑惑。
“你心中未曾放下,二嫂都知道,但是你多少還是應該注意現下的狀況。
“季瑾筠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害怕什麽,就好像生怕她會受到傷害。
賈三春緩步走上來,妖娆的身姿柔弱的很,緩步走上來,還帶着笑,“喲,婉芸這是怎麽了?”
"你這個作爲大嫂的人,怎麽都不知道關心一下?”三夫人一向都不喜歡這個女子,這會子更是揚言堵了回去。
賈三春眸子一沉,一直都想要融入,可是誰叫這季瑾筠捷足先登,如今她的形象,恐怕早已經被季瑾筠給弄得全沒了,保不齊還說了不少的壞話呢!
“三妹妹這可就是冤枉我了,這我關心不關心那都是其次了,還得要大姐姐這邊應聲了,該解決的事情,才能夠解決啊!”
賈三春說罷,還若有所指的看向大夫人。
“誰是你妹妹啊!真是不要臉!”三夫人原本心情就不愉悅,這會子更是有些憤恨。
大夫人也看明白了其中狀況,便急忙尋聲問道:“還不知,大少奶奶這話中有話,到底是何用意?”
賈三春見大夫人待她還算是和善,心突然有些激昂,急忙小步走上去,聲音有些單弱,淺聲說道:“既然三夫人不願與我姐妹相稱,我這到底還是逾越了!"
“無妨,三妹妹一向心直口快,并無惡意!”大夫人淺聲說着,若說與賈三春姐妹相稱,縱使是她,也是極爲不樂意的。
“哎,這說起來啊!還得要說說章公子了。”賈三春說罷,還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仿佛一切事情,都顯得格外的叫人焦灼。
“子風?”大夫人揚聲詢問着,不由滿目詫異,這其中到底也并未發生什麽事情才是,怎麽這會子倒是惹了這賀婉芸了。
“這是什麽時候的事,真是胡鬧!”大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一雙眼睛裏面都是歉意。
急忙小跑着上前,看着季瑾筠正在與賀婉芸說着關于别再想章子風一事,賀婉芸說着,眼眸子裏的淚水,瞬時便滴落了下來,這叫他如何不去向,這前後的一切,都好似帶着一種既定好的傷感。
“婉芸,我并不知道原來你和子風他”大夫人說罷,還有些歎息的衆怒了一下。
季瑾筠在一旁看着,有些詫異,“大姐姐,你怎麽過來了?"
"你家大夫人,這話,可真多。”大夫人說罷,便也就輕拉着賀婉芸的手,淺聲說道,“你此番,還是盡快的将子風給忘了吧!”
賀婉芸恍恍惚惚之間,有些詫異,急忙握着大夫人的手,詢問道:“不是.大夫人你這話是何意?"
季瑾筠亦是詫異,這其中,莫非真的如同她所想的那般,章子風這一曲并非是一件好事兒?
大夫人歎息了一口氣,緊握着婉芸的手,“倘若子風歡喜你,那定然是真歡喜,可是章家的狀況,你有所不知,他有許多無能爲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