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明害怕的縮在李清月身後。
“你認得?”
“嗯嗯,爺爺給我畫過,被咬到會死的。”風雨明點了點頭。
“這可怎麽出去啊,好多的蜘蛛,而且它們編織的蜘蛛網也有毒。”
圓月眉頭緊鎖,她用軟劍,在蜘蛛網上刺下一隻蜘蛛,一劍刺穿它的身體蜘蛛濺出了綠色的汁液。
同時圓月發現了軟件的劍尖上有一塊地方發黑,可想而知這蜘蛛的毒性有多麽的強。
李清月直接掏出口袋裏面的火折子,往那蜘蛛網上一扔,大火瞬間燒了起來。
李清月等人連連往後撤退,這熊熊的大火把蜘蛛們都燒焦了,發出一股難聞刺鼻的味道。
“快把口鼻捂上!這煙氣有毒!”
随着火越燒越大,牆上的蜘蛛已經被燒的七七八八了,蜘蛛的屍體掉在地上,沒有因爲大火而把它們燒成灰,總是整隻整隻的摔在地上。
李清月認出了這種毒蜘蛛,名叫五陵蜘蛛,這些蜘蛛渾身上下都是毒吐出來的絲,還是它們身體分泌的液體都是無藥可解的,但是它們唯獨怕火,但是火燒會讓它們身上的液體散發出來,飄在空氣中帶有毒素,吸入之後,會侵入人的腦神經,緻幻死亡。
當大火過後,所有的蜘蛛都已經被燒死了,那些屍體積攢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層。
圓月小心翼翼的用劍挑開地上的死蜘蛛,弄出一條小道來,順利通過。
他們走出山洞,已經是下午了,太陽光很刺眼。
風雨明第一次見到山洞以外的世界,對這裏充滿了好奇這兒的草和樹好像比山崖底下的要再綠一些,太陽光照在身上,那股炙熱的感覺格爲真實。
圓月看着風雨名聲上的皮膚,黑一塊白一塊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這身上怎麽還長有斑點了。”
風雨明撅着嘴跑到李清月面前,“姐姐,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李清月又看了一眼,旁邊正處于重度昏迷狀态的趙懷安。
以現在的狀況肯定是不能馬上回京城,至少要讓趙懷安醒來後才能回去。
李丞相那邊虎視眈眈,而京城裏面的那群豺狼虎豹也是眼巴巴的盯着呢,不能再讓趙懷安處在危險的境地裏。
“在小山村裏找個地方住下來,休息好了再回去。”
沒想到魔鬼牙的出口居然是在盤山腰下,他們是情感慢感,終于在太陽落山之前抵達了山腳處,找了一戶農家借宿。
花大嬸不敢留生人,便告訴他們二裏地外有一處已經被荒廢的房子,勸他們到那邊去住。
“大嬸,我們就借宿一晚,一看我們這傷的傷。”
“不行。”她瘦黃的臉,兩邊的顴骨都往裏凹陷,眼神慌張。
“現在天色還不算特别晚,你們抓抓緊很快就能到那邊了!”
花大嬸的手緊緊的扣在木門上,手臂上露出了觸目驚心的傷痕,随着屋子裏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李清月大概也明白了些什麽。
不好打擾,帶着他們去找那處被荒廢的房子。
這間房子破的可不是一丁點兒,但是現在夜已深,李清月就打掃出一塊幹淨的地方,讓趙懷安躺下。
怡紅院内……
莺莺燕燕,歌舞相伴,李丞相坐在躺椅上,懷裏頭還抱着一位身着紅衣,身材火辣的女子。
頭發披肩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那修長的腿勾在李丞相的身上。
“大人~”
“美人,你這腰可真軟!”
“奴家還有更軟的地方呢!”
此時此刻的李丞相樂不思蜀,一雙肥大油膩的手在那名女子的身上肆意遊走,還時不時發出笑聲。
那女子的姿勢越來越撩人,撩撥的李丞相心血澎湃。
門口響起了侍衛的聲音,他低着頭,雙手抱拳的候在門外說道:“大人,有要事來報!”
“進來。”
坐在李丞相身懷裏的那名女子,非常識趣的下來了,一直推到門外,把門帶上。
侍衛大步走進來,半跪在地上,回禀道:“李清月下崖,至今未歸,生死不明,但是屬下已經在懸崖上待了三日,還是沒有見有人上來,估計已經失足掉進懸崖下死了。”
“死了?真的死了,那好啊!一下子就爲皇後娘娘除掉了兩個禍害,可喜可賀!”
李丞相一拍大腿,臉上的那股欣喜若狂怎麽壓都壓不住。
如今太子在朝堂上的一大阻力已經被除,這一次他功不可沒,隻待南方的大運河已修好,便能回京邀功。
他連夜把這好消息用筆寫下來,這天大的喜事,讓人快馬加鞭,十萬火急的趕回京城,把這個好消息禀報給太子。
一晚上高興的心情平複不下來,硬是叫了兩個姑娘進來陪房,第2天睡到了,下午才懶懶散散的起床。
才将這邊兒這事上報朝廷,皇上爲趙懷安的事情感到惋惜。
他擡手揉了揉眉心,雖然現在南方的水患已經得到了控制,是一件可高興的事情,但是同時也因爲趙懷安押送糧草南下,居然在喪命在土匪手中而感到難過。
李丞相在信裏寫的圖文并茂,特别強調了,趙懷安是爲了保護糧草,才孤身引開這群土匪不幸落崖身亡。
“皇上節哀,趙将軍已去,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将能之才,爲皇上所用。”李公公低着頭在旁邊安慰着。
皇上下旨追封趙懷安爲骠騎将軍,并把趙懷安英勇獻身的事情通告出來,全京城節哀兩日。
王服全都挂上了,白色的燈籠和白布,府裏頭哭哭泣泣的哭喪。
這整個京城裏都炸了鍋,誰人不知道趙懷安是少年英才,怎麽會突然死在一群土匪手中,也不知道是令人感到惋惜還是讓人覺得唏噓。
“請将軍夫人出來接旨!”
李公公端着聖旨在外等候已久,都沒有見李清月出來接旨。
管家便打圓場,一番說辭,“李公公,我家夫人悲痛萬分,現在人在病榻上,不能出來接旨,還望皇上恕罪!”
李公公見其可憐,便把聖旨轉交于管家。
“還請夫人節哀……”
說完便帶着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