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爲什麽鎮子上的大夫都治不好,唯獨他來了以後就能輕輕松松的治好我們,這一切都是陰謀。”
“二蛋說的沒錯,就得讓這個妖女賠償我們!”
衆人舉起手中的農具就是要一起讨伐李清月。
李清月和慕冰聽着外面吵吵嚷嚷聲音就明白這群人來者不善。
慕冰手裏一緊,手中的茶杯變得粉碎。
李清月眉毛一挑,這慕冰的内功也太強大了。
然後,李清月慢悠悠地站了起來,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之後緩緩地朝門外走去。
她雙手環抱于胸前,眼神散漫,仿佛像是看對一群蠢蛋,噢!不對,就是一群蠢蛋。
一看就是有人在從中搗鬼,傳出一些對他不好的謠言,而這群人腦袋一熱就全都被慫恿過來讨伐自己,這不是蠢蛋那是什麽?
“誰說這病,是我帶來的?是你?”
李清月看了一眼二蛋。
二蛋被盯着有些心虛了,馬上又用強硬的語氣與李清月對峙。
“我是聽别人說的,但是這本來就是真相,你就像個災星一樣,一來我們景德鎮我們鎮子上的人都得了這種疫病!”
“呵,這麽一說,我在街上看到一條流浪狗,好心的給它點東西吃,結果它不小心把自己撐死了,卻要怪我給東西給它吃喽?”
二蛋怒了,這李清月當衆說他是狗,年輕人,年輕氣盛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舉起手中的鋤頭就往李清月身上砸去。
李清月側身一閃,手指間的銀針飛射而出,穩穩的紮在二蛋身上。
二蛋身體吃痛,一抽抽摔在了地上,臉上全都是黃土。
“各位鄉親們冷靜一點兒,李姑娘來之前我們鎮子上就已經有了這種病。”
“就是就是,她還治好了我,不是你們看見她治好了我,才蜂擁而上的讓她診治嗎?怎麽一個個被治好了,還上門來興師問罪了,咱們可不興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劉柳氣紅了脖子,她爲李清月感到不值。
這群人全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而那個從中造謠煽風起火的,那也是白眼狼中的白眼狼之王。
多在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的人見二蛋直接被李清月撂倒,嘴巴裏面咒罵道:“真是個廢物,平時看他個頭大力氣大的,居然還打不過一個女人!”
觀察了一會,那群人好像停了下來,都放下了手中的農具。
“怎麽都放下了!快啊,快舉起來,打死那個女人!”
“噢!是麽?”
那人突然定住,身體直直的立在那裏,大腦一下空白他想跑卻邁不開自己的腿。
“啊!”
未見人到,先聞齊聲……
一道黑影從空中劃出了一條完美的抛物線,然後重重地摔在李清月面前。
慕冰從天而降,一腳踩在這人的身上,“清月,就是他造的遙。”
陳子義扭動的身子,就是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
“你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居然敢誣陷我?你個臭女人快放開我,不然我讓我爹把你綁了扔河裏面,浸豬籠!”
在場的所有人聽着這聲音極其的耳熟,定睛一看這地上的人不就是鎮長的兒子陳子義麽?
陳子義是出了名的嚣張跋扈,常常仗着自己的親爹是鎮長,平時陳子義對鎮子上的人爲所欲爲,大家平日裏都不敢吭聲,也就沒敢跟他計較。
“這……慕姑娘,你怎麽把鎮長兒子抓來了?”劉大娘一臉疑問。
這陳子義自從疫病以來,他們家可是把他保護的很好,不會随随便便的放出來以防被傳染,這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賊眉鼠眼的躲在大樹後面,嘴巴裏面念念有詞的說着一些不好的話,張嘴閉嘴,就想着讓這幫村民打死清月,這不是他造的謠那是誰造的謠?”
慕冰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踩的陳子義疼的說不出話來,隻能在地上哼哼亂叫,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這怎麽可能!他是鎮長的兒子,怎麽會亂傳謠言!他可是跟我說了……是這個妖女……”
二蛋忽然意識到不對,還有後半句沒說出來就往肚子裏面咽,看着地上亂哼哼的陳子義,似乎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勁兒。
“你個臭女人,栽贓陷害我,我要把我爹叫來,讓他殺了你!”陳子義大聲吼叫着,用盡了全身力氣。
“噢?殺了我?區區一個小小鎮長?看來你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把人命視爲草芥!”
李清月示意慕冰松開腳,慕冰心裏不爽松開之前狠狠的又踩上一腳。
陳子義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胸腔發出了兩聲骨裂的聲音。
他艱難的爬了起來,沒有扶着,從人群中跑出來兩個他的小跟班,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你們兩個賤人,我回去就讓我爹帶人過來滅了,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慕冰憤怒攥緊拳頭,準備出手懲治,好好的治一治陳子義這一張狗嘴!
李清月出手攔下,平靜的說道:“噢?我就很好奇了,我來到這個小鎮,第一接觸的就是劉大娘和她的女兒,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麽要陷害我?”
“我呸!就是你,說什麽陷害,手裏拿着好藥,來做什麽活菩薩!”陳子義往地上啐了一口,五官都跟着扭曲起來。
“小冰冰……她說我……”
李清月一臉無辜,歪着頭看了一眼慕冰,慕冰揚起拳頭準備上去揍一頓陳子義。
陳子義驚恐的往後退,他都快吓尿了,兩條腿跑都跑不開,兩個小跟班準備拖着他逃跑。
卻被慕冰一腳一個的踹開了,陳子義就像是缺了腿的殘疾人再一次摔在地上。
李清月指尖彈射出一顆藥丸進陳子義的嘴裏。
當陳子義想要把藥丸吐出來時,已經爲時已晚。
“嘔……”他扣着嗓子眼。
“沒用的,這一顆毒藥,隻要你一說謊就會心跳加速,馬上就會暴斃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