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保護糧草!”
趙懷安拔劍厮殺,眼神變得兇狠,手上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給土匪一擊緻命。
“主子!”天涯在土匪中遊走,來到趙懷安身邊。
“李丞相帶着他的人已經跑了,現在就剩下我們在此!”
趙懷安心中冷哼一聲,這果然是李丞相布下的局,如果自己不幸被殺糧草被劫,那李丞相一定會胡編亂造的給他扣上一頂大帽子,到時候在京城中的李清月一定會受到脅迫發生危險。
“他們的目标是我,你們一定要把糧草送達到目的地!”說完後,趙懷安飛身脫離隊伍。
那群土匪看到趙懷安突然往另一個方向逃竄,馬上就成群結隊的往他去往的風向奔去。
“快追,千萬不能讓他給跑了!”土匪頭子揮着大斧頭,騎上一匹黑馬追了過去。
人都被趙懷安給引開了,天涯馬上組織剩下的人,重新整好隊伍,馬上火速朝目的地進發。
隻有把這一批糧草安全的送達目的地,趙懷安的任務才能結束,他才能擺脫危險。
一對人馬脫險之後,發現李丞相的馬車就在不遠處停下來,似乎是在等他們,旁邊的侍衛拔刀做出防禦的樣子。
天涯現在都想把李丞相給殺了,奈何他現在是大運河的監督者,還有任務在身。
李丞相先開車聯網隊伍中掃視了一遍,都沒有發現趙懷安的身影,故作驚恐的問道:“天侍衛,趙将軍呢?”
“難道不是你最清楚我們将軍的下落麽?”
天涯的眼神如鋒利的刀子,看了一眼李丞相便讓隊伍繼續前進。
趙懷安和這群土匪周旋很久到後面沒了力氣,身上的兩處刀傷疫情,讓他快撐不下去了,最後被逼到了一處高崖之上。
“老大,他沒有退路了!”
土匪頭子拎着斧頭,一臉邪笑,左臉上的刀疤就像一條蜈蚣一樣,隻要他一笑那條蜈蚣像是會動起來一般。
“取他的首級便能拿到那筆錢!”
趙懷安一手扶着劍才勉強站得住腳,嘴角流出一道血痕。
當土匪頭子一步一步的靠近,手裏的斧頭也握得越來越緊。
“嗖”的一聲,趙懷安的劍朝土匪頭子飛了過去,一劍插在心髒上,血花四濺,趙懷安轉身朝崖底躍去。
“老大!”
土匪頭子吐了一口血後,瞪大了雙眼,死不瞑目的斷氣了。
這一座懸崖少說有2千米高,人一旦摔下去就毫無還生的機會,更何況這懸崖是魔鬼涯,從來都沒有人到達過崖底,想必這趙懷安往下一跳一定是死了。
“鄉親們,都排好隊啊!不要擠!”劉大娘戴着李清月親手縫制的面罩,指揮有序的讓這些村民排好隊,她一第次覺得自己門前的那一片荒蕪變得熱鬧起來,到處都站滿了人。
“劉大娘啊,你快讓那位姑娘給我兒子瞧瞧吧,你看他都還剩下一口氣了!”
那名婦人懷中抱着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病殃殃的,一會兒有氣,一會兒沒氣的兩隻眼睛烏黑,嘴巴蒼白一片瘦弱的就像是紙片人一樣,風一吹人就會被吹跑了。
“還有我家閨女和老爺子!”另外一名婦人也喊了起來。
“我的丈夫!他可是我們祖孫三代的頂梁柱啊,要是我們家這頂梁柱沒了,這日子可就沒法過下去了,求那位姑娘快救救我們!”
外面哭天喊地哀嚎聲四起,劉大娘隻能讓他們一個個排隊,遲早是看病的,現在不是比慘的時候,因爲每個人染上這種病的人都是半死不活的。
慕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動了動胳膊,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之前不小心動作幅度太大,傷口裂開了,李清月又趕緊給她包紮好,并囑咐她現在一定要卧床休息,少下床走動。
但是現在外面的病人這麽多,自己想休息也休息不了。
“清月,我來幫你吧。”慕冰半倚靠在門邊上。
陽光從慕冰的背後往屋裏打了進來,李清月擡頭一看,那腦子裏滿屏的美女二字。
“你怎麽出來了?快把這個帶上!”李清月遞給慕冰一個面罩。
這個疫病李清月已經用醫療空間的系統檢測出來了,正常的接觸一般都不會感染,大多都是飛沫傳播,人在說話或者是咳嗽的時候病毒飄浮在空氣中,如果一吸入被感染的機率大大提高。
“我現在能下床能走動了,不是個廢人,像你這麽忙下去遲早會把自己累死。”
慕冰說完,轉身就去到大門口幫劉大娘。
這群看病的鄉親看到清月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稻草,想要拼命的往上爬,本來剛剛排好的隊伍,一下子就被擠散了,一群人一窩蜂的往上沖,差點把劉大娘給撞倒了,幸虧門口的那扇木門比較結實,不然也會被一并推倒。
“都給排隊!”
慕冰高聲一喊,聲音就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傳了出去,鄉親們突然都愣住了。
她從身後抽出彎月刀,一刀砍在旁邊的土牆上。
刀口的地方瞬間出現了蜘蛛裂紋,下一秒那一面土牆就轟然倒塌,激起了好大一陣的灰塵,衆人吓得紛紛後退。
劉大娘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土,說道:“各位鄉親們還是趕緊排好隊吧,這女娃娃脾氣暴,要是看誰不順眼被她扔了出去,可就别再想過來看病了。”
衆人是看到了慕冰那一刀的實力,紛紛排好隊,原本雜亂無章的隊伍迅速排的整齊,誰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生怕自己聒噪,吵到了慕冰,慕冰的那把彎月刀就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李清月累得滿頭大汗,她從早上到中午滴水未進,整個人都快虛脫了,靠着醫療空間裏面的葡萄糖才堅持着。
很快李清月就意識到你自己的能力去救治這些患病的人是遠遠不夠的,她需要鎮子上的大夫幫忙
李清月馬上讓劉柳召集鎮上的所有大夫過來,要親手教他們如何給病人分流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