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看李清月拿着首飾一副呆呆的樣子,還時不時的嘴角上揚透着傻笑,便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回過神來的李清月發現自己失态了,略有一些尴尬,“咳咳咳,就幫我把這個包起來吧。”李清月指了指桌上的琉璃簪。
回到王府以後茶飯不思的開始話設計圖,既然原創和限量在這裏這麽值錢,那李清月一定要設計出一些獨特的款式。這樣才可以把原本熱衷于金翠閣的那幫夫人和小姐吸引到她的店鋪裏來。
宮裏的趙青來信,說了她和皇後現在在宮裏已經是完全撕破面子水火不容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和李清月來往了,以後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跟她站在一邊。
“公主居然反抗皇後?”
李清月放下手中的畫筆,不禁感慨着,先前她最開始見到公主的模樣,是那般的跋扈,但又順從。
趙青在宮裏面從來不會和皇後對着幹,更不會處處恭維,這次撕破臉,看來是下定決心要跟着自己幹了,多一個公主盟友也不是什麽壞事,就害怕趙青在宮裏孤立無援,會被皇後使絆子。
“圓月,你覺得公主得罪了皇後,皇後會不會對她下手?”
“啊?這不好說,皇室争鬥沒有男女之分,隻有勝負之分,這次公主殿下得罪了皇後娘娘,那就隻能在宮中做事情,隻能小心再小心。”
李清月寫下最後一把之後,将紙拿起來吹幹上面殘留的墨迹,随後裝進信封裏。
“秘密傳給公主。”
如今趙青已經和皇後決裂,那她答應要和趙青創立一個服裝品牌的事情,一定要加速進程了,不能拖得太久。
李清月沒日沒夜的工作,一邊忙着畫設計圖稿,一邊又在想辦法找到可培養的繡娘爲趙青添加人手。
終于,她病倒了。
人是鐵,飯是鋼,這幾天李清月沒有按時吃飯,再加上沒有好好休息,身體吹風感冒了。
李清月不想喝中藥熬的那些湯湯水水,想進醫療空間,想用藥值,卻發現在爲趙懷安置辦藥片的時候已經用完了,現在連一包感冒藥都兌換不起,看來是時候要做任務賺點藥值了,要不然後面發生一點兒什麽意外,連個保命藥都兌換不起。
之前和李清月有過過節的王老闆帶着人卷土重來,他趁着李清月在王府養病,當鋪沒有人壓陣的情況下,偷偷暗中動手腳。
本來當鋪重新開業就沒有客人,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帶着昂貴物品的客人,二話沒說就存了進來,過兩日再來取時,發現裝着物品的那一個盒子裏面隻有一灘水,剩下的東西全都不翼而飛。
大頭徹底慌了神,所有的東西隻要存進來都會用鎖鎖上,并且那一把鑰匙自己貼身保管,根本不可能有人偷走,而且倉庫也沒有被外來進入的痕迹。
當鋪隻能以兩倍的價錢賠給那一名客人,這一下子就擊垮了李清月的當鋪。
李清月被中藥折磨,還要努力工作,根本顧及不到當鋪這邊的事情,經過計算發現自身虧損并沒有太多,就及時止損暫時關閉了當鋪。
但是她讓大頭私下偷偷在京城裏集結一群手巧繡娘,當然她們的刺繡一般,好的都在錦繡閣了。
“夫人這幾日在王府外面蹲點的人又多了兩個,好像是皇後那邊派來的。”
“我這王府又不是什麽香饽饽,還一下子來了兩撥人來盯着。”李清月不以爲然,躺在搖椅上曬太陽,一搖一晃的。
這兩撥人裏面,除了皇後後面派來的最前面蹲點的那一波,後面都是那王老闆的人,現在是内外夾擊。
“這兩日多留心公主的消息,外面的人不用管。”
李清月的設計圖稿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了,但是幫趙青找繡娘這方面卻一點進展也沒有,她必須要實地考察,精心挑選,才能找到可用的人。
爲了避開皇後的眼線,李清月還以養病爲由帶着人出京城養病。
李清月讓圓月好好準備出京城的行李物品,圓月激動的一蹦三跳。
圓月興緻勃勃的給她捏着肩膀,“夫人,我們這是要出京城去玩兒嗎?如果是去玩兒的話,要玩幾天才回來呀?”
“這不是病了嗎,病人要換一個環境療養多看風景,才能恢複的快,算是去玩兒吧。”
李清月這一次出去可不是爲了單純的遊玩,她自己可是帶着目的性出去的。
在出發的前一天,她特意去了一趟當鋪,把自己的纏花設計圖以及纏花的制作方法和選用絲線,本子上面依依清晰的寫了出來,并且要求大頭,做好保密工作。
“這些都是新花樣用的人,一定要手腳幹淨,讓他們每一個人都簽一份協議,保證不外傳,我們的當鋪可能要換一個形式經營了,能不能一炮而紅全都靠這些了。”
大頭猛地點了點頭,“人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都是一些手腳幹淨的老實人。”
李清月交代了幾句便坐着馬車離開了,她相信大頭的辦事能力和看人能力,打算把他培養成獨當一面的人。
次日,天還沒亮,挂着王府标志的馬車,慢慢悠悠就離開了京城,馬車内……
李清月懶懶的靠在車廂的軟墊上,閉目養神,她們此次的目的地就是京城外的莊子,上一次想和趙懷安過來遊玩都沒空,這下到好,自己一個人過來了。
這個莊子是趙懷安父親很早之前的産業,不是以經營爲目的,的單純就是爲了有個地方休息而建造地理位置優越。
下車之後,圓月攙扶着李清月下馬車,他的臉上還挂着一塊紗巾。
莊子上的奴仆全都出來迎接李清月的到來,李清月卻擺擺手讓他們都散了,表示自己想要休息。
管家笑容可掬的說道:“夫人,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請随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