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兵力還有多少,人員還有多少,”趙懷安詢問道,想要看看兵力情況部署一下接下來的作戰情況。
衆人聽到趙懷安這般說不免都皺着眉頭,相互的看着略有些爲難,一時之間屋子裏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每個人都略有些尴尬的坐在那裏,如坐針氈,老将軍見此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必定無論怎麽樣趙懷安都會知道真相,況且早知道早有定論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回禀趙将軍還有五萬人,其餘略有兩萬人帶傷。”老将軍清了清嗓子略有些尴尬的說道,說完便低下了頭,一時之間竟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趙懷安聽到後也不免有些倒吸了一口氣,沒有想到軍隊人員竟然隻有這麽點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想些什麽對策。
“敵軍大約多少兵力。”趙懷安詢問道,但是大緻的見敵軍的這個勢頭想必也少不了,畢竟以前作戰的時候,如果不能有一定把握的時候,敵軍是斷不敢輕舉妄動的。
老将軍聽到此問,更是常歎了一口氣,這也是一直困擾自己的一個原因,沒日沒夜的睡不着就是因爲我方與敵軍實力太過于懸殊。
“大約略有二十多萬兵力,并且好像不斷的有後援。”老将軍略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說完後更是陷入了愁苦之中。
趙懷安聽到更是一陣的心驚,雙方實力這般懸殊,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如今知道這般也是一陣的頭疼。
“你們有什麽好的辦法麽。”趙懷安緊皺着眉頭問道,但是看到每個人都愁眉苦臉的便知道必定是沒有什麽好的辦法,于是不斷地思索想要找到解決的辦法。
趙懷安看了看模拟沙坑,擺動着上面的兵隊不斷的推動着思索着,忽然想到了以假亂真的事情。
“如果這樣呢,”趙懷安邊說着邊推動着軍隊,推動着三萬精兵主治敵方大部分軍隊,其餘人馬與左右形成包圍之勢進行後衛補充,營造一種精兵強隊的感覺,來一出空城計。
衆人皆湊近了觀看想着其可能性,頗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衆人紛紛叫好,對其方法贊不絕口。
“趙将軍果然足智多謀,此方法必定能夠哄住敵軍,下破了他們的膽子。”一個五大三粗的軍官大搖大擺的走上前說道。
原本對于趙懷安的不屑經過這件事情佩服的五體投地,當初初見其時以爲其長的白白淨淨的就像個繡花枕頭一般,提不起什麽氣的時候,今天衆人皆苦皺着眉頭但是隻有趙懷安想到了辦法,忽然由衷的有些佩服其。
“如果衆人對此方法沒有異議的話,那咱們就來聊一下具體的細節。”趙懷安說着,又推動着模拟作戰,想要考慮出一個萬全的對策。
衆人見罷紛紛點頭,直接湊了上來想要探讨一下具體的作戰細節,直至淩晨方才把具體細節整理清楚,趙懷安感覺一切都萬事全備了方才遣散衆人休息。
第二天一早衆人便按照約定好的行軍,再加上早有準備軍人們也是其高漲了起來,趙懷安站于城牆處,觀察着四周的軍隊看着每一波的行軍分析着對方的情形,不敢放過一個細節。
“不出半刻,匈奴必定落荒而逃,”趙懷安很是自信的說道,嘴角不住的上揚,略帶戲谑的看着對方。
衆人見到趙懷安這個表情不禁也對其深信不疑,一直觀看着每個軍隊的一舉一動,果真不到半刻,敵方不知道爲什麽開始無故撤退。
“他們真的退了,将軍這是什麽情況。”一個小官員見到敵軍撤退,抑制不住的興奮的叫了起來,衆人見吧也掩飾不住的興奮了起來。
趙懷安并沒有顯示過多的興奮,相比于他們反而顯得淡然了許多,趙懷安知道雖然他們撤退了但是最爲實際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咱們不要過于的高興,隻要他們一疑惑便注定了他們會敗的事實。”趙懷安略帶教育的口吻說道。
衆人聽罷更是不住的贊歎的點了點頭,于是趙懷安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般年齡有如此偉業也注定了其不平凡的一面。
“首領咱們勢頭正旺爲何撤退,”匈奴将領略有些不滿的嘟囔道,很是不高興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着酒。
首領見吧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讓衆人更是不解。
“趙懷安是何等的人,那般狡猾的人,況且其軍隊還源源不斷的支援,咱們撤退是目前最爲明智的選擇。”匈奴首領很是自信的說道,揚了揚頭還頗有一些自豪。
一想到自己及時的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便有些得意洋洋了起來,畢竟如果真的硬碰硬,自己斷然是不會打赢的還會讓自己最爲熟悉的兄弟們徒勞而死。
衆人想了一番也感覺确實如此,便也沒有太過的去細究,想了想舉起白旗表示投降。
“哈哈,真的是大快人心沒有費一兵一卒便能全身而退,”一個将領高興的大叫道,其餘人也皆鼓掌慶祝,一片其樂融融的感覺。
趙懷安見衆人皆這般開心,不免也有些高興了起來。便決定在這個時候來個慶功宴來鼓舞一下士氣。
“既然都這麽高興,那便一起慶祝了一下,好好的放松放松。”趙懷安很是高興的說道,衆人聽罷更是興奮的大叫起來,緊接着便開始張羅着吃喝。
接連三天老将軍都一直在忙羅着善後的事情,匈奴投降,一切事情都要重新的規整處理,但是卻忙的不亦樂乎。
趙懷安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處于最後規整階段,老将軍一人便可以處理妥善,于是便決定離開。
“清月,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咱們就一起離開吧。”趙懷安對李清月說道,兩人雖然已經解釋清楚了所有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何還是有些别别扭扭的讓人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