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韓如櫻和她的父皇一直有着聯系。
“如櫻,那你父皇還有沒有和你說些别的什麽呀?”
趙懷安想要一次性打探更多的東西出來,但是韓如櫻卻閉口不談,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隻是有一些醉,但還殘留些意識的緣故。
看着韓如櫻的這個樣子,趙懷安也知道是問不出來什麽了,他轉身就想走,但想了想,也不能将韓如櫻就這麽扔在這,他是要一直待在韓如櫻的身邊打探消息的,而不是僅僅這一次,所以沒有辦法,趙懷安隻好把他扶了起來,送回了房間裏面。
“唔……你不要走。”
酒精讓韓如櫻的雙頰變得紅彤彤的,趙懷安本來想把韓如櫻放在這之後就離開,他可卻沒想到被她抓住了袖子,死死的攥着,不管趙懷安怎麽掙脫也沒有用。
“如櫻你不放開我,你這樣怎麽休息啊?”
可是韓如櫻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始終拽着趙懷安,還在有意無意的拉扯扯自己的衣領,逐漸的就露出了一些春光。
而李清月基本上是一直都在注意着趙懷安和韓如櫻之間的舉動,看到兩人回了房間之後,她也沒有多想,隻是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想要和趙懷安商量,敲了一下房門,可是卻沒有人回應她,就直接推開了,結果映入眼簾的就是韓如櫻死死的拉着趙懷安,讓他的上身逐漸靠近自己。
“清月?”
李清月見趙懷安發現了自己,便冷着臉将門關上了,一個人走上了大街,又像那日一樣漫無目的的遊走。
“趙懷安,你不要走,你要是走的話,我就讓父王殺了你。”
此時的趙懷安有一些分不清楚韓如櫻到底有沒有喝醉,因爲看她的樣子像是醉了,可是語氣又是那麽的冷靜。
在趙懷安看不到的地方,韓如櫻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在她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她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卻還有一些理智存在。她裝成了現在這副不省人事的樣子,就是希望可以借這次機會,讓她和趙懷安的關系更近一步,所以說什麽也不讓趙懷安離開。
“你再不放開,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哪怕言語威脅韓如櫻也沒有什麽用,他隻好慢慢的靠近韓如櫻,右手繞過了她的肩膀,來到了頸部,找準了一個穴位然後輕輕一按,立馬就讓韓如櫻暈了過去,趙懷安這才得以脫身。
“前面那個是李小姐嗎?”
李清月出來的時間不算晚,外面的行人還有很多,就連大太太也正在一家胭脂鋪在裏面看東西,剛走出鋪子就看到一個疑似李清月的影子。
“大太太,好像真的是李小姐。”
得到了身邊丫鬟的肯定,大太太這才擡起步子跟着上去,在她的印象裏面,李清月從來都沒有過這幅表情,但是慧眼如炬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李清月是在爲什麽而煩惱。
“李小姐!”
李清月正在出神的走着,突然聽到後面仿佛有人在叫自己,聲音又比較熟悉,回過頭發現竟然真的是個熟人。
“大太太,你怎麽在這裏?”
“我隻是出來買一些胭脂,你這是怎麽了?”
大太太快步的走到了李清月的身邊,雖然他們兩個之間沒有太多的交集,但是李清月也算是變相的幫助自己鏟除了異己,再加上她現在已經不在丞相府裏,對自己也沒什麽威脅,況且自己的夫君敬重李清月,所以,對于這樣的人還是不要招惹爲好,若是有可能的話,最好再幫助一些
“也沒什麽的。”
李清月随意搪塞了一下,她不想讓自己的事情滿世界都知道。
“什麽沒什麽呀,看你這樣子就是被自己的心上人傷着了,這才心情不好的吧?太太我也是走過來的人,不如去旁邊的茶館聊一聊?”
李清月猶豫了一會,或許說出來心情會好一點,這才答應了下來。
“來吧,和我講講吧,到底是怎麽了?”
李清月覺得有些難以啓齒,但還是坦白了。
“他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出來找我,恐怕早就已經陷入溫柔鄉了吧?”
原來是這個原因,大太太會心一笑。
“我還以爲是什麽呢?原來是這個啊,說實話,我是知道李小姐你與我們這些閨閣女子不一樣的,不過有一點我們還是相同的,那就是我們都是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夫君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女子。”
說起這個,大太太的笑容裏面有一些苦澀,其實和其他男人的後院相比,丞相的妻妾已經很少了,隻有三個人,可是這并不妨礙作爲妻子的心裏苦楚。
“那大太太你是怎麽做的呢?要怎麽才能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啊?”
李清月現在很迷茫,急需一個人來給她指點迷津。
“其實也沒什麽好指點你的,隻是對于我們來說,男人就是那個樣子,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這些正妻當中,不在乎自己夫君納妾的,無非是兩種人,第一種是根本就不愛他,随便他有幾個女人,再有一種的就是心裏有着夫君,卻已經麻木了。”
李清月點了點頭,她對于大太太的說法非常認同,兩個女子又聊了很久,等到太陽都下山了,兩人才道别,雖然她和大太太說了一會兒話,心情好了很多,但是當她回到客棧的時候,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有一些不适,卻也很快的壓了下去。
“清月你終于回來了。”
自從趙懷安擺脫了韓如櫻之後,他就出去找了李清月一圈,可是卻始終沒有見到人影,隻好回到李清月的房間等着她。
“清月,我沒有動韓如櫻,是她一直拽着我,我掙脫不開。”
雖然聽了大太太的一席話,早就已經決定原諒趙懷安了,可是聽他解釋一番,心裏還是有些甜蜜。
“沒事的,我理解的,你也是爲了中原好,況且這個計劃也是你和我一直商定的,我也相信你不會做出逾越規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