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麽情況,”韓如櫻略帶驚訝的說道,聲音已經明顯的顫抖了起來。
李清月由仔細的看了看,很是不解,此花自己從未見過,隻知道其有毒,但具體的性能還不清楚,于是搖了搖頭。
韓如櫻見李清月搖了搖頭,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畢竟李清月是出了名的醫師,她都這般态度,可想而知自己的病情該有多嚴重。
“她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我一點都沒有察覺。”韓如櫻已經開始略帶哭腔的說道。
原本紅潤通透的小臉蛋此時已經慘白一片了,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尤讓人憐惜。
“清月,這毒可能解?”趙懷安也略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連忙上前詢問道,将自己貼身的手帕遞給了韓如櫻。
韓如櫻接過手帕輕輕的擦拭着奪眶而出的眼淚,但是眼淚卻怎麽都擦不幹淨。
李清月見兩人都這般逼問自己,而自己卻對此一無所知,不免有些焦急。
當看到趙懷安那般順其自然的将自己的貼身手帕給了韓如櫻,心中更是别扭
但就在這時系統冰冷的聲音響起,“此花名爲吸血姬,已食人血爲生。除轉移無他法,等将人吸爲幹屍爲止。”
李清月聽罷,不由得心中一驚,不曾想此花竟然如此兇狠。
李清月将自己剛剛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如時的告知給了兩人。
韓如櫻聽罷後忽然感覺眼前一黑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上,被趙懷安手急眼快的攔了下來。
但是很快便松開了手,還望了一眼一旁的李清月,見其沒有太大的反應方才放了心。
“沒事,隻是簡單的應季應季過度。”李清月沒有看趙懷安一眼冷冷的說道。
生怕自己沒有解釋導緻某些人擔心,李清月某名的感覺自己心裏酸酸的,但是現在韓如櫻正是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于是便強壓住自己的想法。
“華安你說我會不會死,”韓如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把拉着趙懷安的手略帶哭腔的說道。
趙懷安看了一眼李清月,沒有說什麽,韓如櫻看了兩人一眼方才尴尬的松開了手。
“清月你不要誤會,我我剛才剛剛蘇醒腦袋亂亂的有些無措所以才。”韓如櫻沒有接着說完話。但是言外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話沒說完便開始掩面哭了起來,兩人見罷都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趙懷安對此更是手足無措。
“沒事沒事,相信我一定會有辦法的。”李清月見趙懷安投來求助的眼神,硬着頭皮安慰道。
許是相信李清月也許是爲了剛才的事情賣了個面子,韓如櫻真的就不哭了。
一把握住李清月的手,不知爲何李清月感覺其抓的格外的緊,自己試圖抽出來但是無果。
“我就知道清月姐姐最好了。”韓如櫻說完又向李清月的身邊靠近了一些。
李清月隻是面帶微笑,又仔細的看了看韓如櫻胸前的鮮紅色的花。
趙懷安一時躲閃不及,正好看見那白皙透亮的肌膚上那一定耀眼的血紅色的花,讓人欲罷不能。
“這花如果沒有毒還是很好看的,”韓如櫻略有些自嘲的說道,又微微的拉開了一點衣服。
白皙的肌膚更是漏了一大片,好像白雪皚皚的山峰中有那麽一點血株草,顯得格外的鮮豔。
“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别擔心。”李清月很是笃定的說道。
韓如櫻點了點頭,低下了頭默默的流起了眼淚,不時的拿着手帕擦拭。每次都正好的露出來,讓李清月看個正好。
“你說這毒怎麽一點征兆都沒有,我即不痛也不難受。”韓如櫻滿臉疑惑的問道。
李清月剛剛也發現了這件事情,所以認定用此花的人必定蛇蠍心腸狡猾陰險無比。
“話說她到底是怎麽讓我中毒的呢。我每天都跟你們在一起呀。”韓如櫻滿臉狐疑的說道,語氣中有一種不易察覺到的懷疑。
李清月聽罷,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近期的事情,以及值得被懷疑的人,但是無論自己怎麽想,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一人有次動機。
“一定不是咱們身邊之人,無論動機還是什麽都沒有可能。”李清月很是堅定的說道,但韓如櫻聽罷沒有立刻想心情,即使他也找不出可懷疑的人。
趙懷安聽了兩人的對話。感覺李清月說的有理,于是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近期發生的事情,忽然想到救人那天。
“對了。會不會是咱們救人那天,不慎被敵人劃傷了手。在那時被下的毒。”趙懷安略有些激動的說道,好想已經查出來了事情是原委一般。
韓如櫻聽到後連連的點頭。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錯覺,好像兩人在慶祝一件共同完成的戰利品一般。
“當時發生了什麽情況,我好确定毒源。”李清月很不合時宜的問道,打斷了兩人繼續深聊下去的興緻。
韓如櫻正準備要說,被趙懷安搶下嘛了一步,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但是李清月沒有聽的太詳細,隻是簡單的知道了個大概。
大緻意思就是兩人前去行俠仗義,結果韓如櫻不幸被敵人弄傷,才導緻如今這般,趙懷安依舊喋喋不休的說着,韓如櫻也顯然心情好了許多,時不時的還跟趙懷安說上幾句,甚至還笑出聲來。
“我先出去透透氣,”李清月忽然之間有些煩躁的說道,未等兩人答複便起身向外走去,一想到趙懷安對于韓如櫻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心裏便莫名的難受,抓耳撓腮的難受。
兩人聽到李清月這般說,都停下了嬉笑的聲音定眼看着李清月離開,韓如櫻推了推趙懷安示意其前去看看。
趙懷安剛要起身,但是看見韓如櫻如今這般,身邊更是需要人,于是便又重新的坐了回去。
“沒事,一會應該就回來了。”趙懷安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但是不知爲何心裏也莫名的難過了起來,但是将這種難過強壓了下去。
畢竟現在沒有任何人比韓如櫻更有資格說難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