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竟然有這等美人,何不跟爺玩玩。”
“我呸!你們幾個最好把嘴巴放幹淨一點。”
韓如櫻是個暴脾氣,聽了對面幾個人的淫辭穢語之後當即就怒不可遏,想要沖上去和他們理論一番,可是還沒等韓如櫻走幾步就被李清月拉了回去,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後,這可是西域的公主,絕對不能出事,即便是她們之間的關系再好,也要保護好韓如櫻的安全,要是讓西域的人知道了,他們的公主在中原軍營受了委屈,無論是什麽樣的理由都不會聽的。
更何況韓如櫻隻是脾氣暴躁而已,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武功來保護自己,和這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起沖突是很不理智的行爲。
“好啦,你放心,我來解決他們。”
李清月把韓如櫻扯到了身後,對着她輕聲說了一句,雖然邊疆不比北方,沒有那麽寒冷,但是因爲李清月生病的緣故,還是披上了一件披風。
此時她回過頭面對着韓如櫻,身後的天空上正好是一輪太陽,陽光灑照在她的身上,爲李清月渡上了一層金邊,看的韓如櫻一時有些癡迷,忘了反應。
“我這還真是頭一回聽說軍營隻能是男人的天下,女人連踏足都不可以,況且聽你語氣桀骜,不像是個泛泛之輩,也不知姓甚名誰,是哪位将軍?”
看着這幾個男人,尤其是帶頭的那個人,都是一副士兵打扮,根本就是沒有軍銜的,可是直截了當的問他們的姓名,有可能不會告知,隻好用這種委婉的形式。
其實最讓李清月感到懷疑的還是這幾個人的态度,尤其是帶頭的這個人,自己的身份雖然不是很清晰明了,來的時候也并沒有大張旗鼓,但是大多數的人都知道有位女将軍過來了,而軍營裏面目前爲止隻有她和韓如櫻兩個女子,她覺得就算是頭腦有些問題的,估計也能夠想到這一層面。
“怎麽?小美人你是改變心意了嗎?我叫方景,雖然不是什麽将軍,但你要是跟着我的話,也照樣能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樣?”
方景依舊是一臉的桀骜,仿佛給了李清月莫大的恩典。
李清月心中輕笑,沒想到這人還真是個傻子,問他的名字,他就告訴了,還敢這麽理直氣壯的,以自己這樣的形象出現在軍營裏面,要麽是那李将軍,要麽就是某位将士的家屬,她可不信軍營裏面的妓子會這般打扮,這個方景是剛來軍營不熟悉,還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
……
“趙将軍,查出來了。”
不僅是李清月懷疑這個男人,就連趙懷安也懷疑他,巧的是夫妻兩個人碰到的竟然是同一人。
“這個男的叫方景來咱們軍營沒幾天,是之前和西域那邊的軍隊交戰的時候跟着一起回來的。”
副将一邊說,一邊皺起了眉頭,他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軍營裏面的人雖然多,但是都是有記錄在冊的,唯獨這個方景是最後才填上去的,可是自己的軍營從始至終來都沒有進行過二次收納士兵。
而且看着時間和上一次與西域交戰的時間非常接近。
“看來我猜的沒有錯。”
趙懷安不敢說自己的直覺向來都是準确的,但隻要是讓他直覺上有問題的,那麽肯定不會什麽事情都沒有。
既然已經調查出來了,那麽就已經可以判定這個方景有問題了,一定是西域那邊的奸細。
“既然查出來了,那不如将他趕緊控制起來吧?”
副将有些着急,這麽看來的話,之前西域幾次三番燒了他們的糧草,肯定和這個方景有關。
而趙懷安卻搖了搖頭。
“不急,有他在咱們這裏,到時候若是想給西域傳一些假消息也能夠方便一些,況且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隻要多看着一些就可以了,在咱們的軍營裏面,他還不敢太過于大張旗鼓。”
像這種可以被免費利用的東西,趙懷安自然是來者不拒。
副将聞言也點了點頭,贊同了趙懷安的想法。
既然事情已經決定了,但也不是能夠徹底拿定主意的,趙懷安還要将這件事情和其他幾位将領商議一下,如果他們都同意的話,那麽這件事情就要按照這樣子去做。
“那邊在吵什麽?”
趙懷安掀開了簾子,剛要去找幾位将領,就聽到離他帳篷不遠的地方有争吵聲。
“不清楚啊,應該是士兵們起了什麽矛盾吧?”
趙懷安看着那個嘈雜的地方,總覺得不太對勁,如果是士兵起沖突的話,這個時候應該打起來了才對,而不是這樣吵吵嚷嚷的。
正當趙懷安想着什麽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韓如櫻的聲音,那分明是在辱罵,而韓如櫻這幾天說好了一直跟在李清月的身邊的,說不定是李清月出了什麽事情,趙懷安也顧不得其他的,連忙過去看到底怎麽回事。
“媽的,看上你是給你臉了,你還敢拒絕老子?”
幾次三番的試探下來,方景已經徹底的生氣了,韓如行也絲毫不怕他,自己家的軍隊就在不遠方,況且現在她還有韓李清月和趙懷安護着。
“去你的吧!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麽德行,也敢觊觎我們家清月,你算是什麽東西啊?”
“你個小賤人!還敢說老子?信不信我揍死你?”
李清月看韓如櫻和方景兩個人吵了起來,還沒有動手的迹象,就在一旁十分放松的看着熱鬧,眼看方景要撸起袖子打人,李清月這才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沖他的手打了過去。
“這一下抽在了你的手背,要是你再敢犯賤的話,它可就砍下你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