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留意到了灣灣的疲憊感,于是連忙起身,準備提早結束這頓晚宴。
“灣灣公主,今夜已經有些晚了,不如在這住下吧。”李清月邊說邊背對着趙懷安沖着灣灣眨眼睛使眼色。
灣灣看到後立刻明白了過來,連連點頭表示同意,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挽起李清月。
趙懷安見罷更是認定了自己的猜測,灣灣是那種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她對自己的愛意趙懷安自然是知道的。
如今還這般和睦的相處想必必定是對李清月有事情商求。
而李清月拿手的本事便是治病救人,這樣想到後便知道暫時灣灣絕對不會傷害到李清月,于是放心的回了屋。
“現在隻是暫時的,并不代表我原諒了你奪走我喜歡的人的罪行。”灣灣見趙懷安離開後連忙的甩開了李清月的胳膊很是傲嬌的說道。
李清月見到灣灣這般不由得感覺其有些許的可愛,于是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你最好注意一下休息,畢竟現在屬于治療初期。”李清月提醒道。
灣灣聽到後很是聽話的聳聳肩,由侍女攙扶着回了房間。
李清月見兩人都離開了,于是長長舒了一口氣,感覺甚是疲憊,伸了伸懶腰向房間走去。
“今天一定很累吧,”趙懷安見李清月回來連忙上前詢問道,将李清月按在座位上,爲其揉肩捶背。
李清月滿臉的幸福感,任憑趙懷安爲自己服務。感覺一天的疲勞都消散了。
“對了,灣灣公主到底得了什麽病。”趙懷安爲其倒了一杯清茶将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李清月聽到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她想了片刻,認爲自己從始至終并沒有對其透露有關一點關于病情的事情。
趙懷安見李清月遲遲未回答,于是擡眼看了一下,見李清月很是迷惑便想到了自己這般問肯定讓其吃驚。
“都是我的猜測,我了解灣灣公主的性情她對你這般必定是有什麽困難需要你的幫助。”趙懷安一針見血的說出了自己猜測的依舊。
李清月不住的點頭表示佩服,僅僅通過今天每個人的舉動便把事情滴水不漏的猜對了。
“她确實是有事求我,并且她的病情有些難弄,”李清月略有些爲難的說道,她答應過灣灣她的病情的具體情況不會告知任何人。
所以有些避重就輕的說道,趙懷安表示理解,沒有刨根問底,隻是想要了解近期灣灣來找李清月會不會給其帶來危險。
“我隻是想知道她的病有沒有救。”趙懷安說出了自己的顧慮,畢竟灣灣不是尋常人,關系到皇家的事情是萬萬不能馬虎的。
李清月自然是知道趙懷安的顧慮,但是灣灣的病情卻有些麻煩,感覺到趙懷安不會有什麽威脅。
于是便和盤托出“灣灣的病情有些棘手,她需要用蠱将身體的毒素逼出。”
李清月沒有具體說下去,但是能夠感覺到趙懷安已經理解到了事情的複雜性,因爲趙懷安已經開始皺着眉一言不發。
趙懷安跟在李清月身邊這麽久,自然也耳熟目染了許多,對醫術也略有些了解。
在外行走這麽久,隻記得在疫情最嚴重的時候,有一位病入膏肓的孩童用過蠱,其餘的病情再怎麽嚴重都沒有這般棘手過。
“可有什麽把握,灣灣必定是公主,她隻身一人來到這,如果真有什麽不測,這責任不是你我二人能夠承擔的起的。”趙懷安很是顧慮說道。
李清月表示了解的點了點頭,對于灣灣的病情自己也不是毫無把握,畢竟一開始自己也些許有些顧慮,但是醫者仁心,當見到病人在自己眼前痛苦不堪的時候,自己是斷不會袖手旁觀的。
“現如今隻能用蠱才能夠救他的性命,并且要在府中呆上七天,有利于我時時觀察。”李清月解釋道,說出來這個不情之請。
趙懷安聽到灣灣要在此呆上七天,不免有些頭痛,因爲以前她經受過灣灣的窮追猛打甚受其害。
現在看到她還有些躲閃不及,如今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想想還有些害怕。
但是她如今病重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麽,于是很是勉強的點了點頭。
李清月見罷,一把将其抱住,腦袋不住的蹭着趙懷安,趙懷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撞了個滿懷,不免有些高興,又緊緊的摟住了李清月。
“你怎麽那麽好,那麽大善解人意,我還以爲你不會同意呢。”李清月不住的誇贊道。
弄得趙懷安很是不好意思,尴尬的撓了撓頭,不僅感覺有些愧疚,必定一開始的時候自己并沒有打算同意下來。
“不過我雖然答應她怎麽住下了,但是并沒有同意你可以跟她深交。”趙懷安還有略有些擔憂的說道。
李清月仰着小臉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看的趙懷安一陣的躁動,強壓着自己的欲。
“她必定久居深宮,不要被她清純的面孔欺騙了,能在宮中屹立不動的人,都是有些手段的人。”趙懷安又不住的強調着。
李清月聽到後不住的點頭答應,但是趙懷安見到其一副不上心的樣子,不免有些生氣。
“上點心,認真對待,”趙懷安在此不厭其煩的叨擾着,碰着李清月的鼻子,很是寵溺。
李清月見到趙懷安這麽關心自己,心中更是一陣暖流湧入,緊緊的抱住趙懷安貪婪着其溫暖。
“放心吧,現在的灣灣離不開我,對我造不成什麽傷害,再說自己這麽聰明的人,自然不會讓自己受傷的。”李清月很是俏皮的說道。
趙懷安想想也是有些道理,畢竟李清月也不是孩子了,機靈鬼對于這些肯定會有所防範,想來當初的千軍萬馬也不再話下。
對付區區的一個公主自然不在話下,趙懷安想罷才稍有些放心。
于是緊緊的抱住李清月,心中默默的爲其祈禱希望萬事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