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那邊帶着的人馬剛享受了一小會兒的壓倒性快感,結果匈奴這邊就派出了幾個副将迎戰。
“哎,大哥你看那邊是不是個女人?”
“還真是啊。”
幾個副将也有些不可置信,他們都是常年和白面小子作戰的,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女人的存在,别說是将軍了,連個随軍大夫都是男的。
能夠讓那些心高氣傲的白面小子服氣,看來這個女人也是有點能耐,隻不過還不足以讓匈奴的副将提起警惕。
“喂!那面的白面小子!老子勸你最好趕緊回去,不然的話小心老子把你的頭扭下來當夜壺!”
幾個副将肆無忌憚的羞辱趙懷安,趙懷安卻不爲所動。
“怎麽,你們匈奴是沒有人了嗎?隻會派幾個隻會耍嘴皮子的人出來。”
匈奴都是暴脾氣,聽到這話這話還不等他第二次激怒,就已經按捺不住情緒了。
“好你個白面小子,現在口出狂言,一會兒老子讓你跪下喊爺爺!”
雙方将領舉起了手中的兵器,兩方立馬就打在了一起。
李清月從始至終都跟在趙懷安的身邊,沒有說話,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當雙方交戰的時候,她特意挑了一名副将,提着劍大殺四方,從一開始整個戰局就是平穩的,沒有哪一方更加的靠近勝利。
眼看着這将成爲一場持久戰,卻在瞬間,趙懷安這一方加猛了攻勢,那架勢完全就像是不要命了一樣。
“我呸,這些白面小子到底怎麽回事兒?被獅子咬屁股了?”
和趙懷安交戰的那一個副将也有些招架不住,連忙向後退了好幾步,拉了身邊的匈奴擋在身前替他見了閻王。
“大哥,好像是那個女将軍受傷了,你快看!”
在都是男人的戰場上,李清月的存在非常的矚目,即便是她努力的降低存在感也沒有用。
幾個副将立馬就注意到了李清月那邊的動靜,果然是在李清月受傷之後,這些人才像瘋了一樣的。
“一個女人而已,至于嗎?”
副将也在想這個問題,但是看這樣子那個女将軍是很重要的,管他是因爲什麽原因,這個時候将她弄到手肯定能讓這些白面小子認輸。
“娘的不管了,管他呢,先把那個女人弄到手再說!”
副将啐了一口,又将自己身邊的匈奴推到了趙懷安的面前,死在了他的刀下,然後就立馬轉身奔向了李清月的方向,李清月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假裝受傷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如果看到副将奔跑過來的時候,李清月就已經知道魚兒上鈎了,她連忙假裝的應付了兩下,最終以一副虛弱的狀态被副将抓在了手裏。
“都給我停!你們這些白面小子,要是不想這個女人人頭落地的話,就乖乖的停止進攻!”
趙懷安殺完眼前那些匈奴之後,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氣的睚眦俱裂。
“你放了她,我們什麽都好說。”
趙懷安這樣的反應讓副将更加肯定李清月在這些白面小子當中的地位。
經過一段時間的僵持之後,李清月終于順利的被抓到了匈奴的軍營,而趙懷安也演完戲之後帶着人馬回去了,這一戰他是有準備的,他們的人并沒有損傷多少,反而是匈奴那邊死了不少。
“将軍,你看我帶了什麽回來?”
副将在前面走着,後面就有兩個匈奴将李清月壓到了帳篷裏面。
“這就是白面小子那頭的女将軍?”
“對呀,我本來還以爲這女人有多麽厲害呢,看來也不過如此。”
副将一臉的驕傲,好像剛才損失慘重的不是他手下的人一樣,隻爲了将李清月抓到而沾沾自喜。
此時的李清月雖然面色蒼白,但是目光炯炯,仔細一看過去根本就沒有受傷的樣子。
她看着眼前的阿納耳肯,露出了憐憫的眼神。
“女人,現在大難臨頭的是你,你爲何用這樣的眼神來看着我?”
阿納耳肯不明白,以往被抓到這裏的俘虜,不是求着讓他們放過自己,就是希望給個痛快,死也不服從,像是李清月這種反應的,都還真是頭一次見。
“我原本還以爲匈奴的将軍會是多麽厲害,能夠将這麽多的精兵牢牢的掌握在手裏,如今看到竟然是一個殘廢,還真是讓人唏噓。”
李清月的話讓副将有些不樂意,他要訓斥李清月,卻被阿納耳肯攔了下來。
“沒想到你還是有兩下子的。”
阿納耳肯的病已經有些年頭了,來給他診治的郎中就沒有一眼看出症狀的。
阿納耳肯的一個眼神飄了過去,福将就立馬出去了,還帶着剩下的匈奴一起離開,他不是要給阿納耳肯騰地方審問李清月,而是去調查李清月的來曆。
“現在沒有人了,隻有我們兩個,你該說說是怎麽看出來我有殘疾的了吧。”
“這有什麽難的,不過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沒什麽好解釋的。”
對于李清月的無禮,阿納耳肯也沒有生氣。
“你這殘疾應該有些年頭了吧,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治好過,甚至有一次在治療的過程當中還更加的嚴重了,是不是?”
即便李清月被綁住了手腳跪在地上,但是她的傲氣卻沒有消減。
阿納耳肯震驚了,這件事情可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你信不信我能治好你的殘疾。”
“我是女将軍不錯,但同時我也是一名随軍大夫,可比那些庸醫強多了!”
對于李清月的毛遂自薦,阿納耳肯有些懷疑,但也不會草木皆兵,他對于自己的能力還是相當有自信的,一旦李清月有什麽不好的心思,他就會将人一巴掌送上西天。
原本阿納耳肯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這些人的話,但是最終還是有些心動,他腿上的殘疾已經困擾了他太多年,一直以來都沒有解決的辦法,這讓他的武将生涯受到了很大的制約。
“我給你一個機會。”
李清月要來了文房四寶,在阿納耳肯的注視下寫了一張藥方出來。
“你讓人去把這些藥全都抓來,每天吃三次,不出一個月你的腿就會有知覺。”
阿納耳肯将藥方拿了起來,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