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馬上躲在了李清月的身旁,然後對李清月說道:“姐姐,姐姐你快救救我呀,她們兩個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對我說話?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沒有做錯什麽,我覺得我自己乖的很,在将軍府就像個透明人一樣,爲什麽她們兩個還要懷疑呢!”
李清月夾在中間真的是很難受的,她知道自己應該保持理智,可是她對小姑娘也同樣抱有仁慈之心。
“你們兩個也太兇了一點,人家隻不過是個小姑娘……”
韓如櫻已經忍受不了李清月的婦人之仁了,她立刻把李清月拉過來,然後把李清月擋在了自己身後。
“你看看這個小郡主,這個小郡主身上哪有單純之意,她定是受她父親之意過來的,你這個時候既然已經把她帶過來了,我們自然要弄清楚她到底在搞些什麽玩意兒?”
李清月覺得這話實在太難聽了,對韓如櫻飄過去了白眼。
但是張嫣然這個時候倒是支持着韓如櫻的。
“小姑娘已經在我們這裏住了三四日,你要是覺得這個時候這小姑娘身上半點錯處都沒有,我隻能說你的腦袋是被大水沖了。”
“你們兩個莫要這麽針對着我,如今小姑娘一點付出都沒有,你們若是真的覺得她有不軌之心倒是拿出證據,你們要是拿不出證據,何必如此說她。”
李清月說了之後,其她的兩個人也默默的點了點頭:“也是,這個時候沒有證據倒是不能随便誣賴人家的。”
說完之後韓如櫻對嫣然使了個眼色。
于是,張嫣然走到了小郡主身邊,然後開始搜尋她身上的“證據”。
小郡主當然不是吃素的,她馬上就躲在了李清月身後,死死的都不肯出來:“姐姐這是要做什麽,姐姐就是要搜身,我身上的東西能有什麽好的能有什麽壞的,一切不過進你們眼底,如今你們還要搜我的身,那是信不過我!”
張嫣然馬上就說到:“沒錯,這個時候就是信不過你!如果你願意讓我們搜身的話,倒是能夠證明你的清白,畢竟這個時候你也沒什麽好瞞着我們的,可是你如今這把扭扭捏捏,我就不得不懷疑什麽了。”
張嫣然剛剛說完,韓如櫻已經把小郡主手上的一塊玉佩哥扯了過來。
“這塊玉佩是什麽東西,我未曾在……”
“這款玉佩好像是軍隊的行軍令牌。”
李清月這個時候緊張了,令牌怎麽會在小郡主這裏,也就是說如果小郡主想要使用這塊令牌的話也是可以的。
畢竟這塊令牌在誰的手上,誰就是擁有者,誰就有對軍隊的絕對主導權。
“你一個小小的女孩怎麽會有這樣的令牌,而且這樣的令牌還給你做成了吊墜,說明她們是不想讓大多數人看出這塊令牌來的。”
李清月仔仔細細的把那塊牌看了看。
上面的花紋和紋路确實是軍令牌,而且這個時候王爺把這樣的一種指令做成的玉佩,就是想讓小郡主主随身帶着,她随時可以指揮軍隊。
之前自己懷疑的,榮親王跟外面有勾搭,現在似乎有了一點點證據。
“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對我有别的心思,但是這個時候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是怎麽看待你父親這件事情的,他爲什麽要把令牌交給你呢!”
李清月已經問出口了,小郡主就不得不作答,她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思叢生。
“你回答我呀!”
李清月大聲的呵斥道,就是希望小郡主能夠懼怕自己,從而把事情拖出,不過這個時候她算是見識到了小郡主心理的穩定,小郡主這個時候并沒有很害怕,反而一雙眼睛盯着李清月,像是要把李清月盯穿一樣。
“你不說是不是,不說的話我就把你抓到王爺面前,我就說我已經綁架了他的女兒,我就不信這個時候她願意拿他的女兒冒險,你不是他的心肝寶貝嗎?這個時候我拿他的心肝寶貝做要挾應該足以讓他後背冒冷汗了吧!”
小郡主的臉色終于變了,鐵青鐵青的顔色也變得有殺氣了許多,完全不像那個可愛單純的樣子。
李清月終于是明白了自己以前有多麽的傻,明明這個時候小郡主才是最心思深沉的那一個自己卻沒有發現。
“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如此我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李清月說完之後正轉身準備抄家夥,可是張嫣然發現這件事情也太過激動了,馬上按住了李清月的手。
“你莫要如此,這個時候激動的就是你了,你怎麽能動手呢?先把郡主關到一邊去吧,别讓她跑了,跑了我們可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先把它放在一邊,好好的跟王爺說說,也許王爺現在還不知道女兒被我們控制了呢,他會以爲自己的女兒正在耍着我們,沒想到這個時候卻被我們給抓住了把柄。”
李清月聽了這話之後也覺得有道理。她立刻就說到:“沒錯,這個時候必須要讓小郡主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就在這時,趙懷安匆忙回來,正是要取自己公文。
卻見一堆人擠在這,當然要問問是怎麽回事。
他還沒有跟李清月說話,就見到了小郡主的身影,頗爲驚訝。
“這不是榮親王府家的小郡主,什麽時候來的将軍府,又是你們誰把她請過來的!”
李清月這個時候非常的自豪,她馬上就說到:“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我怎麽能把人家郡主給請過來呢?不過人家郡主就是過來了,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别厲害!”
趙懷安倒是沒覺得這件事情有多少厲害,隻是李清月都這樣求贊了,自己當然要誇贊一番。
“不錯,小郡主到将軍府來住幾日也是好的,這幾日城裏面亂亂的,總之人人都有點不好的心思,你們聚在一起開心開心,自然也是最好的事情了。”
李清月聽了這話之後就笑了起來,她立刻對趙懷安說道:“如此,你的心思也和我一樣了,不過你不知道的是誰,這郡主殿下可是有别樣的心思。”
趙懷安立刻就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小郡主怎麽了?你們這又是怎麽了?一堆人圍在這是怕我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