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方這麽說着之後準備離開。
趙懷安也沒有攔住他,畢竟對于趙懷安而言,他也是很讨厭斐方的,這個時候能看着斐方離開,也算是不辜負自己的心意了,老天爺确實也在幫自己吧。
等到斐方走後,趙懷安這才輕輕的摟過李清月,顯得沒那麽憤怒。
“你一定是喝了酒,你在我身邊站着,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酒氣了,你還說你自己酒量好,一杯根本不足以灌倒你的喉嚨?”
李清月笑了:“你原諒我了,是不是?今日本來也是張嫣然母親偶然約我過去的,所以我才過去的,而且我也與家中打了招呼,可是你卻不爽。”
“我并沒有不開心,隻是你不與家中打招呼,實在讓我擔心多少是要詢問你的下落的,你已經派人來打過招呼了,那時候我就不再擔心了,隻是見着天色已晚,所以我就派了兩個人在門口守着,也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
李清月在趙懷安的懷裏歎了一口氣:“怎麽說呢,我本來想着你一定會和我大吵架的,沒想到你隻是虛晃一槍,不過你放心,我去他們那邊也隻是去了他們那邊,與他們吃了飯,和張嫣然交了個心,張嫣然現在終于不和我作對了,如今我也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你就這麽在乎張嫣然,他不過就是一個小龍龍,你可以不用在乎他。”
“那到也不是這個時候我行醫救人還是要少些負聞才是。”
“你說的這些話,我每每有一半都是聽不懂的。”
李清月哈哈大笑。
“對了,跟你說個事情,,梨花,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如今你已經治好了他病就讓他自己去發展,他的前途不好嗎?”
趙懷安感覺到有一個圈套向自己而來,可是又說不清道不明。
“我覺得我們兩個就這麽抛棄了,他實在是不想要,要不你娶了她吧,把她娶過來做填房!”
李清月說出了這話之後,趙懷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是聽到了這句話的,她也不相信這句話,居然是從李清月的嘴巴裏說出來的。
“這話真的是你說的嗎?這話真的是從你的腦子裏想出來的,你怎麽會想到這個招數呢?我知道他可憐,我知道他也需要有一個人做他的靠山,可是這個人不一定是我,更不應該是我們!”
李清月趕緊安撫着趙懷安:“你别着急,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外人看起來他隻是做了你的天堂,我們自己知道,我們互相沒有關系,這不就好了嗎?你非得在乎那一些所謂的表面的東西,那這件事情就處理不好了。”
趙懷安雖然能夠明白李清月的意思,但是他還是沉默不語,對于他來說他還是很難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要爲梨花安排前程,什麽都是可以的,可是把她接到身邊,讓外人以爲自己有一個小妾,這實在也是太過分了。
“你真的想要爲夫這麽做?”
李清月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萬事都有解決的方法,你娶了她做填房,并不代表着你的一輩子就要跟她捆綁在一起,所以你相信我吧,這個時候還沒有你想的那麽差,你先把他說到屋子裏來,這個時候我們也能保護她,也能少了一些流言蜚語,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李清月都這麽堅決的說了,趙懷安也知道李清月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想法的,所以這個時候隻能歎了一口氣:“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開玩笑的,可是這件事情你可有去問過梨花,他自己可願意,他若是以後離開将軍府,那名聲可就與現在不同了,你明白我這話是什麽意思嗎?他有過将軍府的過往,總是擡不起頭做人的。”
李清月馬上就反對了:“你這話說的也太不前衛了,如何的擡不起頭做人情感之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情感破裂。破裂了自然可以重新做人哪,有什麽擡不起頭擡得起頭的,你少要給我灌迷魂湯了!”
李清月這麽說着之後,趙懷安也隻能點點頭:“你不要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說你糊塗着,也不是說我要給你灌迷魂湯,隻是我希望這個時候你自己能夠想清楚不要後悔,對于他而言也是一樣的,我也希望他能夠想清楚,不要後悔。”
李清月馬上就接着他的話說到:“放心吧,這些事情我會與他溝通的,絕對不會讓我們兩個都有後悔的機會,你就不用這麽想來想去的,我是覺得這個時候你倒是要想想是不是該準備些什麽了,雖然你是收他做填房,但是府裏總是要裝飾,總是要布置的吧!”。
趙懷安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你倒是說的那麽清楚,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被提上議程若這件事情提不上議程是不是還是我的錯了!”?
李清月笑了起來:“你又何必如此折磨我呢?我當然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會往什麽地方發展而去,但是未雨綢缪總是對的,你若答應我這件事情往後我便全權聽你的,你想什麽時候把梨花送出去都可以,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這麽做,必須要做出一點犧牲。”。
“也不知道外面會怎麽說你别的女子建的丈夫收田房一定是非常痛苦的,隻有你才能挂出這麽燦爛的笑容吧。”
李清月也笑了笑,然後說道:“是啊,我是最大度的,所以這個時候你就偷着樂吧,能娶到我這樣的一位妻子,好了不與你說了,我要先去休息了。”
李清月說完掙脫了趙懷安的懷抱,正準備回去休息卻一把被趙懷安拉了回來。
“你别走,這個時候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你何必就走了呢,你現在讓我做這件事情多少是爲難了我是不是該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