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準備要找斐方聊一聊。
既然問題出在自己和斐方身上,李清月就覺得找斐方聊一聊是最有用的辦法。
斐方見到李清月主動約自己出去,還是挺驚訝的。
“你現在在将軍府中有諸多的事情,怎可有空見我?”
李清月聽了這話就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此話說來話長,我都不知道怎麽跟你開口,實在是心煩才找你出來的。”
斐方,聽了李清月這話知道李清月心中有心事,所以就直接說道:“原來如此,那你不茹就說說吧,究竟是什麽事情!”
李清月這個時候也很幹脆:“既然你都問了,那我直接與你說了吧,我呢和趙懷安吵了架。”
斐方就更加不理解了:“前些天你剛剛去治好了張嫣然母親的病,應該是誇贊你的時候,你們兩個人怎麽會吵架呢?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李清月聽了這話苦笑了起來:“是不是在你們眼中我和她是完美的情侶!”
“什麽叫做情侶?”
李清月搖了搖頭,然後又改變了策略:“是不是在你們眼中我們就是一對恩愛夫妻?”
斐方,對于這句話不想問的,他,自然是不想讓李清月和趙懷安成爲恩愛夫妻的,可是這個時候木已成舟,他也并沒有别的辦法。
“你這句話說的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李清月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也不用回答我,這個時候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麽,也知道你心中如何的可憐我,你是不是覺得以前那個自由的我現在被禁锢在那個伏地之中。”
其實斐方心中根本就不是這麽想的,但是李清月說了出來就說明他心中是怎麽想的,所以斐方也順着李清月的心思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确确實實是這麽想的跟我說說嘛,你心裏到底是什麽想法,我看你眉頭緊皺不像是随随便便的生了氣,應該是腦子裏有很多的怨氣要發散吧。 既然有很多的怨氣要發展,那就沖我來吧!”
李清月笑了。
果真還是朋友好朋友能夠理解自己能夠傾聽自己,可是趙懷安卻不能他歎了一口氣,還是不準備把所有的負能量都抛給斐方了,這樣對于斐方來說也是不公平的。”
“怎麽了?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想說,我看你眉頭緊皺,真的需要有一個人來幫你開解開解,既然你找到了我,肯定是你信任我,既然你信任我,爲什麽這個時候又不願意對我說了。”
李清月聽了這番話之後隻能搖了搖頭:“既然你這麽信任我,那我便把我的事情與你說了吧,還是關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趙懷安說,你此次前來是有别的事情的,可有真事!”
李清月這麽一說,斐方也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當然沒有别的事情,可是從他内心出發,他自然也是想和李清月團聚的,就不知道算不算一種私心。
“我不知道趙懷安是怎麽想的,我此次前來确實是受了張嫣然的委托想親你跟他過去談一談的,順便治好張嫣然母親的病,這都是完完全全你知道的事情,你還想知道什麽别的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李清月聽了這話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了,他默默的點了點頭,就不再重複這個問題,可是斐方卻沮喪了起來。
“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啊,雖然趙懷安是這麽說着的,但是你不應該懷疑我才對我說的話,對嗎?!”
李清月聽了這話,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他自然是紅了臉,然後說道。
“我不是不信任你,如果我确實不信任你的話,我也不會跟趙懷安吵架了,如今你就不能信任我嗎!”
斐方馬上就笑了“好了我們之間切勿再有什麽矛盾呢,若是我們之間再有什麽矛盾,他是你要急壞了,終究是要有個人理解你的,你要我怎麽做是直接去向趙懷安說明白嗎?也許他會聽我的話。”
李清月聽了這個話之後卻直接搖了搖頭:“算了吧,你這麽做隻會讓整件事情都麻煩起來,我不想這麽做。”
斐方聽了這句話之後,略微的有些不懂:“不明白你是什麽意思,如今你找我說這件事情,是因爲你和趙懷安之間有所誤會,既然是誤會,我可以幫你去解釋清楚,這樣還不好嗎!”
李清月搖了搖頭:“這樣很不好,我不希望你參雜到這件事情以内,所以我隻是向你抱怨,除此之外别的事情你都不用替我做!”
斐方這個時候隻能點了點頭:“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無言以對,隻能表示支持你,畢竟這個時候你才是這件事情的主體,那麽你需要我怎麽做才能安慰你呢?是不是請你吃頓飯就行了,對了,不如你上張嫣然家去吃飯吧,伯母早就說了,你給的那個藥方子很有效,他才吃了兩三天就覺得身體松快了很多,既然松快了很多,那我覺得是不是你去接受一下他們的感謝更爲實際。”
李清月想了想,本來他是不想去的,可是一想到家裏面還有趙懷安這樣的矛盾點在,他也就根本不想回去。
“你都如此邀請我了,我還能不去嗎?我也是個懂禮貌的人,此番我也知道自己該怎麽做,那好吧,你就去與伯母說一聲,說我願意過來如何,我相信如果我願意過去的話,伯母也應該會很高興的吧,他見到我此番如此主動,應該知道我和他女兒已經冰釋前嫌了。”
斐方也如此說道:“是啊,他要是見到你們兩個已經冰釋前嫌,一定很高興的,你也知道對于一個病人來說,一件高興的事情抵過千千萬萬,這麽說你是很願意上前去了,那我就去跟伯母打聲招呼,不如晚上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李清月站了起來,馬上打了一個響指。
趙懷安到了傍晚還沒見李清月回來,多多少少是有些奇怪。
“夫人怎麽還沒回來,夫人今天有什麽事情嗎?”?雖然他這麽問着家裏面的人,但是他心裏面大概是知道的,府裏面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