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實知道現在家裏面的情況,所以第二天就打算離開家去城裏找活賺錢。李清月聽到李實跟蔣氏說的話,心中更是歎氣,所以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拿上藥粉與草藥直奔孫府。
當她趕到的時候,孫韻苒就站在府門口,看到她來了絲毫不意外,隻是打開門讓她進來。
“我聽說你把地租給别人了。”孫韻苒讓她坐下,随後說了這麽一句,不過倒是讓李清月有些許的意外。
“你知道何爲租?”
孫韻苒聽完,搖了搖頭。
李清月隻當自己沒有說過這句話。
“不過這方式倒是新奇。”
孫韻苒看到李清月帶來的布包,詢問她裏面是什麽。
“我來就是想同你商量一件事情。”李清月将布包放在桌子上,随後跟孫韻苒說明了自己暫時不會從醫的事情。
“那你來找我?”
“你不是說,有生意做就來找你嗎?”李清月把布包解開,裏面各種草藥出現在了孫韻苒的面前。
“草藥?你要讓我幫你賣草藥?可是這藥鋪之中并不缺。”
孫韻苒看到隻是些草藥時有些失望,但是李清月卻搖了搖頭。這些草藥可是她在靈泉中泡了一晚上的,功效自然是其他草藥比不了的。
“這些藥草與其他的不同,乃是上上品,無意間我将其腌入藥湯中所得,功效更佳。”
“真有這麽玄乎?”孫韻苒看着草藥,有些懷疑。但再仔細看看,她的猶豫就打消了一半。因爲這草藥遠看與平時的沒有什麽不同,近看卻是似有一圈虛晃的浮光,看起來卻是不像是凡品。
自然,除了這些藥草之外,李清月還将自己準備好的那些個藥粉拿了出來。孫韻苒看着這一個一個的紙包,更爲好奇。
“這些是藥粉。這一包是牛黃解毒粉,清熱解毒的。”孫韻苒打開了李清月指的那一個紙包,瞧見裏面是一些白色摻着黃色較大顆粒的粉末,細聞有一股清苦之味。
“還有這些,是氯酚黃敏粉和三叉感冒粉,治風寒的。這是牛黃甲硝唑粉,治上火導緻的牙痛的。還有這些.”
李清月給孫韻苒一通解釋,讓孫韻苒有些吃驚。
“孫小姐,這些可都是别人那裏看不到的,如果你的藥鋪之中能有的話,定能增色不少。”李清月将紙包推到孫韻苒的面前,“況且,這些的定價也就比藥草高一點,但是服用方法簡單,隻用摻水服用,不用像草藥那樣又煎又熬。”
李清月說完,孫韻苒還是沒緩過神來。
“孫小姐可要合作?我可以定期供應一些,但是隻能你的藥鋪中賣,因爲數量不多。”
孫韻苒不傻,如果别的店鋪裏也有,那自己的生意就被人搶了。
“好,我答應你。”孫韻苒估算了一下價格,多包了一些銀子給李清月:“賣得好還有分成,如何?”
“孫小姐就不怕這藥賣不出去賠錢嗎?”孫韻苒聽這話,反倒是笑了一下。“如果畏頭畏尾的,那我就不做生意了。”
李清月點了點頭,确實沒想到現在這年代會有女子敢跳出束縛來從商,且孫韻苒的氣度和膽量讓自己有些佩服。
兩人一拍即合,這生意也算是做起來了。
李清月拿着這第一次做生意的銀子上了集市,買了兩雙布鞋。
她早就留意到了蔣氏平日裏節省就是不肯給自己花錢,而李實昨天回來的時候鞋都快要露腳趾了,鞋底也磨薄了。
等她将這些東西帶回家,李實又驚喜又擔憂,當他聽說是李清月用采的草藥換的鞋才放下心來,但随後又開始對着李清月唠叨,嫌她亂花錢,但是腳卻是很誠實的穿上了那雙鞋,嘴角揚起來弧度就一直沒下去過。
等李實依依不舍的從家裏離開,李清月就明白自己要想更多的法子來保證讓家裏人拜托李家人。
李清月算準了日子,七日之後又拿着西藥粉來找了孫韻苒。孫韻苒正巧想去找她,沒想到她就好像知道東西賣沒了一樣主動來供貨了。
不過讓孫韻苒疑惑的是,這一次李清月沒有拿上次那種品質極好的草藥來。
“饑餓營銷。”李清月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詞,但是随後就意識到她不會聽懂,便解釋了一下:“一直有供貨反倒會賣不順暢。”
“那你爲何不讓這藥粉也饑餓營銷?”
這當然不一樣。
草藥雖然品質好,但是有其他一樣的草藥可以代替,西藥沒有替代品,萬一有病患等着救命,那自己就變成害人了。更何況,她本意是想要救越多的人越好,醫者仁心,隻不過現在她是想幫助孫韻苒生意做大,而且得攢錢讓家人脫離苦海,才不得已想了對商人有利而對病患無害的草藥饑餓營銷的法子。
孫韻苒直直的看着李清月,看的李清月心裏有些發毛。
“我竟沒發現你是個從商的好苗子。”
李清月隻覺得孫韻苒是在打趣自己,孫韻苒見她如此反應也就沒有再提,轉身将提前包好的銀子交給了李清月。
李清月沒有打開數,但僅僅掂量着就知曉她這是包了比上次多一倍銀子給自己。孫韻苒表示多的都是分成,讓李清月以後有什麽好生意都來跟自己合作。
李清月自然說好,可是在與孫韻苒接觸了這幾次之後,李清月更是覺得孫韻苒似乎藏着什麽故事,但是既然人家沒提,自己也不好問,況且兩人隻是合作關系。
李清月将拿回來的銀子留下二兩,剩下的直接收進了空間裏,她倒也不是怕蔣氏和安安甯甯花錢,隻是這麽多銀子的來曆自己不好跟蔣氏解釋,更何況,這錢她得攢着,以後會有大用處。
蔣氏聽見李清月說僅是賣采來的草藥十幾日就賺了二兩,十分驚喜。
“娘,往後這銀子會越賺越多的,您不用爲了這個操心了。安安甯甯雖說才六歲,但也不小了,得學着識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