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佑怡不願意讓秦子恒去,但是自己現在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重了,有些扛不住,意識有些模糊,說不出話來,最後在秦子恒的懷裏又昏了過去。
因爲這一次的事情,秦子恒老實了很多,不敢再沖動了,隻是希望陳佑怡能安安靜靜的養好自己的傷,從那天開始,秦子恒幾乎對陳佑怡寸步不離,不管是吃飯睡覺都守在這裏。
這天,陳佑怡的情緒好了很多身體狀态也不錯,就連說話也說的多了,這個時候陳佑怡看着,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的秦子恒,忙前忙後的樣子。
随後對他說道,“你來一下,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秦子恒端着一碗蓮子羹,來到了陳佑怡的面前,慢慢的讓陳佑怡坐了起來,在她的身後放了一個枕頭,然後說道,“你先把這個東西吃下去,等吃了之後我再聽你慢慢說,那個時候你也就有力氣說話了。”
陳佑怡微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答應了,秦子恒一口一口的喂着她,直到陳佑怡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之後,才将空碗放到了一旁,然後抓着陳佑怡受傷的手說道,“這件事情,我會記在心裏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讓樂府的人爲這件事情付出代價,還有秦璇的事,我們隐忍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顧慮的也太多太多了,以至于樂府的人,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秦子恒每次一想到這件事情,就恨得咬牙切齒,在這個世界上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被樂府欺負了,他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要不是爲了長遠的打算,秦子恒早就殺進樂府,給那些人一點教訓,就算是活出自己的命,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再這樣爲所欲爲下去。
陳佑怡抓住了秦子恒的手,慢慢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氣,我又何嘗不是呢,但是現在的我們還不能這樣做,你放心吧,不光是你,就算是我也絕對不會讓樂府将來好過的。”
“現在樂府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斷了他們的後路,直到有一天,他們會爲今天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而我現在要跟你說的就是,你還不能去找樂府,如果你找樂府的話,反而給我們增加不少的麻煩。”
聽了這話,秦子恒有些不太高興了,“可是,如果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的話,那你這一身傷,豈不是白挨了嗎?我堂堂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最在乎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讓我情何以堪?”
陳佑怡就已經猜到了秦子恒肯定會這麽想的,但是她不願意讓秦子恒這麽想,而是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裏很生氣,可是你好好想想,其實我也沒有白挨,那些印着官府印章的銀子,其實都是樂府貪污的銀子,皇上心裏明白。”
“第一,這件事情讓皇上知道樂府在背後貪污了國家不少的銀子,更加堅定了皇上要對付樂府的事情。第二,這些銀子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我們原本要的那些銀子就已經很多了,而我們鋪路需要更多的銀子,樂府卻白白的送給了我們這麽多,将他們貪污的銀子拿了出來,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啊!”
原來陳佑怡想的是這些事情,她心裏想的隻有國家,隻有她的商業事情卻從來不考慮一下自己。
可是對于秦子恒來說,那些銀子根本就不重要,在他的心裏,陳佑怡才是最重要的,他緊鎖着眉頭,一點也不在意那些銀子,“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甯願不要那些銀子,也不想讓你受傷。”
陳佑怡理解秦子恒對自己的好,但是目前來說,如果能讓自己受這一次傷,而得到那麽多的銀子,陳佑怡反倒覺得自己不虧。
“好啦,你也别難過了,我們都等着,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把今天的隐忍,全部都還給樂府的,現在,你能不能幫我把李天佑叫過來?”
聽到陳佑怡提出了這個要求,秦子恒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皺着眉頭說,“不行,還沒有兩個月的時間,你不能處理那些事情,有什麽事兒你就跟墨心誠說,讓他幫着你去做就行了,其它的人不準見。”
就知道陳佑怡還在想着她鋪路的那些事情,還有碼頭上那邊的生意還有更多更多,有的時候,半夜醒過來,陳佑怡竟然偷偷的坐在床邊看那些賬簿,還有一些圖紙,這可把秦子恒給氣壞了。
好幾次都是秦子恒從陳佑怡的手中把那些東西給搶過來,扔到一旁,不讓陳佑怡看,甚至還叮囑墨心誠,不管陳佑怡說什麽,絕對不能把這些東西交給她。
墨心誠也是左右爲難,這邊是陳佑怡非要要,那邊是秦子恒不讓給,有的時候墨心誠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陳佑怡聽了之後非常的委屈,懇求着說道,“你看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需要我去做的,萬一他們做的不是按照我想的去做的怎麽辦?好不容易有了銀子,我們最起碼可以建造三座城市之間的大馬路了,到那個時候,三座城市之間貨物往來還有人際往來會越來越頻繁,等這三條路修通之後,我就可以緩一緩了。”
“到時候利用這三條路,還有我們在這三條路上建造的驿站,可以賺不少的銀子,而且我發現,不管是北方部族,還有其他國家的商人們,也都開始注意咱們這邊的生意了,如果能把國和國之間的商業貿易往來增多的話,那再好不過了。”
看着陳佑怡眉飛色舞的講述着自己的事情,秦子恒卻一點也不支持,也不高興,“想都别想,你這些計劃可以在未來實現,需要多長時間我陪你多長時間,這都沒有什麽問題,但是現在不行,你答應過我,休養兩個月之後才能去忙你的事情,你要說話算數,現在不到兩個月,什麽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