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是很擔心糧草問題的,隻有有了糧草,陳國的軍隊才能不畏懼趙國,才能和趙國抗坑,而趙國的人也就不敢再這麽嚣張的欺負陳國了。
“真的可以解決?你确定嗎?”皇上對于這個事情還有點不太敢相信,畢竟在一年的時間内就解決這麽大的問題,一個女人是怎麽辦到的?他又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陳佑怡,這跟自己曾經的女人,真的是完全不同的。
陳佑怡并沒有注意到皇上眼神裏的疑惑,認真的說道,“是的,可以暫時解決燃眉之急,後面的糧草問題可以再慢慢解決,不成問題。”
皇上非常滿意這個回答,頓時大笑起來,“既然可以覺得,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因爲皇上高興,所以後面陳佑怡說出自己的事情的時候,他沒有太多的猶豫,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隻是在陳佑怡和秦子恒高興的對視的時候,皇上又有些疑慮的說道,“樂府的人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你們兩個人可一定要小心一點。萬一這件事情出什麽問題的話,朕會很爲難的。”
陳佑怡聽出了皇上話中的意思,開口說道,“皇上請放心,到時候我們絕對不會讓您爲難的,也絕對不會讓樂府的人懷疑到你的身上,你隻要做一個聽案子的人,其他的戲份就交給我們。”
皇上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了,既然不需要自己出面做太多事情,還能直接拿到好處,不錯,假如這個事情真的可以打擊到樂府的人,那再好不過了。
“好,朕相信你們,那你們就按照你想的去做,關于那個死囚犯也一定要安撫好,可不要讓他在半路出賣了你們。”皇上的擔心是有原因的,而且陳佑怡也認爲,那個死囚犯那邊一定要看管好才行,因爲誰也不知道樂府那邊到底會出什麽事情。
等陳佑怡和秦子恒從皇上那裏出來的時候,剛巧碰到了樂正宗正準備去見皇上,兩方人見面,似乎都有些意外,互相頓了一下。
秦子恒和樂正宗同朝爲官,雖然之間有過很多過節,但見面的禮儀還是要的,互相點了個頭,并沒有說話,便擦肩而過,樂正宗站在門口回頭看向離去的陳佑怡和秦子恒,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看了一會之後,他才回轉身朝裏面走去,去面見皇上。
陳佑怡和秦子恒坐着馬車出宮,一路上,陳佑怡好像很有心事一樣,一直一言不發悶頭想着事情,秦子恒好幾次看她,她都在低着頭,保持一個姿勢。
每次陳佑怡這個樣子的時候,秦子恒都知道她一定是在想事情,一開始秦子恒沒有去打擾她,而是讓她一個人安靜的去想,可是後來,他有些擔心,抓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了秦子恒手心的溫度,陳佑怡才恍然回過神來,看向秦子恒,看着他擔憂的表情,她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怎麽了,幹嘛這樣看着我?在擔心什麽嗎?”
“我是在擔心你,你不說話的時候,一定是在想事情,我擔心你又鑽牛角尖爲難自己了。”秦子恒一臉擔憂的看着她,他知道陳佑怡一直都在因爲樂府的事情而煩惱,可是自己能幫她做的實在有限。
這一次的事情,雖然計劃的很好,但是否真的可行,那就不知道了。
“别擔心,我沒事的,隻是想點事情而已。”陳佑怡安慰的說,之後就不再說話了,秦子恒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就更加擔心了,可最終他也什麽話都說話。
馬車到了陳佑怡家門口,她下車的時候,被秦子恒拉住手,“要不,你回到将軍府吧?我們住在一起,這樣我心裏會踏實一些,就算幫你做不了太多的事情,但至少能每天看到你,這樣我這心裏也比較安心。”
對于這個提議,陳佑怡顯得有些爲難,她本來想等一些事情搞定之後,再和秦子恒重新再一起 ,就算真的要在一起的話,也不應該是自己直接搬回将軍府就沒事了。
在這個年代,被休了的人,又重新在一起,可是一個大笑話,另外陳佑怡和秦子恒分開這件事情,和秦子恒與樂樂要成親的事,之前在京城裏傳的沸沸揚揚的,這個時候,自己突然回到秦子恒身邊,還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要怎麽傳這些事情呢。
“子恒,再等等,好不好?等我把眼下的事情都弄完,然後我們就回杏花村,過我們以前的那種日子,你看如何?”陳佑怡信誓旦旦的說道,和秦子恒走到一起,她又何嘗不願意呢,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不是陳佑怡計較外面那些傳言。
而是就算她回到秦子恒身邊的話,她現在也沒辦法全心全意的對待他,因爲她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去做。
看着陳佑怡爲難的神情,秦子恒突然笑了起來,松開了自己手,說道,“你别多想,我隻是有這個想法而已,并不是一定要讓你回到将軍府,我也隻是随便說說的。”
雖然秦子恒嘴上這麽說,可陳佑怡看的出來,他很失望,他一定非常希望自己回到将軍府能和他在一起的,所以陳佑怡的心裏有些爲難也有些歉意。
“再等等吧,等不了太久了,好嗎?”陳佑怡安慰着說道。
秦子恒沒有其他的選擇,隻能點了點頭,接受這件事情,他隻能暫時等一等了,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對陳佑怡說道,“好,我會等你的,不管等多久我都會等着你,等你和我一起回到杏花村過以前那樣的生活,放下這裏所有的一切,我也發誓,絕對不會再離開你了。”
陳佑怡的臉上露出了微笑,輕輕的拍了拍秦子恒的手背沒有說話,就轉身下了馬車,但隻是這樣一個細小的動作,卻讓秦子恒倍感欣慰,他們兩個人雖然現在沒在一起,至少心是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