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董老闆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下來,之後就不再說話了,不管陳佑怡說什麽問什麽,董老闆就是不開口說話。
看樣子,是在故意逃避着陳佑怡,不想讓陳佑怡知道其他的事情,也不想對陳佑怡說任何話。
但是陳佑怡從董老闆的臉上,卻看到了一抹愧疚,似乎從這樣的表情當中猜到了一些什麽事情,于是皺着眉頭問道,“董老闆,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自己願意去做的,一定是有人逼迫着你做的吧?逼迫你做這件事情的人是不是樂府的人?”
當陳佑怡問出這件事情的時候,董老闆立馬揮了揮手,無奈的搖着頭說,“夫人,你還是不要在這裏問我這些了,你問什麽也沒有用,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我要是想說出來的話,早就說出來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呢,你還是回去吧,這把火的确是我放的,要殺要剮随你們的便,隻是要錢的話我一點錢都沒有,你們看着辦吧。”
陳佑怡站在原地,看着董老闆轉身又回到了牢房裏,在那坐下之後閉上眼睛就不再說話了。
從董老闆的言行舉止當中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故意躲避自己也不想跟自己說任何話,這一下子陳佑怡更加确定,一定是有人逼迫着董老闆做這件事情的。
因爲之前董老闆說,是和自己有生意上的矛盾所以才看不慣自己,放火燒了自己的倉庫的,可是實際上,自己和這位董老闆之間并沒有什麽矛盾,那麽他所找的借口隻是在撒謊。
而且,這個董老闆是沒有退路的,就算跟自己說了,恐怕結果會更慘,所以才不會說這些。
陳佑怡皺起了眉頭,也就沒有再問其他的,随後就帶着墨心誠轉身離開了這裏,當走出牢房的時候,墨心誠說道,“夫人,這個董老闆之前在秦将軍面前也是這樣說的,不管我們怎麽問,甚至動刑,他就是一個字也不肯說。”
陳佑怡現在也看到了董老闆的态度,點着頭說道,“這個人是甯可一死也不打算把背後的那個人說出來,不過從今天的狀态上可以看得出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逼迫他做這件事情的,他一定是無奈的。”
“可是這位董老闆什麽都不說我們沒有辦法呀。”墨心誠說了一句話,陳佑怡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墨心誠,“他不肯說的話,那我們就找一個肯說的人。”
随後陳佑怡的臉上露出了微笑,沖着墨心誠揮了揮手,墨心誠湊到了陳佑怡的面前,陳佑怡便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聽完了這些話之後,墨心誠頓時一愣,頗爲吃驚,“夫人,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欺君之罪了?而且,誰願意冒這麽大的危險,做這樣的事啊?”
“那麽我們就去找一個死刑犯,反正這些人早晚是要死的,所以他們肯定能獲得出去,隻要我們給他們一點好處,他們一定會答應我們的。”陳佑怡笑着說,突然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非常好,然後又想到了秦子恒。
“對了,這個計劃我要跟秦子恒說一聲,看看他怎麽想,走吧!”說完之後,陳佑怡就帶着墨心誠來到了前廳,詢問了管家之後才知道,秦子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那你知道秦将軍去哪了嗎?”陳佑怡問了一句,“他大概什麽時候回來,要是回來早的話,我就在這裏等一等,要是回不來的話,那我就晚些時候再過來。”
管家剛要說話,外面就船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你是在等我嗎?不用等了,我現在就回來了。”
陳佑怡立馬擡頭看去,便看到秦子恒從外面帶着微笑走了進來,陳佑怡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朝前走了兩步,“這麽巧,我正有事找你呢,你看就回來了,我有一個計劃,要對付那個人,正好和你想說的關于樂府的事情……”
陳佑怡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子恒就用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要讓陳佑怡安靜下來,不要在這裏把他們的計劃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
陳佑怡立馬打斷了自己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之後秦子恒才讓管家和墨心誠離開這裏,之後又帶着陳佑怡來到了後面的一個小書房裏面。
到了這裏之後,秦子恒才對陳佑怡說道,“好了,這裏沒有什麽問題了,你剛才要跟我說什麽話,現在說罷,我好好的聽一聽!”
陳佑怡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我要說的就是,我們趕緊去找一個死刑犯,就說這一場大火是他放的,然後呢讓他指證是樂府的人在背後指使他這麽做的。”
聽了這個話之後,秦子恒倒是覺得有點意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希望陳佑怡繼續說下去,陳佑怡接着說道,“回頭我們就帶着這個人,到皇上的面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出來然後指正是樂府那邊的人,再加上你之前調查出來的證據和線索,我們要讓皇上,還有所有的大臣都相信,是樂府的人放了這場大火,然後讓皇上做主,讓樂府賠償我們的損失。”
秦子恒聽到這裏之後又皺起了眉頭,問了一句,“可是樂府的人又不是傻瓜,他們隻是什麽人去做的,一定是認識的,我們随随便便找一個死刑犯,他們一看就知道不是他們派去的人,怎麽可能會承認呢!”
“如果他們認出了這個人并不是他們派去的那個人,那就再好不過了,這就證明他們絕對派人過去了,隻不過不是眼前的這個人。”
聽到這裏,秦子恒算是明白了,立馬站了起來對陳佑怡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已經抓到了這個人,而且這個人已經指出了是樂府的人隻是他放的火,當樂府狡辯的時候,我們讓樂府的人來辨認這個人,樂府不管說認識還是不認識這個人,我們都可以讓樂府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