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微微愣了一下也朝着雪兒那邊看過去,隻見雪兒直接走了,随後想了想,剛才雪兒也沒有跟墨心誠說話,兩個人是怎麽了?難道是鬧别扭了嗎?
她放下茶杯,低聲問道,“你和雪兒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墨心誠這才回過神來,滿臉的納悶,“最近這兩天,也不知道雪兒是怎麽了,一直都不願意跟我說話,有的時候我主動去找雪兒,可是她卻故意躲着我,偶爾說那麽幾句話,也都是客套的話。”
陳佑怡也覺得,墨心誠和雪兒兩個人最近一段時間,并沒有膩歪在一起了,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猜測着說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麽事情,惹得雪兒生氣了,所以雪兒才不理會你的?”談戀愛的兩個人,總容易發生這樣的事情,陳佑怡也算是過來人,所以比較了解。
墨心誠急忙說道,“沒有的,夫人,最近這段時間我做事情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除了您吩咐的事情之外其他什麽都沒有做過。”
陳佑怡也就納悶了,剛才看雪兒的态度的确是有些不太對勁,而且也沒有主動理會墨心誠,以前可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隻要雪兒見到墨心誠,兩個人就會在一起膩歪很長時間,甚至有的時候自己都有些羨慕嫉妒恨。
但是今天,雪兒的表現的确是有些不太一樣,又因爲這段時間陳佑怡一直都忙着其他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太關注雪兒和墨心誠的關系,今天才發現。
就在陳佑怡剛準備讓墨心誠去找雪兒,問問怎麽回事兒的時候,外面管家跑了進來,急匆匆的,因爲跑得太快,跑到門口的時候,差一點被門檻絆倒。
陳佑怡和墨心誠都頓時一驚,她笑着說,“管家,有什麽事這麽着急啊,就算外面天塌下來,不是還有個高的人嗎你這麽着急幹嘛呀,小心點兒,别把自己給摔壞了。”
要是平時的話,管家肯定會自我調侃的說幾句話,可是今天這件事情特别特别重要,管家實在沒有心情,來到房間看着陳佑怡焦急的說道,“夫人,外面傳言照顧的人來了,我們陳國京城有趙國的奸細,而且四處作惡,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麽,官府那邊都發了布告出來,說讓老百姓們各自小心一些。”
管家的話說完之後,陳佑怡和墨心誠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陳佑怡心裏想着的,趙國的人怎麽會在陳國的都城?這是不太可能的呀,而且那些奸細來這裏做什麽?就算真的來的話,怎麽會這麽明目張膽做那些事情呢,那豈不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嗎?要是奸細的話,不是應該隐藏自己的身份嗎?”
而墨心誠想的卻是,趙國的人來了?會不會是趙青柳帶來的人被陳國的人發現了?他心裏隻擔心着這些,如果那些人被陳國官府的人抓到的話,趙青柳會很危險的,不光是趙青柳,連自己的身份很可能也會暴露。
“怎麽會呢,從來沒有聽說過,咱們這裏有趙國的奸細呀,怎麽突然就出現那麽多的奸細?就連官府都驚動了呢……”陳佑怡非常疑惑的說,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了,她還是有點兒難以接受。
管家顯得還是有些急匆匆的,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官府那邊都貼出了布告,應該是假不了的,所以以後咱們出門的時候可一定要小心一些,尤其是夫人您,您是咱們陳國的糧草官,而且還是嫡長公主,也不知道這些趙國的奸細來這裏到底是來做什麽的,萬一他們針對您的話,那您就危險了,以後可一定要小心一些!”
原來管家這麽着急跑來,是來通知自己這個的,陳佑怡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墨心誠突然開口說話,“夫人,我想起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我要離開一下。”
墨心誠因爲着急離開這裏,所以都沒有等到陳佑怡說好,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讓陳佑怡微微一愣,看着有些不太正常的墨心誠背影離去。
陳佑怡的心裏有些疑惑,就算真的有什麽着急的事情,也不至于都不懂自己說話就離開吧?而且,墨心誠有着急的事,如果不是自己吩咐的事情,那會是什麽事?
不過,陳佑怡很相信墨心誠,對他是絕對的信任,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并沒有多想,而是看向了管家,“這件事情确實是真的嗎?那些奸細有多少人,來這裏做什麽,官府的人說了嗎?還有,那些間隙都做了些什麽事情?”
陳佑怡和管家聊了起來,可是管家這裏知道的并不是很多,除了官府發布的公示之外,其他的幾乎全部都不了解。
那些奸細長什麽樣子,都做了些什麽事情,有多少人什麽時候在這裏的,全部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也都是官府那邊說出來的,也就是說,所有人知道的事情全部都是聽了官府的一面之詞。
聽了管家的論述之後,陳佑怡的心裏更爲疑惑,不免對這件事情産生了懷疑。
正如陳佑怡心裏所想的,如果那些奸細,真的是來陳國的京城查什麽人,或者是刺殺誰的,絕對不會把自己的身份輕易暴露出來呀,如果暴露了身份打草驚蛇,那他們的任務不就完不成了嗎?
可是陳佑怡心裏又害怕,那些奸細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什麽目的,所以故意這樣做的,想了想心裏有些沒底,最後對管家說道,“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将軍府,我們去問問秦将軍,看看這是怎麽回事兒,秦将軍了解的應該比我們多!”
陳佑怡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畢竟自己,是長公主的身份,而且趙國的奸細在陳國,這麽大的事情,自己也應該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