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子恒點了點頭,簡單的說道,“可以,在等秦璇好一些之後吧,到時候,我親自送孩子回去。”
陳佑怡很是感激,秦子恒沒有秦璇,故意要求自己留下,這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今天,陳佑怡來将軍府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找秦子恒好好的商量一下。
之前陳佑怡總是想方設法的避免和秦子恒有任何聯系,因爲秦子恒和樂樂之間有婚約關系,但因爲皇上和樂府之間的關系越來越決裂,秦子恒上次有派兵圍堵了樂府,經過這些事情之後,秦子恒和樂府那邊的關系也徹底的決裂了。
所以陳佑怡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去顧慮樂府那邊的感受,就算自己和秦子恒還沒有在一起,但最起碼兩個人商量事情不用顧慮其他的人了。
陳佑怡看了一眼旁邊玩耍着的秦璇,低聲說道,“今天來這裏除了說秦璇的事情之外,還有另外的一件事情,還希望秦江就能幫幫忙!”
自從秦子恒和陳佑怡分開之後,陳佑怡一直都躲着秦子恒,就是在故意躲着,也不知道陳佑怡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而且秦子恒知道,關于兩個人分開的事情自己是占主要責任的,所以對陳佑怡一直心存愧疚,也一心想要幫助陳佑怡做些事情。
但那些事情,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陳佑怡從來沒有主動要求讓自己幫忙過,今天特意跑來這裏,想讓自己幫着做事情,秦子恒心中大喜,認爲這是陳佑怡接受自己的第1步。
秦子恒有些興奮的問道,“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直接說就行,隻要是我能幫的上的,就一定會幫你的。”
秦子恒這個反應,陳佑怡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但陳佑怡的心裏還是有一個心結在的,現在暫時不提那個心結,陳佑怡要說的是眼下的事情,“那真的要多謝秦将軍了,隻是這件事情可能有些複雜,我們能不能到裏面談!”
秦子恒見陳佑怡表情如此嚴肅,點了點頭,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随後就和陳佑怡一起來到了屋内,兩個人坐下之後陳佑怡再次開口說道,“什麽事情啊?”
“我要買下一塊地皮,但是這個人不肯賣給我,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讓秦将軍帶幾個人過去,幫我一個小忙?”陳佑怡把這件事情說的倒是挺簡單的,可是心裏卻有一肚子的壞水兒,她想要買下李老闆的那個妓院,用來開一家屬于自己的酒樓,現在的辣椒菜在京城裏供不應求,很多人都開始模仿,但他們想要的辣椒都隻能在這裏買。
所以現在,陳佑怡急需把自己的酒樓蓋起來,而李老闆的那家妓院,地理位置面積,以及裏面的建築構造都非常合适讓自己建造一家京城最大的辣椒菜酒樓。
可是陳佑怡心裏也明白,李老闆是絕對不會輕易把那個地方賣給自己的,那地方可是一個掙錢的好地方,每年給李老闆的利潤非常的可觀,就算李老闆肯把那個地方賣給自己的話,樂府的人恐怕也不願意。
所以,講道理是沒有用的,要給錢的話,陳佑怡現在又沒有那麽多的錢,所以隻能用搶的了。
陳佑怡知道,在做生意的時候絕對不能這樣做,因爲這樣違反了自己做生意的原則,陳佑怡本身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有自己的原則也遵守交易規則,可是在這個世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隻按照自己的原則去做的話,很多時候什麽事情都做不到。
既然,他們在背後用手段,用權力,那麽自己也可以用,要是比權力的話,在陳國有誰的權力比皇上還大的?隻要皇上支持自己,那麽任何人都不會成爲阻攔。
秦子恒聽了這些話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但是我又明白這話中的道理,不過今早上還是仔細的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那麽多錢,買下給老闆的妓院,就算有錢的話,恐怕他們也不會賣給我的,而且李老闆後面由樂府的人撐腰,沒有辦法,我隻能來找你了。”真有也沒有打明搶這個詞兒說出來,但這話裏,已經表達出來了。
秦子恒畢竟和陳佑怡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還是非常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聽完了陳佑怡的話之後,秦子恒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淺笑,像是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那個妓院對你很重要嗎?”
“我想在京城開一家辣椒菜的酒樓,現在辣椒菜供不應求,尤其是北方部族的人,非常喜歡這種菜品,當地的人也開始慢慢接受,我那個小酒樓根本就不夠做這個生意,我要找一個地段最好,地方最大的來開一家酒樓。”陳佑怡慢慢說着,雖然兩個人之間有過一些矛盾。
但陳佑怡知道,秦子恒之所以讨厭自己,并且和自己分開,是因爲自己沒有照顧好他的母親,在他回來之前就連他母親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陳佑怡對于這件事情也心存愧疚,所以對秦子恒生自己的氣,也就原諒了,隻是兩個人之間一直有這件事情糾結着,所以才沒有辦法重新走到一起。
陳佑怡繼續說道,“那個地方是最好的,我相中了,所以就想拿下來,這件事情不是很容易,如果真的做的話恐怕還會得罪人,我想秦将軍既然已經得罪了樂府一次,應該不會再害怕得罪第2次吧?”
陳佑怡後面的這句話帶着一抹調侃,臉上帶着笑容朝着秦子恒看了過去,秦子恒聽了之後也大笑了起來,他和陳佑怡之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坐下來好好的說話,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輕輕松松的開開玩笑了。
所以此時此刻秦子恒的心裏非常的開心,甚至都沒有問其他的詳細細節,立刻就答應了陳佑怡的要求,“沒問題,我答應你,我可以出兵幫你把這個地方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