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到這個問題,趙青柳心裏有些慌了,咯噔了一下,但随後面色又變得自然起來笑着說,“怎麽可能呢,沒有的沒有的,我現在手下的人死的死抓的抓,根本就沒有人幫我,就我一個人,我上哪兒去告訴别人你在這兒啊?”
聽了趙青柳的話之後,墨心誠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随即站了起來,“那你在這裏吃東西吧,我要去忙些事情!”
趙青柳看着墨心誠嘟囔了一句,“你還真是習慣了過老百姓的日子呀,當趙國的太子怎麽了還能委屈你了呀?”但這句話聲音很小,别人并沒有聽到包括墨心誠。
另外一邊,樂懷正坐在自己家裏一邊喝茶,一邊想着眼下的事情時,突然有人跑來回禀,“樂公子,我們發現了一幫可疑的人,懷疑是趙國的奸細,說不定和上次的那幫人有關系!”
樂懷猛然一怔,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來來到那個人面前,皺着眉頭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确定嗎?”
“奴才看的很清楚,那幫人的舉止還有行爲都比較異常,和普通的人是不一樣的,要不您去看看?”
甯可看錯不能放過,樂懷正懷疑趙國有人來這裏,所以他打算過去看看,所以吩咐下人,“你先去盯着那些人,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立馬來回避我,看看那些人還做什麽奇怪的事情,不管他們見過誰,去過哪裏,一定要給我記錄清楚到時候告訴我。”
那個侍從領了命令退了出去,樂懷心裏有些疑惑,皺了皺眉轉身朝着樂正宗的住處走了過去,剛巧今天樂正宗在家,正在書桌前練習書法。
聽到腳步聲,樂正宗擡頭看了一眼兒子,便又低頭繼續練書法,“我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正在辦理呢,兒子今天來這裏是要跟父親說一件事情的。”樂懷說着來到樂正宗身邊,直接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樂正宗瞬間皺起眉頭,“趙國的人?他們怎麽會來京城呢?而且他們要有人來的話,爲什麽我們不知道?”
隻見樂懷輕輕地搖了搖頭,對于這件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父親想要舉兵謀反,就要找一個切合的時機,光憑樂府的力量,恐怕沒有辦法一舉拿下皇位,所以就要依靠趙國的力量,早在很多年前,樂府就和趙國之間有合作關系。
趙國幫了樂府不少忙,樂府也給了趙國不少好處,所以兩處關系達成一緻,互相合作,并且趙國在侵占陳國城市的時候,從中獲利不少,他們也願意跟樂府合作,畢竟樂府是願意聽趙國話的。
隻是這一次,陳國的京城突然出現趙國的人,但是趙國那邊沒有給消息過來說有人來這裏,那就不知道這幫人,到底是不是支持自己的,畢竟,樂府和趙國之間有關系,這件事情也隻是少數人知道,并不是所有趙國的人都知道。
這一次來的人,不知道來這裏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你去看一下,最好親自去,看看那些人來這裏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對我們是有好處還是沒有好處的。”樂正宗吩咐說的,這件事情不是兒戲,可一定要弄清楚,萬一哪裏出了纰漏,這麽多年的計劃全部就失敗了。
樂懷點頭正準備出去的時候樂正宗又叫住了他,“上次你不是抓了一個趙國的人,被關在監獄裏,現在怎麽樣了?”
樂懷想了一下,随後說道,“那個人死活不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隻是在地牢裏關押着他,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和我們并不是一起的,至于是來做什麽的,那就不清楚了!”
“那你去查一下,看看這一次來的照顧人,是不是跟監獄關着的那個人有關系,如果有關系的話就一定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父親,我現在就過去!”樂懷轉身出去,而樂正宗則陷入了沉思當中,在趙國其實也分好幾股的勢力,其中有一故事裏是支持太子的,這股勢力爲主要勢力,另外一股勢力是支持趙國的另外一個皇子的。
而樂正宗他們聯系的,正式支持另外一位皇子的那股勢力,簡單的說,樂正宗是反對墨心誠當太子的,如果讓他知道,墨心誠就在陳國的京城,他一定會對他下手的。
樂懷出去之後,帶着人來到了發現趙國人馬的地方,還沒動手,樂懷手下的人就來回禀,“啓禀公子,那些人好像是來這裏找趙國的二公主的。”
“趙國的二公主?怎麽會在我們陳國的京城呢?”樂懷有些猶豫,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可能,但回頭想想,上次就發現幾個趙國的人,難道會和那些人有關系嗎?
先不管那麽多了,樂懷做事,簡單直接,吩咐自己手下的人,“把他們給我圍住,一個都不能跑掉,全部給我抓回來,我要挨個問問他們,來這裏到底是做什麽的。”
樂懷手下的人答應,随即退下開始布置,要将這十幾位趙國的人一網打盡,看着他們好像是有功夫的人所以,樂懷又加派了一些人手,避免失誤。
那些趙國的人,并不知道樂懷的人過來了,還在客棧裏休息,突然有一群人沖了出來,将他們全部都圍住了,這些人才意識到了危險,不過他們身懷絕技,都有武功,所以也不怕眼前的人,雙方打了起來。
但樂懷帶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趙國的人根本就打不過,最後隻好暫時退下,可是樂懷吩咐過一個人都不能跑,所以想要逃走的人最後還是被抓住了。
不過幸好有一個人,雖然受傷,但還是跑出了重重阻礙,逃離了這裏。
樂懷得知有一個人跑掉之後,氣的給自己身邊的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你們這群廢物,我不是說了一個人都不能跑掉嗎?你們竟然還讓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