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女孩陳佑焱從來沒有見過,不過從那張小臉上,能夠看得出來,和陳佑怡的長相很相似,一看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女兒。
陳佑焱從屋内出來之後,仔細詢問,“她怎麽受傷的?怎麽會受傷這麽嚴重?就算是因爲這件事情你要出宮的話,也應該跟我們說一聲啊,突然就找不到你的人了,我還是挺擔心的呢,雪兒在宮裏發生了那樣的事,我還真的擔心你也會發生。”
陳佑怡知道他是真正的關心自己,說話的語氣就帶了更多的歉意,“我也是有些着急這件事情從李太醫那裏知道之後,就實在忍不住出來了,我本來想着出來看一看就回去的,沒打算在外面多逗留。”
聽了她的話之後,陳佑焱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就行,一會就跟我一起回去吧,父皇那邊找你還有點事情呢,我已經讓李公公到父皇那裏去說了,等你回宮之後便帶着你去見父皇,問題不大。”
陳佑怡的心裏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目光朝着秦子恒看了過去,心裏還是萬般擔心自己的女兒。
而秦子恒能感受到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便急忙安慰着說道,“你放心吧,我在這裏會照顧好女兒的,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沒有照顧好她,才讓她受了這樣的委屈,以後,我必定會讓加害之人加倍償還。”
剛才陳佑怡在這裏,簡單的聽秦子恒說了一下秦璇發生的事情,她是被樂府的人抓走之後害成這個樣子的,好在秦璇的身體現在已無大礙,可是看到她那個樣子躺在床上,身爲母親也是心如刀絞。
雖然她表面上什麽話都沒有說,可是心裏已經把這個仇恨給記下了,樂府的人,走着瞧,以後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陳佑怡又囑托了很多事情,又交給了秦子恒很多外傷的藥膏,“這是皇上和太後他們給雪兒用的,雪兒用不完,都是上等的膏藥,你給孩子用一用會有用的,我現在要回宮去,還有一些事情等着我去做。”
以前的陳佑怡,還在爲自己做的這個進攻的決定猶豫不決,可是到了現在她一點都不猶豫了,她要對付樂府,要爲自己的孩子報仇,要保住整個陳國,雖然自己做不了什麽大事,但能出一份力算一份力,她要成爲皇上和秦子恒的輔佐,幫助他們将樂府的人徹底打壓下來。
陳佑怡心有不甘,又非常不舍,但最後還是跟着陳佑焱重新回到了皇宮中,回去之後,她簡單的換了一套衣服就有和陳佑焱一起敢忘了皇上的養心殿。
“你進去吧,父皇找你有事要說,我就不進去了。”陳佑焱走到養心殿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對陳佑怡說道,陳佑怡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在李公公的陪同下走進了皇上的養心殿,進去之後她立馬跪拜在地上,“民女陳佑怡給皇上請安,皇上萬安。”
皇上放下手中的折子,擡頭朝陳佑怡看了過來,心裏有些不悅,不過還是忍住了,從上面下來,親自把陳佑怡扶了起來,“我已經聽說了,你出宮去了而且還是去了将軍府,現在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去将軍府做什麽了?你和秦子恒之間不是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嗎?”
皇上雖然希望他們兩個人還在一起,可是在這個時候,陳佑怡的心裏要是忘不了秦子恒放不下這段事情的話,恐怕也很難幫着自己做大事,更何況陳佑怡是選在這個時候去見秦子恒的,這顯然不合規矩。
“回禀皇上的話,我的女兒生病了病的很嚴重,我心裏實在是擔心迫不得已出宮看了看,并不是專門去和秦子恒見面的意思,請皇上明鑒。”陳佑怡說着又重新跪在了地上,皇上這才稍稍愣了一下,看着她,“你的女兒?你還有一個女兒?”
看來皇上是根本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女兒的,難道從來沒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過嗎?陳佑怡也稍稍有些發了,看來自己這個女兒,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她特意的點了點頭,“是的,我和秦子恒有一個女兒,今年6歲了,因爲一些事情不小心受傷,所以我有些擔心出去看了看。”
“傷的怎麽樣?”皇上坐下之後讓陳佑怡也站了起來,似乎很是關心陳佑怡的女兒,追着詢問,“這怎麽受傷的?”
陳佑怡并不想跟皇上說,秦璇的事情和樂府有關系,擔心說出來的話,又給皇上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或者是給自己招惹一些麻煩,這件事情要暫且忍下,以後報仇的事兒,自己會去做的,用不着别人幫忙,所以就小小的撒了一個謊,“大概是玩耍的時候不小心受了傷,因爲我在皇宮中,所以女兒暫時交給了秦子恒照顧,我隻能去将軍府見見女兒,并沒有專門去見秦子恒的意思。”
被陳佑怡這麽一解釋,皇上也沒有那麽不高興了,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以後再有什麽事出宮的話要跟我說一聲,你現在已經是朕的糧草官了,做任何事情都要跟朕回禀,知道了嗎?”
一聽這話,陳佑怡微微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皇上竟然已經答應了這件事情,她又準備重新跪下,但被皇上攔住,“好了,不用行那麽大的禮了,甚至我已經下了隻是沒有見到你的人,現在我親口告訴你,你這幾日收拾一下出宮上任去吧,本來我打算你進宮之後恢複你長公主的身份的,可是你既然想要做糧草官,那朕就答應你,長公主的身份以後再說,所以你也不方便留在宮中了,先出宮去吧。”
說着,皇上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塊牌子,交給了陳佑怡,陳佑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隻有一個,禦,但是陳佑怡不知道這個牌子是做什麽用的,皇上解釋說,“以後有什麽事情,拿着這個牌子直接進宮來,沒有人可以攔你的,這是你的特權,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