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皇上大笑了起來,“皇後,你怎麽會這麽想呢,就算她有什麽改變,可就是我們的女兒啊,雖然現在瘦了一些,可是樣子一點沒變。”
盡管皇上這麽說,可皇後還是皺着眉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她是從小跟着我一起長大的,對于她的習性我是最了解不過的了,現在的她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皇上平日裏日理萬機,對孩子們的一些小脾氣了解的不是很多。”
盡管皇後這麽說,可是皇上還是堅持認爲,陳佑怡就是自己的女兒,因爲她很喜歡自己這個女兒,不光有眼光有見識,而且還有自己的想法,還有本事,還想要當自己的糧草官,這樣的女兒誰不想要呢,假如她真的能把這個糧草官給當好了,那以後恢複她長公主的身份就順理成章了。
“好了皇後,你隻不過是多想了而已,不要想這些了,趕緊回去吧,我到佑怡那邊去看看。”皇上起身準備去太子宮,但被皇後攔住了,“我剛剛從那邊過來,你還是别過去了,隻是傷了一個小宮女而已,我們要是都過去看的話,反而落了别人的口實,後宮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說到這裏,皇後又想到一個事情,随即又說道,“皇上,葉貴妃你也該管一管了,在後宮裏如此明目張膽橫行霸道,我們的女兒剛剛回來不久,雖然還沒有恢複長公主的身份,可那畢竟是我們的女兒啊,其他各宮的人都是給一些面子的,可是這個葉貴妃……”
皇後想在皇上面前吐吐苦水,讓皇上好好的管一管這個葉貴妃,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皇上打斷了,“這個事情我自有主張,你不必多管,你隻要管好後宮的事情就好,葉貴妃和前朝的事牽扯的太多,你還是不要插手。”皇上低聲說道,提到葉貴妃他的心裏也不是很爽快,可是目前還真的不能動她,所以就把皇後給勸走了。
皇後走了之後,皇上想了想便沒有去陳佑怡那裏,但把自己身邊的公公叫了過來,“你去傳一道聖旨,就說朕答應她當朕的糧草官了,讓她盡快上任。”
這位公公領了聖旨趕往陳佑怡那邊,可是到了那之後,卻怎麽也找不到陳佑怡就連陳佑焱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李公公你在這裏等一等,我讓人去找一找,說不定是到哪裏去逛了,還沒有回來。”陳佑焱說的,之後便派人去找陳佑怡,可是找了大概有半個時辰也沒有找到她的人。
這就讓陳佑焱有些奇怪了,反而也有些擔心,難道陳佑怡也會出了什麽事兒嗎?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宮女跑了過來回禀陳佑焱,“回太子殿下,長公主出宮去了!我怎麽攔也攔不住,她已經出去了,所以我就趕緊回來回禀這件事情。”
“出宮?”陳佑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有什麽事情,會在這個時候出宮,這麽着急,他讓小宮女下去,随後對旁邊的李公公說道,“我到宮外找一找,你先回禀父皇,等我帶陳佑怡回來之後,再到父皇那裏去見他。”
李公公走了之後,陳佑焱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宮外,他本來是想直接去陳府的,那裏是陳佑怡的家,她出宮之後想必第1個地方應該就是去那裏吧,可走到半路,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來。
他記得在宮中的時候,陳佑怡詢問過李太醫關于秦子恒和秦子恒家裏的那個小女孩的事情,也是從那個時候起,陳佑怡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像是在擔心着什麽,看樣子應該去了秦子恒那裏。
于是陳佑焱調轉方向趕往了将軍府,到了那裏一問守門的侍衛才知道,陳佑怡的确是來了而且現在就在裏面,那些侍衛着急去裏面回禀秦子恒,但被太子攔住了,“不必了,我自己進去就行!”
陳佑焱對将軍府還是很了解的,進去之後就匆匆的趕往了秦子恒那裏,越是往那裏走,發現人越多,陳佑焱也不顧其他,腳步匆匆的進了秦子恒的住處。
門口有兩名侍衛,還有幾個小丫鬟伺候着,陳佑焱進去之後就喊了一聲,“秦将軍在嗎?”
秦子恒這個時候正在屋内和陳佑怡說話,兩個人聽到聲音都微微愣了一下,陳佑怡忙站了起來,“是太子殿下過來了!”
随後兩人從屋内出來,在門口與陳佑焱相遇,秦子恒和陳佑怡行了禮數,陳佑焱這才帶着焦灼的語氣說道,“你怎麽一聲不吭就出宮了?鳳凰那邊找你有點事情,聖旨都發到我那裏去了卻找不到你人。”
陳佑怡愣了一下,知道自己這麽做是不對的,可是心裏實在是擔心自己的女兒,所以才匆匆的趕出了宮因爲她知道,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的話,他們肯定不願意讓自己出宮的,“太子殿下,這件事情是我做錯了,還望太子殿下原諒,但我也有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
陳佑焱看看陳佑怡又看看秦子恒,見他們兩個人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皺着眉頭問道,“有什麽事情啊,讓你這麽着急都趕到宮外來?”
秦子恒把陳佑焱請進了屋内,陳佑焱剛邁步進去,就被一股嗆人的藥味熏得皺起眉頭,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是誰生病了嗎?這麽大的藥味!”
“是我的女兒,她受傷了。”陳佑怡簡單的說道,可提到這個事情,她我的鼻子一酸,差一點哭出來,最後還是忍了忍。”
陳佑焱愣了一下想起了陳佑怡和秦子恒之間的确是有個女兒,隻是這個孩子,并沒有在大家面前出現過,父皇母後,幾乎也沒有關心過這個孩子,大概是因爲陳佑怡的身份還沒有定下來,把一個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的話,事情反而會更麻煩的,“怎麽受傷的?讓我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