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曾經的她,在皇宮當中被嬌生慣養着目中無人,更别說把這些小丫鬟,和小太監們放在眼裏了,能不欺負他們就算是好的。
“不會有事的,宮裏最好的太醫都到這裏來了,皇上和太後那邊還送來了藥膏,都是最好的,很珍貴的藥膏。皇上和太後給一個小姑娘送藥膏,這還是我長這麽大第1次見呢。”陳佑焱說着,也是希望陳佑怡能夠放下心來,不要太過擔心了。
然而陳佑怡卻輕笑了一聲,“皇上皇恩浩蕩,太後爲人仁慈,改天一定要好好謝謝他們!”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這心裏,莫名的有些涼意,其實皇上和太後做的并沒有錯,畢竟這并不是普通人家,這裏是皇宮,而他們身居高位,自然不會把一個小丫鬟的生命放在眼裏,他們能在這個時候,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送來那麽名貴的藥膏,已經說明他們很在意自己了,這也很難得了,陳佑怡的心裏雖然有些失落,但也是充滿感激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宮女從裏面匆匆的跑了出來,“長公主長公主,雪兒姑娘已經醒過來了,她想見見你。”
一聽這話,陳佑怡立馬站了起來沖進房間,衆人們給她讓開路,陳佑怡來到了雪兒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依然自責的說道,“對不起雪兒,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如果我不讓葉貴妃帶你走的話,你就不會這個樣子了,都怪我。”
雪兒這個時候剛剛醒過來,氣息有些微弱,但意識還算清醒,聽到了陳佑怡說這些話,一直搖着頭,張了張嘴,卻因爲臉上有傷說不出話來,陳佑怡立馬說道,“你别說話,我會一直在這裏的,一直等到你好起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了,你在這裏好好休息,這有最好的太醫最好的藥膏,你不會有事的。”
聽了陳佑怡說這一番話,雪兒這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閉上了眼睛,看樣子而是沒事兒了,隻是在接下來的這些日子裏,得在這裏好好養傷。
看到這樣的雪兒,陳佑怡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因爲還有一些傷口要包紮,那些宮女們還要幫着雪兒換一下身上的衣服,所以陳佑怡才從裏面走了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他一在桌子上正在寫藥方,便走了過去,感激的說道,“多謝李太醫了!”
“不必客氣長公主,這是下官該做的事情。”之後這位李太醫便将寫好的藥方交給了陳佑怡,“每日煎好了喝兩碗,她腿上受傷挺嚴重的,不過并沒有傷到骨頭,所以要在床上好好養傷,大概一個月之後就可以下床了,另外,太後和皇上那邊送來了不少的藥膏,我都看過了,将一些能用的留了下來,交代給了裏面的宮女,她們懂這些,會好好照顧雪兒的,長公主也不必太擔心了。”
陳佑怡非常客氣的鞠了一躬,雖然他們口中一直喊着自己長公主,可實際上,陳佑怡從來沒覺得自己是長公主,“多謝太醫!”
李太醫正要走的時候,陳佑怡突然想起一個事情,然後攔住了他詢問道,“李太醫我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
“長公主,有什麽事你就盡管問,隻要下官知道的不一定告訴你!”這位李太醫非常謙遜,回頭站定等着陳佑怡詢問。
“那日我看秦子恒過來到黃山這裏要走了一位太醫說是家裏的家人生病了,一定要皇宮裏的太醫而且要最好的太醫,你知道是哪位太醫被秦将軍帶出去了嗎?”陳佑怡一直放不下這件事情,大概是因爲這件事情和秦子恒有關系吧,而且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秦璇和秦淮之外,秦子恒幾乎已經沒有其他的親人了,有的也早已經在當年,皇上把秦子恒趕出京城的時候和他徹底的斷絕了來往。
若秦子恒說家裏有人生病了,那不是秦璇應該就是秦淮了,所以陳佑怡有些擔心,想問個清楚。
李太醫微微愣了一下,秦子恒帶自己出去的時候,并沒有說過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其他的人,所以李太醫就直接說道,“秦将軍叫走的那位太醫正是下官,不知道長公主有什麽事情要問嗎?”
“原來是你呀,那真是巧了,我也沒有什麽想問的,我隻是想知道秦将軍家裏,到底是誰生病了,生了什麽病?爲什麽還要來宮中請太醫呢?”陳佑怡松了一口氣急忙問道,好在是眼前的太醫去的秦将軍家裏,不用自己找了。
“是一個小孩受傷了,一個小女孩,至于這個小女孩是誰下官并不知道。”李太醫說道,其實秦子恒把李太醫叫出去之後,并沒有跟李太醫說清楚秦璇到底是什麽人,他也不願意讓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女兒在自己這裏受傷,隻是讓李太醫盡量救治這個小女孩。
這麽一說,把陳佑怡給吓了一大跳,下意識的上前了一步,表情焦灼的問道,“那個小女孩多大?怎麽會受傷的,受了什麽傷?有多嚴重怎麽還會請太醫呢?”
她記得自己在進皇宮之前,是親自将秦璇托付給秦子恒的,根據自己的了解,秦子恒身邊應該沒有其他的小女孩兒了,如果這個禮拜一說有一個小女孩受傷了,那應該指的就是秦璇了吧。
李太醫沒有想到,陳佑怡會這麽在意這個小女孩,不免皺了皺眉頭,心下想着,這個小女孩和陳佑怡以及秦子恒之間有什麽關系?算算他們成親的時間,以及離開京城的時間,再加上秦子恒那麽在意那個小女孩,而陳佑怡似乎也非常在意,難不成會是他們兩個人的女兒?
陳佑怡的事情,雖然傳的不是很廣泛,但是黃宮中以及衆多大臣都已經知道,她回到皇宮的事情了,所以對陳佑怡的傳言說什麽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