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見狀,想要阻攔,又急忙解釋,“貴妃娘娘,她隻是有點膽小,性格本來就是這樣,還望貴妃娘娘原諒。”
“膽子小?我怎麽不這麽認爲呢,上次見了我跟我說話還那麽理直氣壯的,現在就怕成這個樣子,我看這都是裝出來的吧,而且像這種沒有受過調教,就在宮裏當宮女的人,怕是不懂規矩吧!”
陳佑怡已經感覺到了,葉貴妃這是在故意找茬,她也是擔心雪兒被欺負,就急忙上前,可是手還沒有碰到雪兒的時候,便被一旁的宮女用力的推了一把,陳佑怡沒有想到她們會這個樣子,有些着急了,“貴妃娘娘你不能這樣,雪兒沒有做錯任何事情,而且剛才見到您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麽過分的話。”
陳佑怡這樣說,完全是爲了保護雪兒,所以一時心急才說出來的,但是沒有想到,葉貴妃正是抓住了這個把柄,冷笑着說,“誰說我找她是爲了剛才規矩的事兒了?”
“那貴妃娘娘找我們有什麽事兒嗎?”陳佑怡有些生氣,微微的咬了咬牙,但還是讓自己保持冷靜,努力不要去得罪葉貴妃,省得這個葉貴妃沒完沒了了,現在陳佑怡在宮中的地位,還不足以與葉貴妃抗衡,隻能忍着。
葉貴妃在宮中呆了這麽多年,什麽樣的手段沒有,想要對付陳佑怡他們兩個,根本就不用動什麽腦子,甚至都不用自己開口,旁邊的宮女就跟邀功似的說道,“我們懷疑她偷了我們宮裏的東西,所以我們要搜一下,長公主,你應該不介意吧?”
在宮裏偷了東西,這可是大罪,而且偷的還是葉貴妃的東西。
可陳佑怡不相信,雪兒不可能偷東西的,而且雪兒這些天都和自己在一起,壓根沒有去過葉貴妃那邊,怎麽可能會偷東西呢,她急忙爲雪兒争辯,“貴妃娘娘,您是不是誤會了,雪兒從來沒從我身邊離開過,他不可能去您的宮裏偷東西的,而且雪兒膽子比較小,除了我之外,在宮裏沒有和其他的人交往過。”
可不管陳佑怡怎麽說怎麽解釋,葉貴妃她們都不打算放過雪兒,尤其是看到陳佑怡這麽積極的爲雪兒争辯,葉貴妃就更不願意放過她了,她就想好好的利用雪兒給自己出出氣,省的在宮裏其他一些不安分的人,還以爲自己被皇上冷落了,沒了權勢了呢。
“這個事情可說不準,我們要帶着雪兒回去調查一下,長公主您要是這麽肯定這個小丫頭沒有偷東西,那你也不用害怕,等我們查明了事情之後,自然會把雪兒送還到您的身邊的。”剛才那個宮女開口說道。
本來隻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且陳佑怡在這裏和雪兒隻是走一走,偶然間遇到了葉貴妃,本身就沒有什麽事情,最多打個招呼各自走各自的就好了,卻沒想到就這樣攤上了這種事情。
有兩名宮女拉住了雪兒,就要帶着雪兒走,這可把雪兒給吓壞了,“夫人你快救救我,我沒有做錯事情。”雪兒有些害怕的說,心裏很緊張,一開始的時候她會拼了命的保護陳佑怡,到了後面,她開始真正的意識到宮中的危險之後,心裏才開始變得脆弱,但面對别人欺負陳佑怡,雪兒依然會挺身而出。
“貴妃娘娘,不是雪兒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你要懲罰的話那就懲罰我吧!”陳佑怡真的不想讓葉飛把雪兒帶走,上一次自己到葉貴妃那裏,雖然她沒有對自己做些什麽,可是整個晚上陳佑怡很清楚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雪兒隻不過是自己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在整個皇宮當中,不少人對自己虎視眈眈,他們不敢動自己了,因爲有皇上護着,但自己身邊的人隻有雪兒,陳佑怡也意識到,葉貴妃是想拿雪兒開刀來警告自己,所以陳佑怡立馬就跪在地上祈求葉貴妃。
希望葉貴妃能看到自己跪下,滿足她的虛榮心然後放了雪兒,隻要她能夠放了雪兒,她什麽都能做。
葉貴妃見陳佑怡跪下了,心裏自然開心,但卻不能表現的太明顯,立馬吩咐身邊的人說,“趕快讓公主起來,怎麽能讓公主下跪呢!”
有兩個宮女上前将陳佑怡扶了起來,葉貴妃倒顯得通情達理語重心長的說,“不是說我非要爲難你,咱們倆的關系這麽好,我何必爲難你呢,這麽多年不見了我想你還想不過來呢,隻不過我宮内的确是丢了東西,我國内的人都問過了也調查過了,沒有人拿,我記得當天隻有雪兒路過我那邊,所以我就想問問是不是真的是雪兒拿了,你放心我不會爲難雪兒的。”
葉貴妃越是這樣說,陳佑怡的心裏越是沒底,而旁邊的雪兒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險,立刻跪在地上解釋說,“貴妃娘娘,奴婢真的沒有拿您的東西,那天是皇後娘娘讓奴婢過去,說了幾句話,回來的時候路過您那裏,但奴婢真的什麽都沒有做,更沒有到您的宮内拿娘娘的東西。”
“所有的小偷都會這麽說的,但如果我們都相信小偷的話,這個世界上就破不了案了,我覺得還是應該調查一下的,不能隻聽你的片面之詞呀。”葉貴妃一句話就堵了回來,讓雪兒和陳佑怡都無話可說。
正當葉貴妃想要把小雪帶走的時候,陳佑焱從遠處看到了這邊的情景便走了過來,葉貴妃看到陳佑焱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裏罵了一句,什麽時候過來不行,偏要這個時候過來。
似乎已經算準了陳佑焱必定會幫助陳佑怡的,所以葉貴妃急忙帶着自己的人準備離開,可是陳佑焱已經意識到了陳佑怡被葉貴妃爲難,大老遠的便開始喊了起來,“葉貴妃娘娘這是要去哪啊,怎麽叫我來了,這麽匆匆的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