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認同,而且之前和秦子恒也提及過,若是當時的趙國再制造一些混亂出來,或者是再多侵占幾座城池,讓陳國國内混亂不堪的時候,樂府必定會趁機舉兵造反,好在秦子恒打退了趙國。
看到皇上同意自己的說法,陳佑怡更大膽了,繼續說下去,“可以,我覺得我們一定要強大我國的軍事能力,這樣的話趙國就不敢随意侵犯我國,隻要趙國不侵犯我國的話,那麽樂府舉兵造反的可能性就會大大降低,還有一件事情,我有所懷疑,趙國一直在對我國邊境躍躍欲試。”
“之前已經被打退,可是現在還要起兵攻占,按照趙國的能力來說,雖然發展情況比我國要強一些但還沒有能力将我國全部侵占,他們這樣屢犯邊境,絕對是有目的的,隻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陳佑怡在這裏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用眼角的餘光瞥向了皇上,想看看皇上對自己的這個說法,是否認可,畢竟在政治上面了解最多的還是皇上,自己隻不過有一些片面的想法怕在這裏說錯了話,就不好了。
皇上依然認可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有興趣的看向陳佑怡,“那依照你的意思,趙國到底有什麽目的呢?”
看皇上說話的樣子,陳佑怡覺得,他私下很可能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也或許想過這個問題,但并沒有确鑿的答案,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的心目當中有一個答案,隻是在這個時候不方便說出來,也不會對自己說出來。
陳佑怡微微低着頭,仔細的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要把自己内心的這個想法說出來,因爲她要征得皇上的同意,要讓他答應自己給他當糧官,在曆史上女人當糧官這樣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更何況自己還是陳國的長公主,若是皇上真的答應了自己,讓自己當了戶部尚書的糧官,到時候恐怕要承擔很大的壓力。
爲了能讓皇上答應自己這一點,陳佑怡決定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至少要讓皇上認爲,自己并不是随随便便就想要當官的,而是有自己的想法。
她繼續說道,“我懷疑,我國有人和趙國勾結,直接的說,我懷疑樂府和趙國有勾結,樂府一定給了趙國不少的好處,所以趙國才不惜代價一定要侵犯我國,而樂府的真正目的,就是在趙國侵犯我國,讓我國無暇顧及他的時候,他在起兵謀反,如果樂府得到了趙國的支持,他的膽子就會更大,也會更有把握,這隻是我的一些猜測,假如樂府和趙國真的有聯系的話,他們之間絕對有協議關系。”
說完這些之後,陳佑怡就不再說話了,而是認真的看着皇上,想看看皇上有什麽樣的反應,也想确定一下自己說的這番話,到底有沒有說到皇上的心裏去。
皇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拍手說道,“真是太好了。”
這反而讓陳佑怡一臉的詫異,皺着眉頭盯着他,“皇上,您這是怎麽了?這個事情你怎麽會說太好了呢?如果樂府的人和趙國真的勾結的話,對于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然而皇上卻再次站了起來,走到陳佑怡面前,拍了拍陳佑怡的肩膀說道,“沒有想到,你竟然能想到這一點,說實話,就連朕都沒有想到這一點,你說樂府和趙國有勾結,到真的有這種可能。”
陳佑怡立馬補充說道,“皇上,我說的意思是說,樂府和趙國很有可能是有勾結的,但具體是不是真的有,并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這些還要再往後慢慢搜索證據,假如真的抓到了确鑿的證據,我們就可以以叛國之罪來對付樂府,另外,慢慢的削弱樂府的實力,也是我們當務之急要做的事情。”
皇上非常認可的點着頭,“好,真是太好了,果然是我的長公主,就是不一樣,就連你大哥恐怕都沒有想到這一點,你竟然想到了。”皇上的眼眸中帶着一抹敬佩,也帶着一抹欣慰,畢竟自己的長公主并沒有讓自己失望。
陳佑怡笑了笑,皇上能夠認可自己,她就已經知足了,所以又提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個要求,“那麽皇上,你現在是不是同意,讓我來當您的糧草官了?如果您答應我的話,我答應你做到兩點事情。”
陳佑怡現在有了把握,畢竟自己說的這些話,皇上同意了,可是當陳佑怡再次提到這個事情的時候,皇上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上去好像是有些爲難和遲疑,這就讓陳佑怡的心裏,略微沉了沉,“皇上,難道讓我當您的糧草官不行嗎?”
“并非不行,你剛才跟我說的那些事情,你自己獨到的見解,朕也非常認可,假如你能幫助朕對付樂府的話,那是再好不過的了,隻是…這糧草官自古以來從來沒有女人擔當過,更何況你現在身份特殊,而且目前來看這糧草官可是不好當的,我們需要大量的糧草,還有招兵買馬,如今國庫有些虧空,好多大臣們都不願意當這個糧草官,都覺得這是一個苦差事,你卻偏要當,能不能告訴我朕爲什麽呢?”
原來皇上心裏想着的,竟然是這件事情,陳佑怡抿唇一笑,繼續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皇上您隻要答應讓我當糧草官,并且要讓我走幾個後門,給我開一條商業通路出來,我要先晉升,然後才有資金購買糧草幫助您招兵買馬,這條商業通路隻有皇上您下旨才能做到,别人是做不到的。”
聽了陳佑怡說這一番話之後,皇上也有些心動了,随即說道,“如果朕用了你的要求,幫助你建立這條商業通路,那你是否也能答應朕做到你剛才允諾做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