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将軍府,就想到秦子恒,再次聯想到當初在趙國時候,兩個人差一點成親的事,這兜兜轉轉的,趙青柳怎麽就到了将軍府了呢?這一點實在是有些搞不明白。
“我知道你滿腦子的疑惑,但是很抱歉,我回答不了你這些問題,隻是我們認識,所以過來給你打個招呼而已,以後說不定我們還會經常見面呢。”趙青柳要找的人剛好就是陳佑怡手下的那個賬房先生墨心誠。
而墨心誠,就是趙青柳的大哥,趙國的太子殿下,沒有想到,竟然給陳佑怡當了賬房先生,帶不走墨心誠,趙青柳是不會離開這裏的,說不定以後會和陳佑怡接觸更多。
“你就不害怕我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嗎?如果我現在告訴官府你在這裏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麽結果嗎?”陳佑怡心裏自然明白,眼下的局勢,趙青柳留在這裏十分危險,可是她看上去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竟然還公然跟自己打招呼。
“我當然知道會有什麽結果了,但是我肯定,你絕對不會去報告官府的!”
陳佑怡咬了咬牙,這個趙青柳的确很聰明,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報官,因爲一旦報官的話,這件事情必定會牽扯到秦子恒,畢竟現在的趙青柳是住在秦子恒家裏的。
如果趙青柳被抓的話,秦子恒必定會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陳佑怡怎麽可能考慮不到這一點,“所以,這就是你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原因?明明知道我和顧及秦子恒不會報官,所以你才這麽明目張膽?”
“差不多吧,有這麽一個原因存在,不過也有其他的原因隻是不能告訴你,好啦,我也就不在這裏跟你廢話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呢,先走了,哦對了,走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以後我們兩個人一定會經常見面的。”
說完之後,趙青柳沖着陳佑怡揮了揮手,便直接離開了這裏,而且看趙青柳的樣子,一臉的興奮,似乎在這裏遇到陳佑怡,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陳佑怡從廂房裏出來之後,情緒有些低沉,這裏面有很多問題她想不明白,趙青柳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又爲什麽會在将軍府住下?她什麽時候來陳國京城的?而秦子恒和趙青柳之間又是什麽關系?
難道,秦子恒會出賣陳國?和趙青柳勾結到一起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就要說到,最早秦子恒被俘虜的時候了,若是那個時候秦子恒就已經被趙國的人收買,而回到成果,隻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那……
想到這些,陳佑怡不禁打了一個冷戰,這樣的想法,隻是從腦子裏一閃而過,就足夠讓人驚恐萬分,如果是真的的話……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陳佑怡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不停的搖着頭。
秦子恒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他絕對不會出賣陳國,絕對不會的,要相信秦子恒,雖然心裏這樣想,可是又沒有辦法解釋清楚,趙青柳爲什麽會在這裏。
雪兒選好了布料,來找陳佑怡,卻看到她呆呆的站在這裏,一個勁的搖頭,嘴裏好像嘟囔着什麽話似的,便有些擔心的走了過去,“夫人你怎麽了?”
陳佑怡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像被吓了一大跳一樣,雪兒滿臉的焦急,“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帶你去看大夫。”
“我沒事的雪兒,隻是突然覺得有些累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雪兒沒有再說其他的,立馬點了點頭,扶着陳佑怡便離開了裁縫店,從那天回去之後,陳佑怡就經常一個人坐着發呆,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
這日,雪兒從外面回來,手裏拿着一樣東西,來到陳佑怡面前,她正坐在涼亭下面,看着湖面的荷花發呆,今天天氣還算溫和,沒有那麽熱,涼風徐徐吹來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陳佑怡在這裏坐着,有些犯困,不禁打了一個哈欠,想着回房到軟榻上睡一會兒,剛準備喊身邊的丫鬟,就看到了雪兒從遠處走來,停了停,直到雪兒走上前,才看到了雪兒手中的東西,“拿的是什麽呀?”
“是一張請帖,許臨風許大人派人送過來的,再過兩日,便是許臨風父親的60大壽了,所以想請我們過去做客,這是給您的請帖。”
陳佑怡懶懶的拿了過來,說起來,自己和許臨風也算熟識了,卻不清楚許臨風的父親到底是什麽人,應該也在朝中是什麽大官兒吧,上一次比賽的事情,自己拜托許臨風幫自己拿辣椒,還沒有親自謝過他呢,這一次說什麽也要去。
“行,把請帖留下,你去把管家叫過來,讓管家備一份禮,到時候你跟我還有心誠管家一起去!”
雪兒點了點頭,随即把管家叫了過來,陳佑怡拿着那份請帖,也沒了困意,想着許臨風以及他的父親在朝中的地位,最近這一段時間,因爲涉及到很多關于朝中的事,所以陳佑怡慢慢的開始了解了不少朝中的官員,以及他們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
白管家來了之後,陳佑怡便将這件事情告訴他,“你去準備一份厚禮,你應該了解這方面的事情,到時候把準備的禮單拿過來我瞧一瞧就可以了。”
管家聽後連連點頭,臉上也非常高興,“夫人,許家的人能請您去出席徐老大人的60大壽,那您在他們的心中地位不一般啊。”
一聽這話,陳佑怡有些好奇,随即問了一句,“這有什麽一般不一般的?我和許大人本身就是朋友,他父親60大壽把我邀請過去,也算正常啊,你爲何如此驚訝?”
“要知道,在朝中除了皇上,權利數誰最大,那就隻有樂府了,那麽除了樂府之後,便是葉家,葉家之所以這麽龐大,完全是因爲宮中有一位葉貴妃,其實在朝中的官員,當大官的并不多,那麽除樂府和葉家之外,就屬這個許家了。”白管家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