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在我眼裏不一樣。”
兩個人正說話時,陳佑怡跑過來,端着一杯酒遞到雪兒面前,雪兒吓得忙站了起來推脫道,“夫人不行的我不能喝酒。”
陳佑怡已經喝得有些微醉,扶着雪兒的肩膀,“你的辦法,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你是我的功臣,今天說什麽也要喝下這一杯!”
雪兒看了一眼旁邊的墨心誠,見他贊許的點了點頭,這才接過了陳佑怡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小口,陳佑怡哈哈大笑起來,很長時間了,第一次見到她這麽開心。
看了雪兒喝酒,陳佑怡又跑到秦璇那邊,抱着自己的女兒去逗着玩兒了。
雪兒坐不住,看着陳佑怡的樣子心裏有些擔心,“心誠也在這裏喝着,我去看着夫人,她喝的有點兒多了我有些擔心。”
沒等墨心誠說話,她就已經站起來朝着陳佑怡的方向走了過去,一直到這次晚飯結束,她一直都陪在陳佑怡的身邊,忙前忙後的,而墨心誠的目光也始終都停留在雪兒的身上。
眼看大家都快吃好,要散席的時候,管家端着一杯酒來到了墨心誠的身邊,“剛才在見解很獨到啊!”
墨心誠看了看管家,端起自己的酒杯,淡然一笑,“管家說得也有道理,果然是有過見識的人,夫人身邊能有一個您這樣的人做幫手,真是如虎添翼呀。”
這恭維的話,管家不是聽不出來,他們彼此都知道,對方是有能力有知識有見識的人,管家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小看墨心誠,隻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小賬房而已,但慢慢的開始發現,陳佑怡對墨心誠的信任,遠遠超過了其他的人。
“管家的想法也很獨特。”墨心誠簡單的回了一句。
兩個人的想法其實都不錯,都是想幫着陳佑怡改善菜品,而赢得這一場比賽,這場比賽如果赢下來的話,陳佑怡的酒樓就會名聲大噪,到那個時候,陳佑怡的生意會越做越大,間接收益的自然是陳佑怡手下做事的這些人了。
管家,心中自然有自己的名和利,而墨心誠自然也有他自己的目的,隻不過是在考慮自己的利益前提下,也幫着陳佑怡,把生意做起來而已。
這頓晚飯大家吃得都非常開心,尤其是陳佑怡,這兩天來一直苦惱着她的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結果,怎麽能不開心呢。
那天晚上,陳佑怡難得喝了很多酒,等雪兒将她帶回卧室的時候,她嘴裏還在嘟囔着,“好辦法,真的是個好辦法!”
雪兒一開始,還爲自己提了一個好辦法而感到高興,可現在看陳佑怡的樣子,不免有些不樂意了,“辦法好,你高興就高興,喝這麽多酒做什麽?剛才攔你都攔不住,喝酒多了傷身,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還這樣亂來。”
“不礙事的。”陳佑怡躺在床上,臉頰绯紅,咧着嘴笑着,雙腿耷拉在床邊,雪兒幫着她脫了鞋子,随後又拿來了毛巾,幫着她擦了擦臉和手,之後就幫她開始脫衣服。
其實,雪兒以及周圍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出來,陳佑怡心裏是難過的,隻是她在用這種誇大的快樂表現,來掩蓋自己的痛苦而已,自從見了秦子恒之後,她的心裏,一直都非常不舒服,說不出來的一種難受。
心疼的,都不願意讓心髒待在自己的身體裏,恨不得将這顆心挖出來,一了百了,讓自己的身體變得麻木,讓自己不再爲其他的事情亂想,成個行屍走肉也不錯呀。
“雪兒……雪兒……”陳佑怡不停的喊着雪兒的名字。
“夫人,我在這裏呢,剛剛去抱了一床被子過來!”雪兒實在是有些擔心陳佑怡,所以就打算在陳佑怡的房間裏休息,她一邊回答,一邊将被褥放到了地面上,坐到床邊詢問,“夫人,有什麽事啊,是不是想喝水?還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你什麽都不要忙,我沒事兒的!”
“可我看你的樣子……”
陳佑怡揮了揮手,翻身迷迷糊糊的說道,“你去跟墨心誠還有管家說,就說明天我要見……要去…見那些人……馬車要準備……”
話還沒有說完,陳佑怡就已經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在一旁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給陳佑怡蓋好了被子,随後又把地掃了一下,将自己的被褥鋪好,就躺在床邊,照顧着陳佑怡,時不時的還朝着陳佑怡看過去,半夜醒來,還摸了摸溫熱的茶水是否涼了。
萬一陳佑怡,半夜醒了口幹舌燥的想喝水怎麽辦?雪兒擔心了一個晚上,可誰知道陳佑怡睡得很沉,從躺下之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中間沒有醒過。
反而是雪兒,折騰了一晚上,挺累挺困的,等她被外面的聲音吵醒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她猛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床上已經沒有人,被褥也已經疊好了。
聽外面的聲音,像是陳佑怡在說什麽,她嘴裏不停的嘟囔着,急忙收拾東西,“怎麽睡過頭了呢,真是的,夫人也不知道喊我一聲!”
等雪兒,收拾好自己,從後面的院子出來時,正看到陳佑怡,梳妝打扮好,雙手叉腰站在一堆人面前,管家、墨心誠、薛凡、王煥、還有一些家裏的仆人們等等這些人全部都在哪兒呢。
“你們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在街上張貼一些這些榜文,記住了去那些官府人少的地方,如果官府的人出面阻攔,你們就立馬把這些都接下來,不要和官府的人發生沖突,這是前面,後面我會和官府那邊的人也打一聲招呼的。”
之後她又開始隻拍墨心誠和管家,“你們兩個人一起去打聽一下,皇上要宴請的部族高官,都有哪些人,能詳細的話就詳細打聽一下,另外這些人什麽時候到京城,大概來多少,打聽好了立馬來告訴我。”
分工好之後,陳佑怡便讓他們出去,各幹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