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将陳佑怡打開了那壇東西,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緊接着陳佑怡将那壇東西全部倒入了水中,“拿火把來。”
王大一時沒反應過來,因爲不知道陳佑怡到底想做什麽,所以愣在了原地,直到陳佑怡再次沖他喊着,他才猛的回過神來,轉身将不遠處的火把遞到了陳佑怡手中。
隻見陳佑怡拿着火把,朝着水中一揮,江面上頓時燃起了一陣大火,大火把王大吓了一大跳不由得後退一步,被一塊木頭絆倒跌坐在地上,瞪圓了眼睛看着熊熊燃起的大火。
他不可思議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大火起來的有些太古怪了,而且在水面上燃起大火,這怎麽可能呢?
緊接着,陳佑怡又将另外一壇類似這種東西,全部都倒入了江面中,因爲這團東西大火在江面上燃燒,對面的土匪船隻,似乎也被這大火給吓到了,生怕被大火燒到,急匆匆的将船隻撤離。
因爲流水的原因,再加上此刻的風向,那些大火全部都沖着土匪的船隻飛了過去,沒過多會兒土匪的船隻便在他們的商船附近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生意都沒有了。
最後江面上歸爲平靜,除了潺潺的流水聲,就隻有船槳滑動将面試傳來的吱呀聲。
“夫人你剛才做什麽?那些東西是什麽呀?怎麽會在水面上燃燒起來?”等一切冷靜下來,王大才将陳佑怡從船邊上扶了起來,低聲詢問。
“那是我讓人特制的一種東西,可以漂在水面上,和水隔開,并且在遇到明火之後迅速燃燒,但這種東西燃燒起的火焰,熱度并不高,所以隻能吓唬他們一下,并不能真的傷到他們,趕緊跟其他的人說,離開這裏越快越好。”陳佑怡匆匆解釋說道。
王大立馬跑到船頭沖着趙老闆的船喊了幾句話,讓他們盡快劃船趕緊離開這裏。
趙老闆船上的人也看到了這邊的火勢,似乎是被吓了一大跳,周圍的霧氣被剛才的火勢燒掉了不少,所以此刻周圍的情景看得很清楚。
隻是大家顧不得弄清楚,那場大火到底怎麽回事,便趕緊劃着船離開了這裏,一個多時辰之後,在沒有遇到那幫土匪,也沒有再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而此刻的天色也慢慢亮了起來,江面上的霧慢慢退去。
商船們這才得以平安。
陳佑怡正在爲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後怕的時候,船隻輕輕晃了一下,像是碰到了什麽,等到她擡頭看去時,便看到一個身影從另外一條船上跳到了自己的船上,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水果商人。
等他走進船内後,急忙問道,“昨天晚上受傷了嗎?”
“沒有。”
“我看到土匪的船隻朝你們這裏靠近,本想着過來幫你們的,可是沒想到,突然出現了一陣大火,把我們的船隻也給逼退了,還以爲是你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後來聽趙老闆的人說,大火是你放的,怎麽回事?”
原來是來這裏詢問這些的,陳佑怡此刻的情緒也稍稍冷靜了一些,所以聽了水果商人的話後,變簡單的把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告訴了他。
那水果商人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一臉詫異的盯着陳佑怡,“真的是你做的?”
“真的是我。”
“能否讓我看下你用的是什麽東西?”
現在船上還剩下兩壇陳佑怡特制的那種東西,所以她讓王大拿給水果商人看一看。
水果商人打開了一壇,低頭看了一眼,一股奇怪的味道撲面而來,這種東西看上去和水無異,而且并不是很重,隻是味道有些奇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這是什麽?爲何會在水裏燃燒?”
“這是一種特殊的化學用品,跟你說你可能也不太明白,是我自己混合研制而成的,在這裏買不到,上傳的時候,我心裏想着興許有用得到的地方,所以就帶上了,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水果商人聽後,不由得沖着陳佑怡豎起了大拇指,“夫人真是厲害,在下佩服。”
“佩服什麽呀。”陳佑怡揮了揮手,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些後怕,“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怕成什麽樣子,我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好在這件事情應付過去了,希望今天晚上再也别遇到這樣的事了。”
水果商人笑了笑,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了趙老闆的聲音,“今天晚上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說着他便在外面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在兩個人面前坐下,“夫人,昨天晚上真是多虧你了,你做的事我都親眼看到的,要不是因爲你的話,恐怕這一次我們真的要被他們劫持了。”
“後面的路要好走很多了,下一晚上我們要經過的地方沒有這麽偏僻,在那裏很少有土匪出沒的,不必擔心,後天一早我們就能到達趙國的邊境。”
然而這話卻讓陳佑怡再次皺起了眉頭,喃喃的說道,“恐怕到了趙國邊境才是最難行駛的,對了你們的商船是要在趙國做生意的嗎?”陳佑怡這個時候才詢問了他們一句。
因爲在之前,都是讓李琰和他們溝通的,主要是詢問他們是否能跟着一起下江南,倒是沒有詳細問過他們要到什麽地方去。
此話一出,水果商人和趙老闆相互對視了一眼,趙老闆首先說道,“我的貨物有一部分是要留在趙國的,趙國有兩個港口,第一個港口那裏有我的聲音,剩下的一部分是要經過趙國,到南方的那些小的國家去,他們那裏的地産不是很豐富,我們的貨物在那賣的很快,隻不過路途比較遙遠,一個月最多也就去一次。”
之後他将目光落到了水果商人的身上,他笑了笑說,“我的生意都在照顧,因爲我船上多數都是一些水果,或者是貴重物品,這些東西适合給那些達官貴人們用,不能運到更遠的地方去,否則水果會爛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