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金倒是可以,但是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所說的這個立交橋真的就能解決問題嗎?”
見到沒辦法跟小雪解釋清楚,陳佑怡收起了那張紙,“現在跟你說你可能也不太明白,再等一等,等這座橋建好了之後,你到那裏一眼就能看明白了。”
“白鐵生在嗎?”陳佑怡問。
“在的就在前面。”小雪回答之後便去裁縫店裏把白鐵生叫了過來,“夫人有話跟你說。”
白鐵生來到了陳佑怡面前,看到她還在紙上畫着什麽便探頭看了過去,“夫人你叫我過來有什麽事嗎?”
“我來京城又要做生意,需要雇傭很多人,你在這裏比較熟悉,上次你幫我雇傭的那些工人們不錯,但這一次我需要一些木匠過來,記得要找一些手藝好的,還要那些懂得畫圖的人。”
這話白鐵生聽到了,自然會按照陳佑怡所說的去做,“好的,我這就去準備,隻是……夫人你這畫的是什麽東西?”
“是一座橋。”
白鐵生立馬皺起了眉頭,“這是一座橋嗎?怎麽也看不出來,而且這一座橋這樣交叉着,你要在哪條河上建橋啊?”
陳佑怡放下手中的筆,可能是因爲自己畫畫的功底不太好,所以白鐵生他們看不出來自己換的是立交橋你。
“我并不是要在河上建橋,而是在地面上建一座橋,是專門給人走路用的,現在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你就按照我說的去找幾個木匠過來,等他們按照我的要求把這座橋建出來的時候,你就知道是什麽樣子了。”
白鐵生點頭,之前還小看了陳佑怡,可是目前來說,陳佑怡腦子裏裝了很多很多新奇的東西,不光是在服裝設計上,還有在商業經營上面,和其他的老闆都是不太一樣的。
所以,之前雖然有些不太願意留在這個小店面裏的白鐵生,現在卻想死心塌地的留在這裏,一來是工錢不少呢,二來是在這裏還可以跟着陳佑怡學些東西。
等白鐵生走了之後沒有多久,秦子恒便從外面回來,而此刻陳佑怡正專心設計自己的立交橋,沒有注意到秦子恒走過來。
秦子恒來到她的身後,看着她在那張圖上花花點點的,似乎也沒有看出畫的是些什麽東西,不過看大概的模型像是一座橋,“娘子,你這是在畫一座橋嗎?”他并不确定,隻是問了一句。
陳佑怡太過專心了,所以身後突然有人說話被吓了一跳,“相公,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都沒有聽到你走路的聲音。”
“可能是你太專注你的事情吧,所以沒有聽到,這是什麽,你的腦子裏又在想些什麽事情?”秦子恒的語氣又恢複了曾經的那種調侃,而且嘴角還帶着微笑。
陳佑怡放下手中的筆,認真的看着他,“這個事情之後我再跟你說,我想跟你單獨談一下其他的事。”
“不用了娘子,我剛才已經想明白了,我們之間有這麽深刻的感情,我想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可能把我們兩個人分開,而且你爲這個家做了這麽多,隻要你需要我的地方,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跑腿的也可以,隻要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萬死不辭的爲你去做。”
陳佑怡被他的這一番話說的感動到快要哭了,壓在心裏的那些話仿佛根本就不用說,就在這一瞬間他明白了所有,也明白了自己的那份感情。
“曾經的那些事我也不想去追究了,不管當初發生過什麽,現在我們是夫妻,我們相濡以沫這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邊。”
秦子恒一把将陳佑怡拉到自己的懷裏,感激上蒼給了自己這樣一個老婆。
“那你現在有什麽吩咐,我幫你去做。”
陳佑怡眨了眨眼睛,一時也想不出什麽事情讓秦子恒去做的,“現在沒有事,我聽小雪說你出去的時候沒有吃飯,你先吃些東西吧,我給你去準備。”
剛要走的陳佑怡被他拉了回來,“我不餓,以後這樣的事讓下人去做吧,你現在都是大老闆了,就不要總是親自下廚,既然現在你沒有什麽事情讓我做的,那我幫你捏捏背怎麽樣?至少也可以讓你舒服一下,順帶你幫我解釋解釋你畫的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
一聽這話陳佑怡笑了起來,是欣慰的笑,兩個人之間的心結仿佛就在一瞬間解開了。
“其實我畫的是一座立交橋,是一種交通橋,和河上的那種橋有所不同。”
“對了,我還聽說你今天去見了李霸天,你們談生意上的事情了嗎?難道談得就是這種橋嗎?”
陳佑怡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們的确是談生意上的事了,但是具體也沒有談到橋,這種橋是我的想法,我想如果能做出來的話,一定能夠解決我和李霸天之間的一些問題,你會讓他生意更加方便一些,如果這樣,以後說不定打好關系了我就可以和他合作了呢。”
“真的嗎?要是那樣,娘子就太厲害了,你不知道陳國上下有多少人想要和李霸天做生意,他都拒之門外的,現在竟然主動要和你合作。”
陳佑怡聳了聳肩膀,帶着一抹自豪說道,“說實話,這個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麽回事,可能他就是看上我有這方面的天賦了吧,隻是李霸天要和我合作做生意的話,我也是要拿出一定的能力來的,要讓他看到我和其他的人與衆不同的地方,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輕易和我合作。”
秦子恒又看了一眼那張圖,“還是有些看不懂,不過我相信娘子絕對能做好的。”
兩個人的關系也算是緩和了,樂樂雖然時不時的會給裁縫店找點困難,但在秦子恒的幫助下,陳佑怡每次都能迎刃而解。
更何況她在京城呆的時間越來越長,在這裏認識的人也就多了,許臨風,李天佑,都是自己在朝中認識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