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急忙扶住了他,秦子恒的身體很重,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扶住了他,兩個人就這樣跌跌撞撞的來到屋内,真有意讓秦子恒先在床上躺下,之後又去倒了一杯茶。
“相公你喝點茶,會好受一些的。”
可是秦子恒就揮了揮手,穿着衣服翻身躺在床上背對着陳佑怡。
這還是陳佑怡第一次見秦子恒喝酒喝成這個樣子,雖然以前也會喝酒,可是不管喝多少也從來沒有見他醉過。
看來自己說的那些話,對秦子恒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相公,相公……”陳佑怡本來是想等秦子恒回來之後,再跟他好好說一下之前的那件事情的,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說,而且秦子恒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躺到床上之後就睡着了。
陳佑怡便沒有再叫他,在床邊坐了很長時間,這才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上秦子恒醒過來的時候,陳佑怡已經起床出去做生意去了。
他從房間裏出來把小雪叫了過來,“娘子去哪兒了?”
“她去碼頭那邊了,好像是因爲生意上的事,必須要過去看一看,一大早就去了。”小雪看着琴子恒臉色有些不太對,“秦大哥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你知道嗎嫂子擔心了你一整個晚上。”
秦子恒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陳佑怡照顧的自己,但對昨天的事情意識也有些模糊,也不知道陳佑怡當時是什麽心情。
“她跟誰一起去的?去見了誰?”
“你放心,嫂子是跟墨心誠一起去的,見的是李霸天,好像是兩個人有什麽生意上的事情要說,說是李霸天專門過來把嫂子叫走的,昨天晚上來的人。”
聽了這個後秦子恒點了點頭,心裏松了一口氣,現在陳佑怡隻要單獨出去他的心裏就比較擔心,有别人陪着還稍微好一些。
“秦大哥你要去哪裏?”看着秦子恒要出去小雪問了一句。
今早也不知道去哪裏,家裏的事情全部都是由陳佑怡來做的,而自己現在又隻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不知道該做什麽,生意上的事情也沒有什麽能幫得上陳佑怡的,所以心情比較失落。
“我出去走一走。”
可是小雪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不讓他離開,“不行,嫂子說了,等你醒過來之後一定要在家裏好好的等她,她回來還有事情要跟你談呢。”
“有事情要跟我談?能有什麽事情要談呢?”秦子恒心情有些低落,還是想要離開。
“你别走了秦大哥,過幾天老夫人和小姐也都過來了,很多事情還需要你照應呢,你就留在家裏幫嫂子一點忙吧,嫂子真的非常非常忙有些事情都忙不過來,出門的話有可能還遇到危險,她不能沒有你。”
聽了這話秦子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原來自己留在陳佑怡身邊也隻是幫她一個忙而已,自己的作用僅僅于此。
“我一會兒就回來。”秦子恒還是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轉身離開了裁縫店。
小雪有些着急,可也無能爲力。
等陳佑怡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嫂子你吃過飯了嗎?”
“和李霸天在外面吃過了。”陳佑怡在院子内的桌前坐了下來,小雪立馬遞上了茶杯,她喝了好幾口,“相公呢?不會還沒起來吧?”
“秦大哥已經起來了,但是沒有吃飯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去做什麽。”
陳佑怡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相公說什麽了嗎?”
“他什麽也沒有說。”
陳佑怡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真的是有必要和秦子恒好好的談一談了。
看到陳佑怡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小雪想要轉移話題,所以問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我聽說你是和李霸天去談生意了,他有什麽生意和你談的?而且上次我還聽白鐵生說,那個李霸天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商人,在生意上做得很大,朝中的人都敬畏他三分呢。”
這一點陳佑怡也明白,之前還以爲和自己差不多是做生意的,可是今天和李霸天聊了幾句,他談起了他的生意,陳佑怡才了解到,他所做的生意比自己想的要大的多。
很可能是自己現在所做的生意的十倍以上,這是多大的一個差距,陳佑怡原本對自己的生意還自信滿滿的,可是和李霸天見面交談之後才明白,自己的想法還是有些單純了。
有了這樣的對比,并沒有讓陳佑怡覺得有挫敗感,甚至激發了她的鬥志,她将來也希望自己的生意能做到像李霸天那樣大的程度,如果真的做到那種程度,能夠影響到國家經濟的時候,說不定就算不恢複自己公主的身份,朝中的那些人對自己也會敬畏幾分的。
“我打算和李霸天合作,那邊要修一條路,但如果我修了那條路的話,李霸天的生意會受到一些影響,不過我想了一個辦法,是兩全其美的辦法。”陳佑怡笑着說。
看到她的臉上總算露出了微笑,小雪急忙問,“我就知道任何事情都難不住嫂子的,你想到什麽辦法了?”
“你去拿來紙筆我給你畫一下你就知道了。”
小雪急忙去屋内取來了紙筆,在外面的桌上鋪好,陳佑怡拿起紙筆在上面來回的畫了幾筆,雖然簡單但也能看得出來,隻是小雪有些不太理解,皺着眉頭看着紙上交叉的兩座橋,好奇的問,“這是什麽東西?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難道這個東西就能解決你們生意上的沖突嗎?”
“我們生意上也不算是沖突,隻是受到了一些影響,但我不想因爲這件事情影響到李霸天的生意,如果我這樣做的話,也算是讨好他了,而且我以後想跟他合作,如果有他在我生意裏的加盟那我的背景可就大得多了。”
說到自己的生意陳佑怡總會精神很多。
“那這個叫什麽名字?”小雪依然不解。
陳佑怡笑着說,“這個東西叫立交橋,也就是說在這立交橋的下面是我們的一條路直通東西,而我們要在南北上面建了一座橋,這樣的話就可以讓李霸天南北兩邊的生意聯系起來,也不至于因爲我修的一條路而讓他繞路,那樣的話李霸天在那做的生意成本上要投入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