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監督赈災款的事情,也就隻有朝廷中的一些官員知道,普通的老百姓是不知道的,所以地皮先生根本不知道陳佑怡是什麽背景。
而那些官員們,得知這麽大的事情竟然交給一個普通的女人去監督,心裏自然有點不是滋味,所以那些久經官場的人,都 開始背後調查陳佑怡的真實身份,原本并不知道她是陳國嫡長公主的人,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後,便明白了這裏面的事情。
他們認爲,這一定是皇上特意的安排,一定是爲了給陳公主回宮提供前提條件,另外陳公主是太後和皇後的掌上明珠,她們特别寵溺這個陳公主,就算皇上沒有這樣的意思,太後和皇後也絕對是在想辦法的。
所以那些官員在得知了陳佑怡的身份後,大家都不敢再多言語,雖說陳佑怡出面的次數不多,事情也都是交給李天佑去做的,而這個李天佑又是曾經的工部侍郎,再加上許臨風這課大樹靠着,大家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把之前的那些事情在腦子裏過了一遍,這個縣太爺立馬就變了一副嘴臉,“趕緊來人快給我們的……”雖然他的業績不是很好,可是在官場上久了,人也滑頭了很多。
知道在這個時候不能說出陳公主的身份,我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一時有些無語。
一旁的墨心誠急忙上前說道,“這位是我們的秦夫人。”
“快給我們的秦夫人拿凳子,你先坐下有什麽事慢慢說。”這縣太爺簡直比對地皮先生還要殷勤,這一下子可讓地皮先生納悶兒了,直接上去把縣太爺拉到了一旁,小聲說道,“這個女人是誰呀,你這樣對她,有什麽身份。”
縣太爺急忙說道,“你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得罪的人是誰,她的身份我不便說,我隻提醒你一句,自己小心一點,要真的把她給惹怒了,恐怕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
一聽這話地皮先生整個人也愣了,沒有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竟然還有這麽強大的背景,可不管怎麽看,都覺得有點不太可能。
縣太爺想到陳佑怡面前說話,被地皮先生再次拉住,“你倒是跟我說一說,這個女人除了長得漂亮了點兒外,到底有什麽身份背景,你讓我知道了,我也好清楚該怎麽做呀。”
“反正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記住這一點就行了,她要真的發起怒來,或者是得罪了她背後的那些人,你一家人的人頭都不夠砍的。”一聽這話地皮先生倒抽了一口涼氣。
縣太爺應該也不會随便騙自己的,這麽多年了他給了現在也不少好處,也和他一起做了不少壞事。
就連他自己都對這個女人如此殷勤,看來這個女人背後一定是有大背景了,地皮先生也變了臉色,陪着縣太爺一樣讨好的來到陳佑怡面前,“是我狗眼不識泰山了,不知道您到底是?”
陳佑怡輕笑了一聲,他們這樣的嘴臉,早就看夠了也看多了,所以也不放在心上,“不必問我是誰,我來這裏是來讨個公道的,來臨江鎮也是來做生意的,其他的事情不必多說,隻要按照合情合理的事情來做便好。”
那一出地皮先生和縣太爺連連點頭,“自然是的,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一定按照您需要的來。”
見他們兩個人這副嘴臉,陳佑怡也懶得理會于是問道,“那今天的事情該如何解決呢?”說着她看了一眼一旁的地皮先生,又看了看縣太爺。
地皮先生急忙說,“都怪我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驚擾了你的人,是我的錯我給您道歉給姑娘道歉。”
沒有想到他轉變的竟然這麽快,看來能在縣太爺面前混這麽久,還成爲地方一霸還真是不簡單呢,這個人腦子不怎麽靈光,倒是挺會出事兒的。
陳佑怡看了一旁的小雪一眼,“你覺得如何呢?”
小雪多了嘟小嘴,心裏自然還是非常不高興的,可是她很清楚,陳佑怡在這裏做生意,也是要積累一些人脈的,雖說這些地痞惡霸壓根兒就不配合陳佑怡合作,可是不去招惹他們生意自然也能做好。
所以便說道,“既然他都已經認錯了,那這個事情就别追究了,好在也沒有發生什麽,隻是日後再遇到我們就把你那脾性都收起來。”
“是是是,姑娘說的極是,都是我的錯,該打該打,日後見了姑娘我必定繞道走,姑娘在這裏有什麽事完全可以來找我,隻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盡力幫忙。”地皮先生讨好的說。
這話卻讓小雪鄙夷的一笑,“誰要你的幫忙了,你隻要不給我們惹麻煩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這個事情就處理完了,縣太爺平日裏忙公務,我們也就不便打擾。”陳佑怡說着站了起來便準備帶着小雪和墨心誠離開。
地皮先生和縣太爺親自送他們走,等他們走後地皮先生不放過縣太爺,抓着他的手不停的問,“你要告訴我,這個女人到底什麽身份背景,我剛才在她面前裝孫子似的,卻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你解釋清楚。”
“她不是你能得罪起的人,記住這一點就行了,其他的還是别多想了。”縣太爺也不想理會,好在陳佑怡并沒有計較太多,所以就打算去後堂。
可是地皮先生不依不饒的跟着,“你若不告訴我下次再招惹了她,不還是你的麻煩嗎,你就告訴我吧,我知道她是誰了,日後做事更加小心妥帖一些,不是更好嗎?”
聽了這話縣太爺也覺得說的有道理,于是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不過你知道了可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這個女人啊,她可是咱們成國的嫡長公主。”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地皮先生私底下在縣太爺面前說話也比較放肆,揮着手不相信。
“你别不信。”縣太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