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怡心思沉了沉,研究菜品這是自然的事情,可是對面的酒樓想出這樣的方法來增強競争力,也的确搶走了不少客人,雖說櫃上的人也說了那些客人們不過是圖一個新鮮而已。
可人家都已經把客人搶走了,不管是用的什麽手段總不能坐以待斃,于是陳佑怡說道,“再過段日子我們這裏也會推出一個新的酒品,到時候我們會舉行一個品酒大會,利用這一次品酒大會招攬一些客人過來。這段時間對對面酒樓的事情你也多留心一些,隻要不是他們做什麽過分的事,便暫且先息事甯人,靜觀其變。看看日後情況怎麽樣。”
雖說這個事并不算什麽大事,對面酒樓論菜品和酒品跟自己沒有太大的競争力,可把客人搶走這也是實情,也就說自己這裏的确應該翻新出一些新的花樣來了。
櫃上的人聽了後便拿着賬本退了出去,陳佑怡坐在這裏沉思了半晌,直到小雪悶頭走進來詢問她情況,她才慢慢回過神來,“沒有什麽事了,我們先回村子吧。李天佑今天晚上找我要談一下山上商業街竣工的事情,那邊的事也要處理一下。”
說着就陪着小雪一同回到村子,這件事情陳佑怡一直放在心中,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腦子裏徘徊着的還是這些。
眼下隻能暫時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品酒大會上,到時候推出自己酒樓裏特供的酒品,希望以這個能吸引更多的客人過來。
即便着急也沒有用,還是要慢慢來的。
之後的幾天陳佑怡一直都住在村子裏,先是處理身上商業街的竣工事情,另外就是把蜜桃林嫁接的事監督着做好。
這日王大來到家中,說着近幾日做的事,“蜜桃林第二次嫁接的成果都很好,今年的成活率想必能提高到五成以上,若再給兩年時間,那一片山桃樹變成了整整的一大片密桃林了。”
對于此事陳佑怡還是深感滿意的,“新宅子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我聽說最近工人們都加班加點的幹活,想趕着在夏天把新宅子都建好了。”
王大笑着說,“還不是李天佑的功勞,他每日催促着那些工人們趕緊把宅子蓋起來,否則也不會提前一個月的工期把新宅子蓋好。我看到不了秋天,你和老太太就能住到新宅子裏去了。”
這個事情倒是一件令人高興開心的事,她略微笑了笑,“等搬進新宅子之後,大家也就不用這麽擁擠了,在新宅子裏我也蓋了兩間房子,是在宅子旁邊的,房子不大,給李天佑母子二人,這個事情你先别跟他們說,我是怕你說了之後,李天佑不樂意了。”
聽了這話王大略微頓了頓,“秦夫人你對這個李公子可真好啊,不但把他母親接過來養好了病,現在還免費爲他們蓋房子。”
“李天佑是一個人才,以後還需要他幫着我做更多事情呢,若隻是雇傭和被雇傭的關系,收買不了人心的。我若真心用他,自然得拿出點誠意來。更何況以他的才能,将來能爲我做的事可比這兩間房子要值錢的多了。”
看着幹着玩的像是有些醋意,畢竟他在自己身邊幹活的日子比那李天佑時間長多了,也總是爲着家裏跑前跑後的不顧辛勞。
李天佑來這裏也不過半年多的時間,幫着陳佑怡蓋的房子,也沒做其他的事,卻沒想到陳佑怡竟然如此重用的。
王大心中自然也有點不是滋味。
這一點,被陳佑怡看在眼裏,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說道,“我已經跟李天佑說了,讓他把手下的活幹完之後,也幫着你和你娘修葺一下你們的舊房子,墨心誠和我大伯他們在你家裏也打擾了這麽久了,那間房子也給你們翻新一下。這錢我出,日後你就跟着我好好幹,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聽聞此話,王大也跟着笑了起來,“這怎麽好意思呢,我本來就是拿工錢幹活的,哪裏還敢讓您這麽破費。”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實際上,他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
“你也是盡心盡力的了,這也本該屬于你的,不必客氣。”陳佑怡笑道,眼下自己正是用人的時候,賄賂人心也是必要的。
而且她對王大的能力和盡心盡力也很滿意,他也是一個老實人,隻要好好對待,自然會爲自己好好辦事。
商業街那邊已經竣工,這十年的房租是由自己拿的,自然也應該由自己管理,這個商業街有幾戶幾乎是直接将房租全部都交全了的,但多數的人還是按照之前拟定的契約交房子,所以收房租和管理那邊物業的事還是落在了自己身上。
如今正是用人的時候,手頭上還是缺少一些可用的人才,這日陳佑怡将李天佑叫了過來,“你可有什麽認識的人,能幫着我收商業街那邊的房租的,另外就是盯着那邊的情況,若是有什麽事,就立馬來告訴我。”
李天佑以前是做工部侍郎的,雖然官銜不是很大,但也在朝中認識一些人,如今來到老家,平日裏主要以侍奉老母爲主,其他的事很少過問,陳佑怡如今問起來,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麽人來。
陳佑怡見他也沒有什麽認識的人能幫自己,便微微歎了一口氣,正巧這個時候,秦先治從穆秀蓮那邊的屋内出來,朝這邊走來,看到他們在商議事情便湊過來詢問,“侄兒媳婦兒你們在說什麽呢?”
李天佑并不知道陳佑怡和秦先治之間的那些矛盾,也不知道陳佑怡的那點小心思,所以他搶險一步對秦先治說道,“在商議讓誰來管理商業街收房租的事情,你是秦家的管家可有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