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在這個新行業裏沒有什麽競争對手,二來是可以開創更多的就業崗位,自己也能把以前學過的一些知識運用在這個年代。
“競争力比較小的行業?”王大爺思量着說道,“我看要不咱們做釀酒吧,釀酒這個行業做的人倒是不多,再加上我們還有一個酒樓,平日需要的酒,都是從别的酒舫裏買來的,若我們自己能釀酒的話,倒也不錯。”
她微微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提議還算可以,但依然有些爲難,“若是釀酒,必定要請釀酒的師傅來,而且這釀酒都是有獨家配方的。若是釀的不好喝,也不會有人來買,這個倒是可以研究研究,隻是想要做好,還要做長遠的打算。”
林嫂子開口道,“我倒是認識一位夫人,她家裏就是釀酒的,可是最近生意一直都特别慘淡,據說他們家釀的酒醇香好喝,可因爲這位夫人的相公實在不是一個經商的料,即便自家有一門好手藝,卻也沒做起大生意來。若秦夫人真的想要釀酒,倒是可以找他們家談一談。隻是不知道他們那家人有什麽想法。”
一聽這話陳佑怡立馬來了精神,“當真認識這樣的人嗎?”
“說是認識,也談不上熟識,隻是那位夫人經常來早餐店裏買早餐,常常是買了回去吃的,有時候有空也來這裏坐坐,和我聊聊天,年紀和我差不多大,膝下有一子一女,相公雖然有手藝,可是因爲沒有太大的本事人也很懦弱,生意做不起來,她經常在我面前長于短歎的,雖然兒子有些本事,很有長進,可是年紀太小也撐不起家也來,所以他們家的釀酒手藝,也就這樣半死不活的。”
她立馬站了起來,臉色神采飛揚,“果真是這樣,連嫂子你快帶我去見見她。”
沒想到陳佑怡會這麽着急,才剛剛提起便忙着要見面,林嫂子也不敢怠慢,“他們家就住在附近,常常來這裏買早餐,幾步路就到,這個時候家裏必定有人,我帶你過去。”
說完之後林嫂子将早餐店的生意交給了夥計,自己則帶着陳佑怡和王大去了那位婦人家中,小雪則留在早餐店裏等着。
到那之後林嫂子敲了敲門,“王夫人在家嗎?”
裏面很快傳來,一個女人略顯低沉的聲音,“是誰呀。”
“是我,早餐店的林嫂子,我帶着我們東家過來看看你。”院子裏的人似乎有些遲疑,不過也急忙開了門,果真是一個和林嫂子年紀相仿的女人,頭上沒有什麽裝飾,身上的衣服幹淨簡潔。
隻是這目光顯得有些怯懦,朝着陳佑怡身上看了一眼,又小心翼翼的落到了林嫂子身上,“這位是你們東家?可是有什麽事兒嗎。”她說話的時候也非常小心像是怕要出什麽事兒似的。
陳佑怡原本就是公主出身,從小嬌生慣養慣了,如今自己做生意掌管一切,可這面容生得異常交好,再加上她減肥成功,如今出落得更加漂亮,氣質不俗。
身上的穿衣打扮,也不似普通人家,雖比不上那些富豪鄉紳的華服,卻也是清秀飄逸,難免會讓人覺得她是大家閨秀出身。
一般遠遠看一眼,普通的老百姓便不太樂意上前說話,可接觸了陳佑怡的人卻知道,她是一個極好相處的人。
所以未等林嫂子開口,陳佑怡便忙着說道,“王夫人你别害怕,我來這裏是想找你相公談筆生意的。聽說你家是做釀酒生意,我家是開酒樓的,所以想看看你家釀的酒味道如何。”
她将自己的來意直接說明白,這王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氣,臉上挂着放松的微笑,“原來是這樣啊,趕緊快進來快進來。”她立馬熱情起來,帶着他們幾個人來到院内。
剛進院子就有一股酒香味撲鼻而來,這味道果真不錯,陳佑怡平日裏滴酒不沾,她隻怕自己喝多了到時候誤事,她總是不喜歡那些醉醺醺的人,盡管自己經常見到這種人。
“孩子他爹快出來,林嫂子介紹他們東家過來跟你談釀酒的生意呢,快出來啊。”王夫人朝着屋内大喊。
陳佑怡站在院中,看着院子裏的陳設,倒都是一些釀酒的工具和材料,隻是這些工具像是不經常用一樣,顯得有些荒廢。
“怎麽還不出來呢,趕緊着人家來跟你談生意的。”王夫人跑到門口拍了拍門,這才聽到裏面傳來男人粗重的聲音,“來了來啦,什麽人啊談什麽生意。這一大早上的,哪有什麽生意呀。”
一邊抱怨着一邊系着衣服扣子走了出來,走出門外還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陳佑怡面帶微笑看着他,看到這個男人的樣子時才明白爲何他們家的釀酒生意做得如此慘淡。
像這樣的懶漢,即便是有再好的手藝又怎麽可能做得好生意呢,更何況光看這個男人,樣子就有些憨厚,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果真是被林嫂子給說中了,不過陳佑怡倒也不看這些,隻是希望他的手藝别讓自己失望了。
别往前走了一步準備說話,那男人看來的人是一位像仙女一樣的美人兒,兩眼頓時瞪大,倒也不是說有什麽僭越之意,隻是很吃驚,朝自己的夫人看去,“這,這位是誰呀。”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是林嫂子的東家,開那個早餐店的,說來跟你商量一下釀酒的事情,你快去跟人家說話呀,愣着幹嘛。”
男人忙上前走了一步,微微行了行禮,“不知這位夫人找我有什麽事啊。”
“我聽說你有釀酒的手藝,我還有一家酒樓平日裏需要的酒很多,是來這裏跟你談一下合作的事情,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的意思是說,要在我這裏買酒嗎?”那個男人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以前自己就是求着别人都求不來生意,卻不想如今生意自己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