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這幾日想娘子想的厲害,娘子可要依了我才行。”他不由分說的又低頭吻了下去,“嗯……相公好壞……”
辦好了秦淮的事情,陳佑怡也成了秦家的一大功臣,就連穆秀蓮對她也是百般的好了,平日裏使喚秦子恒更多,也讓陳佑怡多休息休息。
但關于孫子的事情她也沒有放下,這日她再次将秦子恒拉住,“跟你說的事,是不是早就又忘到腦後去了?”
秦子恒也知道是什麽事,便皺起眉,“娘,這個事情得看天意,佑怡她肚子沒動靜,我也沒辦法啊!”
穆秀蓮有些緊張,“難不成是她身子的事情?莫不是這些日子她太過勞累了,所以身子不行?”
“娘你别想多了,她身體好着呢,可能時候沒到吧。”
這個時候,陳佑怡端着飯菜從廚房裏出來,兩個人便不再說話,等秦子恒離開穆秀蓮拉住她道,“佑怡以後這粗活累活的你讓恒兒去做,你沒事了就多歇息休息,地裏的活兒有王大他們,酒樓那邊你照應一下就行了,可千萬别把自己累到了。”
“娘,我沒事。”她沒有意會到她這話的意思,便朝屋内走去。
穆秀蓮不好把話說的太明了,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麽,可眼看他們兩口子在一起那麽長時間卻沒有信兒,心裏也比較着急,偶爾和鄰居家大娘坐着聊天的時候,也開始詢問一些關于這方面的事情,看看有什麽東西吃了,能讓她懷孕的。
當然話也沒有說的太明白,隻是這心裏着急罷了。
這日午後,陳佑怡把秦淮要帶上山的東西準備了準備,穿的用的,薄的厚的等等等等,還專門花錢置辦了不少。
秦子恒從田裏回來,她喊住他,“我有一個事情要跟你說呢,之前回來給忘記了。”
“娘子什麽事?”秦子恒将鋤頭放到院子的門後問道。
“我們去這山中發現山上種的都是山桃,卻一顆蜜桃也沒有,我詢問過村民,村民都說山中不易種蜜桃,你可聽說那土地爲啥不能種蜜桃嗎?”
他也愣了下,“這個我倒是不清楚,我們搬來這裏有些日子了,可山中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若你想知道也得問問當地的人。不過問了大概也白問,若能種植蜜桃,他們早就種了,怕是那土地貧瘠,種不得吧。”
秦子恒也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随口說了一句,陳佑怡之後也就放了放,她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去做。
這日,到了秦淮要上山的時候,陳佑怡早早的把東西都給他準備妥當了,又喊來王大備了馬車送他到山中。
穆秀蓮舍不得兒子,一個勁的抹眼淚,“到了山上一切都要聽老師的話,更要勤奮學習,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别讓娘擔心了。”
一旁的陳佑怡急忙勸慰,“娘,你别太傷心了,這到山上的路不過幾個時辰,若你想秦淮了,我們便去山上看看,或者讓秦淮回來一趟也可以。而且我每半個月都會去山上瞧一次不會有什麽事的。”
秦子恒也勸了幾句,之後一家人就送了秦淮上馬車去了山上。
“娘,馬車都看不到了,我們回屋去吧。”陳佑怡扶着穆秀蓮往院子裏走,突然瞥見不遠處的角落裏何苗苗正站在那邊朝這裏偷瞄。
對上自己眼神的時候,又迅速躲到一旁去,也不出來見人,也沒了之前的氣勢。
陳佑怡回頭看了秦子恒一眼,示意他去看站在那邊的何苗苗,“她可是又來惦記你了。”
秦子恒眸色一沉,“娘子又說笑了,我們陪娘回屋。”他看也不看何苗苗便和他們一起回了家裏。
村子裏的人都知道秦淮出去讀書,還是跟了京城回來的大人物,再加上陳佑怡本身就是公主的身份,如今來巴結她的不在少數。
誰對自己好,誰會背地裏捅刀子陳佑怡心裏有數,可面子上能過去的都過得去,所以她都一一謝過。
該近的近,該遠的遠。她心裏跟明鏡似的,隻是做人有時候也不能做的太絕了,所以她出事爲人都很謹慎,盡量都以善心對待。
秦淮的事算是過去了,陳佑怡在家中歇息了一日便到鎮子上的酒樓裏去看了看,又查看了一下賬目,一切都正常。
回來之前又去了一趟早餐店那邊,收入比往日也好了很多。
如今有了這三家店加上田裏的收成,陳佑怡手裏可算是有了富裕的錢,也不枉費她這麽辛苦,回到家裏時,買了點心和布匹,又帶了幾袋大米回去。
雇傭了挑夫,回到家裏後,她便将王家三兄弟都叫了過來,“這是準備的三袋大米,還有一些點心,各家一匹布料,回去給你們家的人做件新衣服。這快一年的時間了,你們也幫了我們不少忙。”
那王大開心的笑了起來,忙說客套話,“秦娘子我們拿工錢幹活這是理應的事,平日裏你就待我們不薄,又給這麽多好東西,我們哪裏受得起?”
“我往日受難,也都是你們在身邊幫襯着,雖說我們是雇傭關系,可還有一份情誼在裏面呢,這份情可不是花銀子就能買的來的。不過一點小物件怎麽能說受不起,也别都客氣了,快拿回去。”
王家三兄弟那叫一個開心,各自拿了自己那份便回了家中,這可讓當初瞧不起陳佑怡的人紅了眼,當初以爲她就是一個破落戶,再不會有起來的時候。
如今給她家幹活的人都比自家過的好了,哪裏有不眼紅的。
這日,陳佑怡在家中院子裏坐着嗑瓜子吃水果,享受難得的空閑卻見門口晃着一個人影,也不說進來,在那探頭探腦的。
“相公,門口是不是有人站着,你去看看。”陳佑怡望着那邊說道。
秦子恒放下手中的活兒走到門口,“大娘你怎麽來了,快到屋裏坐。”
“唉,我路過這裏過來看看!許久不見了,這親戚裏道的也該走走的。佑怡可在家中。”
陳佑怡聽到說話的忙想站起來迎接,可見是曾氏便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