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她所說的都點頭稱贊,“秦娘子考慮的如此周到,我們就放心了。”
賬房的事情,她也是思慮再三才這樣決定的,張老爺和許臨風之所以入股,看重的必定也是商業價值,自然也是爲了掙錢才投資的,所以賬房這塊必定是要讓他們兩家的人都在内裏,比較合适。
平日裏她多數都在酒樓,賬房的事,她過目即可,也讓兩家放心。
後廚的事自然是自己的了。
“還有一件事情!是關于酒樓改建的事,我想要擴展酒樓,那個地方風景不錯,依山傍水,我打算再建造四個風景點,分别是春夏秋冬,如此一來,可是适合各種品味的人吃飯喝酒。”
“還有一些文人雅士,喜歡邊喝酒 邊垂釣的,那裏有水風景不錯,也設置一個垂釣區。隻是擴展使用土地需要由官府通過,另外我這個建議,還要請二位也考慮一下。”
張老爺倒是爽快,一口便答應了,“此事你來決定。”
倒是許臨風似乎有些猶豫,他身爲官場上的人,做事稍微謹慎也是理解的。
陳佑怡耐心的等着他的想法,許臨風媚眼舒展開,“擴展土地的事情,這個倒是好辦,按照律法走就好。隻是你的改建是否真的符合那些食客的要求呢?若是他們不喜歡的話,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銀子?”
不得不說他考慮的也算周全,畢竟在沒有确定之前,誰也不敢說就一定是賺錢的。
“在這鎮子上,還從未有過我們這樣的經營模式,起初那些食客必定沖着新鮮過來,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時間久了,就得靠我們的食物來留住食客的胃。”
許臨風和張老爺都認同她這個說法,淡然的點了點頭,等着她說下去。
她眸子轉了轉,“不如這樣,改日我把菜譜拿出來,然後親自做幾道菜讓你們嘗嘗,心裏也有個底,若還不行,到時候我宴請一些鎮子上的名門,讓他們來嘗嘗手藝,看看他們的說詞,我們這心裏也就能有幾分底了。”
此話一出,張老爺大喜,“這主意不錯,可行可行,一來試試我們的菜品如何,二來也可以确定這酒樓是否能賺錢。哈哈哈”
許臨風默許的點點頭,目光中帶上了一抹敬佩,他是曾聽說過關于陳公主的事情的,可眼前這個睿智的女子,如何看都不像是從深宮裏出來的金枝玉葉。
他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若沒有這公主的背影,她倒真真的是一個奇女子了。
“不錯,就依你說的辦。”許臨風也一口答應下來。
陳佑怡心裏算松了一口氣。
張老爺喊身邊的侍随,“去喊夥計上菜。”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都紛紛上來,滿滿一大桌子,陳佑怡吃的也是津津樂道,可總覺得這嘴裏少了一味什麽,曾經無辣不歡的她,如今吃這些東西,反而覺得清淡了。
吃辣會上瘾,而且辣椒和花椒可以将食材的味道激發出來,雖說這酒樓裏的吃食不錯,可要讓她說,還是自己的手藝更甚。
因事情商議的頗爲順利,陳佑怡心裏開心,一項不怎麽喝酒的她,也喝下了幾大杯,眼看着她有些醉意,一直陪在她身邊的秦子恒忙制止她,“少吃點酒,你已經醉了。”
“今日高興,我要不醉不歸。”她笑着又吃了起來。
秦子恒抿唇寵溺的搖頭,不再勸借,喝到最後她醉的倚靠在他肩膀,張老爺年紀大了早早的告辭,坐轎子回了村子,許臨風倒是高興多喝了幾倍,可中間有事也被人叫走。
最後隻留下陳佑怡和秦子恒。
“今日這事總算定下了,改日就是忙碌酒樓的事了,夫君你可開心?”她挑逗着他。
“開心,開心!”他緊緊抓住她的手,又用指點點了點她的鼻頭,“現在肯跟我回家了?娘還等着呢。”
“回,現在就回家。”她起身欲走,卻因喝的太多,頭重腳輕,差一點跌倒,還在秦子恒處處護着她,一把将她攬入自己懷中。
軟軟的身體緊貼在他身上,令他心中一陣瘙癢。
陳佑怡喝多了酒,盯着秦子恒那張英俊的臉,摸着他身上有力的肌肉,“相公……”她撅着嘴就要去親他。
不料此刻店小二進來,他忙躲閃到一旁,“勞煩店小二幫我們叫一頂轎子來。”
平日裏他們可舍不得坐轎子的,可陳佑怡醉成這個樣子,怕是不能走着回家了,便讓她舒服一回,店小二剛要走,被她喊住,“不必了,我們不坐轎子我能走。”
她不顧秦子恒的阻攔,跌跌撞撞走下酒樓,秦子恒一手扶着她,一手結了賬,這才出了酒樓,“不坐轎子,那你怎麽回家?”
“你背我!”她倔強的小臉紅彤彤的,和以前的陳胖子公主判若兩人,隻是那雙原本看着不大的眼睛,如今看上去卻異常的漂亮,閃爍着的光芒,不停的勾引這他。
他避開眼神,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背着背着!”
曾經他也背過陳公主,那個時候的體重和現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此刻的陳佑怡,對于他這個武夫來說,像拎着一隻小貓一樣。
走起路來,卻和平時一樣。
沒多會就到了村子裏,隻是這樣背着自家娘子,走在村子的大街上,難免被人看到。可秦子恒心中卻是甜的,回到家裏,将她放到床上,還未等他直起身,她就一把将他拉回床邊。
秦子恒還沒來得及回過神,那張小嘴就已經粘了上來,雙臂也勾住了他的脖子,就連腿都不安分的想把他扯到床上去。
他早已浴.火焚身,大手一揮扯下了床邊的簾子,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