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潑上去,效果也要等等才看的出來。”
“我知道!雖然我用了這法子,但我真不确定,這蒜泥能否治的了這蟲害。”她擰着眉頭問,農藥可以治理蟲害,那是無可厚非的,可這蒜泥治理蟲害,她也是第一次嘗試。
秦子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惹的她回頭,眉心帶着一抹好奇,他身伸手她撫平了眉心的皺紋,聽她幽幽問道,“你笑什麽?”
“笑你之前還信心滿滿的樣子,如今卻連自己也懷疑上了。你可答應我了,若沒效果,我要怎的你都依。”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秦子恒被她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笑的更大聲,“你就會取笑我,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抓住我的小辮子,太小看我了。一言既出驷馬難追,若這蒜泥水不管用,說什麽都依你。”
倆人嬉鬧的樣子,惹來王家三兄弟豔羨目光,幾人不由得笑談,“這倆小夫妻也夠恩愛的。”
“是啊!這秦家娘子,果然有不一般的本事。”
“再怎麽說,人家也是陳國的公主,自然比咱這尋常百姓要本事多了。”
休息了一會,大家又開始忙碌起來,爲了能夠有效治理了這蟲害,陳佑怡将蒜泥水第二遍潑到了辣椒苗上,等忙完這一天的活,已經是日落西山了。
陳佑怡也沒留那三兄弟,讓他們先走,自己則跟着秦子恒挑着空擔子回了自家。
路上,秦子恒不讓她插手,隻空着手跟着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由他一個人扛着,陳佑怡幾次想幫忙,他都拒絕,“你這幾日越發瘦了,爲了這些事,當心你的身體。明日我和王家三兄弟來就好了,今日你也看到了,連我都學會如何做了,必定給你做好。”
今日見他們動作也熟練,而且潑蒜泥水也不是什麽難事,陳佑怡也真覺得自己身體有些吃不消,便默默點頭答應了。
冤家路窄,夫妻二人邊說便走,見田間小路上多了一個人,也是挑着擔子剛從地裏回來,此人不是被人,正是相中了秦大郎的何苗苗。
“秦哥哥下地回來了!”何苗苗放下擔子就朝他走了過來,還拿着手帕想給秦子恒擦汗,卻被被一旁冷眼旁觀的陳佑怡打了回去,“我家相公,自有我照顧,旁的人還是少費點心思。”
何苗苗沒撈到好處,臉上不悅,陳佑怡累的緊,懶得理會她,便拉着秦子恒匆匆回家,因辣椒苗的事情算告一段落,陳佑怡累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秦子恒收拾好東西來到床邊,幫着她揉肩膀。
“舒爽!”陳佑怡低吟了一句,惹的秦子恒又一陣笑,手下的動作更加溫柔,慢慢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借着揉肩的空隙,不停往下。
陳佑怡累壞了,正迷糊的時候,意識到了他的意圖,“子恒我真的好累。”
他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我幫你揉揉,你先睡,絕不碰你。”
一聽此話,陳佑怡反倒睡不着了,翻身直躺面他,“今日見那何苗苗你有什麽想法沒?”
“什麽想法?”
她猛地坐了起來,“别裝傻,雖說那何苗苗是這村子出身的,但人長得标志,又會體貼人,若有一日能娶到家裏來當個小妾,倒也不虧。”
“你亂說什麽。”秦子恒瞪了她一眼,“我怎麽會是那種人?”
“在這裏,三妻四妾不也正常。你們男人的那點小心思我還是明了的,你就實話說,想不想要她。”陳佑怡怎麽可能接受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即便是在這古代,她也改變不了自己現代人的觀念。
隻是試探試探他,看他是否有意。
不料秦子恒當真了,縱然站了起來,“我若對你有半點不忠,便讓這五雷轟……”
話說到一半,陳佑怡撲到他懷裏,吻住他的唇,一股男人獨有的氣息感染着她,身體有了反應,便抛去那些勞累與他糾纏在一起。
雲雨過後,陳佑怡很快便沉沉睡去。
秦子恒用給她蓋好杯子,讓她靠在自己懷中,這才滿足睡下。
第二日一早,秦子恒便早早起身帶着三兄弟來到田裏,做剩下的活,陳佑怡實在太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她急匆匆起來,随便扒拉了一口飯就下了地,遠遠的便看到何苗苗站在自家地裏幫着秦子恒潑蒜泥水。
秦子恒一直拒絕她,“何姑娘你還是去你家地裏吧,我這的活兒,我自己做的完。”
“我家地裏的活兒都幹完了,咱兩家的地挨的這麽近,我來幫忙也是應該的。”何苗苗未必獻殷勤的說,可秦子恒昨日剛跟陳佑怡鬧了點小矛盾,起因就是這何苗苗。
他便站直了身體想趕她走,怎料看到陳佑怡走上前,倒是一臉的客氣,“相公人家都說了是來幫忙的,咱家地裏的活也幹不完,那就讓她幫忙吧。壞了人家的好意,傳出去,說咱們不懂情理倒也不好了。”
見陳佑怡過來,何苗苗嘴角抽動,可還勉強擠着一抹笑,佯裝鎮定,往日她用盡手段沒得到秦子恒,沉寂一段時間後,她便又出來挑事,機關算盡太聰明。
就連陳佑怡都佩服她這耐心。
之後她指揮着何苗苗,到那邊去提蒜泥水過來,何苗苗爲了讨好秦子恒,沒有拒絕倒是按照她所說的去做。
陳子恒來到她身側低聲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她,打發她走了便好,你留下她做什麽?”
“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陳佑怡說罷便蹲在一旁去檢查蟲害的情況。一邊檢查着一邊指揮着何苗苗幹活,專挑那種重活力氣活給她。
但凡她靠近秦子恒,她就開始嚷嚷起來讓她去做别的,何苗苗一開始還受得了,到後面體力不支,摔下東西尋了一個借口便離開了。
秦子恒明白了她的心思,頓然一笑,眼神裏更多了幾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