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自家娘親不知原委,已經氣得手都發顫了,秦子恒便也沒說什麽,隻跟着穆秀蓮回了村裏。
見穆秀蓮來勢洶洶,後來跟上的衆人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陳佑怡不免有些莫名,詢問式地看向秦子恒。
還沒等開口,便聽得穆秀蓮一臉憤恨地道:“我可問你,這男人是誰?”
男人?陳佑怡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指的是現在同樣一臉懵逼的挑夫,便笑道:“這是我從縣城裏尋來的……”
“奸夫?”穆秀蓮卻沒等她說完,繼續逼問道:“你消失了這麽些日子,就是同這個男人混在一處?”
“啊?”陳佑怡現在整個腦子都已經短路了,反應都慢了幾分,那挑夫見勢不對便要離開,卻被村民強壓住大喊道:“這果真是個奸夫,莫不然怎的現在要逃?”
這一喊總算是把陳佑怡喊醒了,不由皺眉道:“你們說什麽呢,他不過是幫我從縣城裏搬些東西回來。”
那好事的吳嬸子卻呸了一聲,望着地上的箱子罵道:“誰信你啊,這麽些天你都沒見個人,往日你連一粒米都沒得吃,這一回來便大箱小包的,誰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些什麽?”
陳佑怡最痛恨這種見不得别人好還要往别人身上潑髒水的人了,聽了直接嗆聲道:“我在外面做什麽與你有什麽幹系,左右也沒拿你的東西,即便是偷男人也沒偷你家男人,你管得着嗎?”
她這話卻是變相的承認了自己偷人了,穆秀蓮上前一步看着她恨聲道:“陳佑怡!陳氏!往日我不喜你,因你連累我兒,讓他丢了他在戰場上拼死掙來的官職,但因你是公主,千金之軀,我便處處忍讓你,我兒也讓着你,讓得我們一家人都不得不搬去别村住,可你今日實在欺人太甚!”
“你不順父母,不守婦德,是犯了七出,我這便命我兒休了你!”
陳佑怡本欲向穆秀蓮和她身後一直沉默着的秦子恒解釋,誰知她卻說得如此決絕,便也隻得無奈地笑笑。
原主得罪穆秀蓮太狠,反正她也沒想真的和秦子恒做夫妻,既然她想他們和離的話那也罷了,她便離開這村裏直接搬去縣城住好了。
好在前些日子她掙了些許銀兩,繼續做生意的話也能養活得起自己,也許還能找到一個真心待她的人過日子!
嗯,這樣其實也挺好的,隻是不知爲什麽心裏卻沒來由的覺得有些空了。說實話,雖然秦子恒一直都沒給她過什麽好臉色,但是就像她之前會想到找他借錢一樣,自從她來到這裏,她總覺得,不論她發生什麽事情,秦子恒都是會幫她的!
可現在……
秦子恒一直沒有說話,他知道她沒有偷人,況且她是在外面做什麽,她哪兒來的錢,他也知道。
隻是當穆秀蓮說要他休了她時,她的眼中竟然沒有任何的情緒,她之前就拿和離來說事,她就這麽想跟他撇清關系嗎?
秦子恒不由有些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