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剃度出家

沒想到,就這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們,趕緊走上前拉着沈若蕭的手,緊張的雙眸圓睜。

“昊王妃,你告訴我,雯兒她怎麽了!”

“呂夫人,雯兒她……”沈若蕭實在說不下去了,别過臉低聲啜泣着。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雯兒她真的,真的被軒轅齊殺了?真的嗎!”

呂夫人的手不斷顫抖着,眼淚已經流下了。

她一直都是寵愛這兩個女兒的,不管是對誰,都是一樣的疼愛,如今,小女兒就這麽離她而去了嗎?

她連退幾步,貼身丫鬟趕緊扶住了她。“夫人,當心身子啊!”

“不,我不相信你們說的,雯兒不會丢下我不管的,你們說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見呂夫人這般激動,沈若蕭也是于心不忍,上前拉着她。

“呂夫人,我們都沒想到會這樣。您放心,我肯定會讓那個軒轅齊付出所有的代價!”

呂夫人已經什麽都聽不進去了,腦海裏回響的是雯兒去世的消息。

她實在接受不了這個噩耗,她還沒好好看她呢,怎麽就這麽……

“雯兒……”

呂夫人最後輕喊了一聲,昏厥了過去。

沈若蕭立馬将呂側妃扶了起來,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匆匆倒出來一粒藥,喂着她吃了下去。

這時,門外傳來了呂側妃焦急的聲音,“父親,是父親來了嗎?”

早前她在前院看到小厮帶着一個人進來府,背影像極了他的父親,不會是真的吧?

聞言,沈若蕭心裏咯噔一下,随後無奈的垂下了眼睑。

算了,她們遲早是會知道的。

“呂姐姐,是呂尚書來了,你進來吧!”

呂側妃聞聲忙不疊的推門進去了,進去就看到呂尚書一臉凝重的癱坐在椅子上。

他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悲傷之中,雙目無神,像是心如死灰一般。

“父親?您怎麽了?”

呂側妃關切的走到呂尚書跟前,覆蓋上呂尚書的手背。

聞言,呂尚書眼角微微扯動,然後老淚就從眼角忽的淌了下來。

“雯兒……雯兒她……她沒了……”

“沒……沒了?是什麽意思?”

呂側妃驚的手指一顫,似乎被針紮了一般,随後不可置信的搖頭。

“父親,你把話說清楚,雯兒她怎麽了?”

她搖晃兩下呂尚書的胳膊,見呂尚書沒反應,轉而看向沈若蕭。

“王妃,雯兒她怎麽了?什麽叫沒了?”

沈若蕭一臉難過,“雯兒她死了,被軒轅齊害死了。”

呂側妃一下子被震住,整個人像遭了晴天霹靂一般。

霎時間,她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

沈若蕭微微歎了口氣,現在這樣的局面誰都不想看到。

但是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能白白辜負呂雯兒的死。

“不行,我要去找軒轅齊報仇!我要殺了他這個卑鄙小人!”呂側妃突然怒吼起來。

她眼睛裏滿是猩紅的血絲,五官顯得有些猙獰。

“呂姐姐,切莫沖動!”

沈若蕭一把拉住呂側妃的胳膊,看了看呂尚書,眼神裏透露着些許無奈。

“莫沖動,死得可是我的妹妹,我如何能不沖動?”呂側妃驚近乎咆哮。

此時,呂尚書眸光清明了許多,一把按住呂側妃。

“你的感受爲父能理解,雯兒可是我的親女兒啊!但是你現在去找軒轅齊報仇定然毫無勝算。”呂尚書語重心長的說道,聲音微微嘶啞。

“我不管,雯兒沒了…我就算是拼上我這條命,我也要殺了他!”

呂側妃渾身顫抖着,眼神裏滿是殺意,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此時,呂尚書微怒,起身一揚手,啪的一聲拍在桌面上。

“那你難道讓整個呂家陪葬嗎?軒轅齊如今在朝中勢力龐大,豈是你單單一弱女子能抗衡的?你若執意隻會害了整個呂家!”呂尚書的語氣裏帶着幾分無奈。

他何嘗不想殺了軒轅齊以此洩恨,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麽做。

沈若蕭在一旁默不作聲,她畢竟也隻是一個外人。

這些事情她也不好插手,隻能暗中觀察形勢。

呂側妃隻是怒瞪着眼睛,一言不發,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呂尚書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即走到她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背。

“孩子,如今朝中動蕩不安,瘟疫又大面積爆發,軒轅齊的爪牙盛行,我這個做父親的得知自己女兒被活活刺死,但我又不能輕舉妄動,你知道爲父的心裏都在滴血嗎?”呂尚書抹了把眼淚,眸中是說不盡的苦楚。

呂側妃擡頭看了一眼呂尚書,嘴巴不禁微微抖動,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中的殺意也略微褪散。

隻見她一把抱住了呂尚書,頭趴在他的肚子上,不停的啜泣着。

“父親,那我們該怎麽辦,雯兒就這麽白白的死了嗎?”

呂尚書拍了拍她的背,眼眶也是紅紅的。

“不不不,雯兒不會白死的。”

聞言,沈若蕭在一旁也不禁爲之動容,在朝爲官雖然表面風風光光,可内心的苦楚又有誰去體會呢?

“父親,這樣的塵世女兒一點都不想繼續待下去了,女兒想出家爲尼,替妹妹抄經誦佛,讓她早日超度。”呂側妃擡頭看了看呂尚書堅定的說道。

聞言,沈若蕭頗爲驚訝的看了呂側妃一眼。

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随即又看了看呂尚書,心中暗自感歎這個家庭的親情。

“這……你可考慮清楚了。”呂尚書皺了皺眉,眉眼之間盡是糾結與無奈。

他呂家這是做了什麽孽,落得如此下場?

見呂側妃點了點頭,眸中盡是不可置疑,呂尚書無奈的歎了口氣,似是釋然了一般。

她決定的事情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被更改呢?

“好,隻要你好好活着。”呂尚書摸了摸女兒的頭。

雖然不舍但他也隻能放手,所有的痛就讓他一個人承擔就好。

呂側妃收拾收拾了行李,下午沈若蕭便和他們父女二人一同去了南山寺。

一路上馬車颠簸,但呂側妃卻心如止水。

三人一起進了寺院,在方丈的帶領下到達了剃發之地。

隻見菩提師太淡然的在寺院内打坐,感覺到有人來便睜開了眼睛。

“這位是京城來的呂側妃,現今欲皈依佛門,遠離塵世紛擾,你幫她剃發吧。”方丈不緊不慢的說道。

菩提師太看了呂側妃一眼,随即站了起來,鞠了一躬,沖着她笑了笑說道:“請随我來。”

接着菩提師太便轉身朝裏面走去,呂側妃緊跟上去。

沈若蕭和呂尚書也立馬跟了進去。

“坐在這兒。”菩提師太拿了把剪刀,用手指了指佛祖像面前的跪墊,表情淡然如水。

呂側妃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坐了下去,面對着佛像,心中一片空蕩。

菩提師太将呂側妃的頭發輕輕解開,三千青絲順着肩膀滑落。

菩提師太摸了摸那墨發,手中的剪刀便一張一合的在發間穿梭。

一縷縷頭發無情的落在地上,結束了它的生命。

呂尚書不忍心看這一幕便退了出去,盯着緣分的天空,眸中萬分悲涼,宛如死灰一般,不會再複燃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軒轅齊,若不是他,呂尚書的一雙女兒怎能落到這樣的境地,他又怎會獨自惆怅?

寺内,菩提師太已将剪刀收起,頭發将地面覆蓋了些許,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随即她也盤腿而作,滿目淡然的看着呂側妃。

“寺中孤清,唯有佛祖青燈作伴,朝朝暮暮恰似冬日湖水,波瀾不起,悄怆幽邃。你可知否?”

菩提師太聲音平淡如水,目光也如深潭微瀾。

呂側妃點了點頭,萬念俱灰的她已經對塵世毫無留戀。

就算是孤苦凄清一生于她來說也不過是一種别樣的生活方式。

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給呂雯兒誦經超度,讓她來世投個好胎,不要再受今世這樣的苦楚。

“寺内人人皆是佛祖弟子,并無身份高低之别,不似凡塵繁華,更無山珍海味。你可知?”

菩提師太眸底沒有詢問,似是在述說一件平常事一般。

“小女已經厭倦了世俗生活,隻願長伴青燈古佛,念經誦佛便已知足。”

呂側妃目光不禁多了幾分堅定,看了看菩提師太說道。

菩提師太頓了頓,随即勾出一絲婉約的笑容。

她目光在呂側妃的臉上停留了幾秒,不禁點了點頭。

“你既已剃度,切勿再因紅塵之事亂了心竅,心如止水鑒常明,見盡人間萬物情,望你虔誠誦佛,心無雜念。”菩提師太語重心長的說道。

呂側妃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希望已經走了,紅塵之事亦不值得牽挂,孤苦凄清許是最适合她的了。

片刻後菩提師太找來了一套新的尼姑衣服。

呂側妃将其換上之後便走了出去,看着呂尚書的背影内心些許遺憾。

“爹,女兒這輩子不能給您盡孝了,望您原諒,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女兒,做雯兒的姐姐,絕不分開。”

呂側妃眸中含着淚水 卻強忍着沒讓它落下。

若說她現在唯一遺憾的便是沒能照顧父親晚年,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但這個遺憾她打算保留一輩子,總還是讓她内心有些希望。

呂尚書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隻是一味地點頭,淚水再一次滑落,不舍也隻能藏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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